李莫愁手臂被李重的手臂交叉抱住不能動,但手腕可以,李莫愁手掌向上一翻,兩根銀針指向身後。雖然看不見李重的具體爲止,但通過身體接觸李莫愁也能判斷出李重的具體方位,李莫愁也是高手,這兩針飛射說刺李重鼻子,絕對刺不到李重的嘴巴。
李重那會給李莫愁這機會,雙臂咔嚓一響,平白伸長了幾寸,手臂下探抓住李莫愁的手腕,大拇指在李莫愁脈門上輕輕一按,真氣透體而入,李莫愁手一鬆,兩根銀針叮的一聲落在地上。
其實這是一個自找麻煩的辦法,李重想要制服李莫愁一個頭槌就夠了。
看看現在的姿勢,李重從身後抱住李莫愁,二人幾乎雙手相扣,這和熱戀中的姿勢情侶沒什麼兩樣。
而且有過經驗的書友還應該知道一點,如果男女體型相差不太懸殊的話,男子想要從背後抱住女子,在女子不配合的情況下,想要抓住女子的手掌很不容易。因爲男人的手臂不夠長,李重沒練過通臂功什麼的,他手臂咔嚓伸長那幾釐米和普通人一樣,誰都能做到,只不過李重筋骨強勁,稍強一些罷了。
所以李重爲了能抓住李莫愁的手腕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使勁貼近李莫愁,也就是說使勁把李莫愁往懷裡拉。
二人胸背相貼,脖頸糾纏,這要是衣服穿少點就被和諧了。
而且由於雙臂交叉,李重的手臂還壓着李莫愁的胸脯,李莫愁稍一掙扎就和李重的手臂不停摩擦,把手臂換成手掌就是抓奶龍抓手。
李莫愁如何受得了這個,只掙扎了三兩下,身子就徹底軟了,迷醉在那銷魂的滋味之中,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翹臀也不由自主的挺動起來,於是李重也硬了。
如果不是有人打擾,這對狗男女能發展道什麼地步真不好說。
被讀者和作者君一起記恨的丘處機林平之出現在廟門口,兩個人都張着嘴巴,如果不是雨下的不大,二人就變成水缸了。
李莫愁到底是大魔頭,一見到丘處機和尹志平立即從沉迷中醒來,當即嬌喝一聲:“放手……”
當然這一聲放手是提醒李重還是給自己加氣勢就不好說了,反正李莫愁雙臂一震就從李重的懷抱掙脫出來,緊接着李莫愁飛快的前衝,擡腳挑起拂塵,頭也不回的衝出廟門。丘處機和尹志平還沒合上嘴巴,李莫愁的身影就消失在細雨中,就這速度,楚留香和陸小鳳綁在一塊都是李莫愁的對手。
“呵呵……呵呵……”李重臉皮極厚,自然不會覺得摟摟抱抱有什麼不妥,別說摟摟抱抱了,現在社會在大街上熱吻都不是事,李重頭疼的是怎麼和丘處機解釋,剛纔他和李莫愁是在交手,而不是在親熱!
尹志平情商有點不過關,磕磕巴巴的問道:“李公子,剛纔,剛纔我好想看見……”
丘處機一巴掌拍在尹志平腦袋上,說道:“閉嘴,快把燒鵝拿出來。”
丘處機本來覺得尹志平挺聰明的,但現在丘處機卻覺得這個徒弟真有點傻,咋這麼沒眼力見呢,不提這茬能死啊。丘處機又不老眼昏花當然認出來李莫愁了,說實話丘處機覺得李重和李莫愁挺般配的,典型的男才女貌,神仙眷侶。就那個誰、那個誰來着?三腳貓功夫怎麼能配上古墓派的赤練仙子李莫愁,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缺陷是有,無非就是李莫愁性情不怎麼好?傷人太多,但有李重這樣一個宅心仁厚,理想遠大的正派少俠管束,李莫愁回到正途也就是三天兩天的事。
丘處機這是白日做夢!典型護短心裡,李莫愁那可不是性情不怎麼好,傷人太多,那就是性情暴虐無常,濫殺無辜。如果不是南宋江湖一盤散沙,人才凋零,李重說什麼也不會對李莫愁手下留情的,再不濟也得廢了李莫愁的武功,使其無法到處害人,但現在李重卻只能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了,這是一種無奈的選擇。
聽了丘處機的話,尹志平連忙取出一個油紙包,三下兩下打開說道:“李公子看看,這是我在鎮子裡特意買的燒鵝。”
李重笑道:“多謝尹道長掛念。”
“哪裡哪裡!”尹志平連忙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丘處機也笑道:“李公子傳藝之恩是不能忘的,說起來李公子還算是尹志平的長輩呢,這是給你帶的白麪饅頭(宋朝應該叫炊餅),鹹豆乾,這些都是重陽宮廚師做的,絕對乾淨,還有一壺自釀的的高粱酒,禦寒絕佳。”
李重乾笑兩聲,心中很是疑惑,丘處機和尹志平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輩分最低的尹志平生火打水,很快就把火盆點燃,煮了一鍋清水,這是用來溫酒的。
三人坐定,李重先問了一下尹志平的武功進境,尹志平不好意思實話實說,丘處機卻十分豁達,開口笑道:“紅葉道人的辟邪劍法果真厲害,志平修煉了大半年劍法就和我相差無幾了,假以時日定然能超過老道,就是達到郭靖的地步也不無可能,可惜這門劍法只有尹志平有緣修習,不能在武林中大放異彩,可惜啊可惜,紅葉前輩生前定時不亞於先師的道家聖賢,老道無緣相見,聽聞教誨,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李重倒吸了一口冷氣,丘處機這是想幹什麼?馬屁拍的啪啪作響,啊……明白了、明白了,丘老道是想在重陽宮推廣辟邪劍法,那你們學吧,你敢死我就敢埋!
想到這裡李重措辭道:“丘道長如果想要在重陽宮推廣辟邪劍法倒不是不可以,紅葉道長絕不是敝帚自珍之人,只是這個劍法是尹道長的家傳神功,還需尹道長自願纔好。”
尹志平斷然道:“我當然沒問題。”
李重點點頭,補充道:“那就好,不過尹道長想要修煉到郭大俠的地步卻千難萬難,辟邪劍法只是紅葉道長自《葵花寶典》中悟出的劍法,還是有缺陷的,希望重陽宮各位道長羣策羣力,解決這個遺憾。”
“《葵花寶典》”丘處機和尹志平齊聲問道。
李重指了指東南方,神秘的笑了笑,說道:“大內。”
ps:龍神大人說得對,是我疏忽了,丘處機當時確實算不上跪舔蒙古,當時蒙古和南宋還是盟友,我用現代眼光要求丘處機是錯誤的。那麼同樣我有個問題,就按當時的環境來說,是不是說南宋的士大夫聯蒙抗金的政策也不算失誤,畢竟金國是一條咬過人的惡狗,先打這條狗並沒什麼錯,不是每個人都能忘記汴京深仇血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