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宴會(三)
(有人說我對批評的留言語氣有些生硬,這裡我接受!以後我會改進的!!在這裡,我會虛心接受大家意見,讓文中的女主原來越來越討喜!!!!!歡迎大家提意見,對了,提意見是稍微詳細點!!我好修改!)
“這就受不了了?好啊,我再說一遍!你聽好了!我,說你,沒出息,除了出生時起點高了點,你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材!一個只知道靠着家族這棵大樹的二世祖!”
失去理智的迦月,口不擇言,只知道用最尖銳的言語來發泄內心深處的惶恐、不安和疲倦。她不想如此,可爲什麼上天就是不放過她呢?只要一切順着劇情走,她在偶爾混個臉熟,可以默默的看着他們,她就心滿意足了。可現在,龍馬對她豎起全身的刺,跡部是個十足任性、富家子弟氣息十足的討厭鬼!啊~~~~~~~~~真是,沒一個讓她順心的嗎?
“你誰啊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黝黑中泛着點深紫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小女孩。可惡,到底是誰家的臭丫頭?問不出的話,也要將這張臉給記住。可是,如此平凡的臉除了那雙眼睛讓人映像深刻外,其他的可真是平凡無奇、乏善可陳,太不符合本少爺的美學了!切!
“看什麼看,再看,我就……”
開始恢復冷靜的迦月不禁爲跡部如此專注的目光感到有些害羞。啊~~~~~~真不愧是未來冰帝牛郎團的團長,那臉蛋是怎麼長的?這麼小,就這麼漂亮,長大了就……停!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這個渾小子,現在不好好教訓下,以後絕對混世魔王般的人物!
“放心!對於不符合本大爺美學的人,本大爺是不會有任何興趣的!”
什麼!我長得很礙人眼嗎?只是平凡了點而已嘛!再說,長得漂亮有什麼好?沒聽說過紅顏禍水嗎?白癡的花水雀!迦月心中不停地腹議着。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還是自卑了?哼、哼……”
“你管得着嗎你?”
話音還未落,迦月就覺着不太對,他們好像走題了?不行,得趕緊轉回去。“你給我聽着,你要是以後還敢如此這般趾高氣揚,隨便踐踏別人的尊嚴,我見你一次扁你一次,不要以爲有保鏢跟着就沒事!記着,人啊,總有什麼也靠不了的時候!”
看見跡部那明顯不相信的眼神,迦月冷冷一笑,拿起地上的一塊小石頭先用靈力將內部構造摧毀而外觀不變,再走到跡部面前,一捏,石頭成了粉末,風一吹,便漸漸消散了。
這一下,不僅驚着了還踩着了跡部大少爺的軟肋!文韜武略兩樣,跡部大少爺現只精一樣,武略得吃苦,可誰敢給細皮嫩肉的大少爺苦頭吃,還不是得過且過的教着,所以現在的跡部,即使是用今世這般不中用的身體,對於“嬌滴滴”的跡部大少爺,迦月她也不放在眼裡。
好,很好,跡部恨得有些牙癢癢,從今天晚上開始,他便回去修行武術課程,看到時候見了面試誰扁誰?就憑她那風一吹就要倒似地身材,他就不信壓不了她!哼! ωwш¤тTk án¤¢ 〇
迦月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發現差不多快一個小時了。看着仍憤憤不平的跡部。不禁搖了搖頭,對着不知何時清醒,正做雕塑狀的樺地笑道:“不要再讓着他了,你不是一直以保護他爲職責嗎?你百般忍讓走有一天會害了他!”
“…….”
沒有反應,高大的身軀只是呆滯的杵在哪兒,一臉的迷茫,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見此,迦月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丟下句:“哎呀!氣死我啦!隨便你們二人好了!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這般貿然插手,想必也得不到好!”
但命運的線不會這麼輕易割斷,不知怎麼的,本應該老老實實呆在迦月右手腕上的裝飾着星月圖形的銀色手鍊滑落在草地中,悄無聲息的,沒有被急着回家的迦月發現,卻被一直關注着迦月動靜的跡部大少爺察覺,不動聲色的將手鍊撿起,注視着迦月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月色下,俊美的少年和清秀的少女一個向左轉、一個向右,漸漸遠行……
但就是這樣一個還算寧靜的夜晚,命運的齒輪繼續轉動。
順着原路返回,塞巴斯蒂安還未歸來,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透過車窗,望着來時的方向默默爲自己今天的表現默哀三分鐘,爲什麼自己在王子麪前總是不能保持該有的冷靜呢?他們是還小,可自己卻不小啊!幹嘛老像個孩子似耍脾氣、咄咄逼人……
“小姐,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打斷了迦月的思緒。
“沒關係!是我早到了一會兒,你很準時!”
“那現在我們回家嗎,小姐?”
“當然!我現在極度需要睡眠!”
“是!”
城外的小路並不太平坦,但在塞巴斯蒂安的高超技術下車開得很穩,讓迦月幾乎感覺不到什麼震動。
“塞巴斯蒂安,先前你不是說幸村雪櫻回來的嗎?我怎麼沒看見她?難道傳言‘凡是有跡部景吾的地方必會看見幸村雪櫻’是空穴來風嗎?”
“因爲發生了點小小的意外。”
“意外?什麼意外?”
“今天中午幸村雪櫻被發現昏迷在了鋼琴室,而且那時的她已經被剃光了頭髮和眉毛。 據說,好不容易纔清醒過來的幸村雪櫻從鏡中看見自己的模樣一下子無法接受,又暈了過去。”
“呵!”
迦月有些忍俊不禁,雖然偷笑有失厚道!再加上幸村雪櫻不管怎麼說與她還算是姐妹,如此幸災樂禍,實在不太應該。但,迦月還是想笑。原來有時候人的快樂還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那是誰這麼大膽,敢這樣做?”
“凱因斯和越前龍雅。”
“什麼?龍雅也參與進去了!你哪來的消息?從幸村家嗎?你能確定嗎?”
“不,不是。現在幸村家可是因爲幸村雪櫻而亂成一鍋粥,他們暫時還沒有時間來調查這件事。至於我爲什麼知道?呵呵,因爲我是一個惡魔執事啊!”
光與影的交錯中,半闔着的眼將深藏其中的波動完美掩飾。微翹的脣角,不知是代表心情不錯抑或者嘲笑譏諷。
“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幸村家派來保護幸村雪櫻的保鏢可不在少數。他們是如何避過戒備還算森嚴的護衛隊,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到幸村雪櫻身邊的?”
“幸村雪櫻對專屬與她的鋼琴室中的一些佈置不太滿意。她的僕人便找到了全美最大的傢俱家裝公司之一-------艾斯恩,凱因斯便是那家公司的少東。而很巧的是,凱因斯和龍雅少爺是很好的朋友。還要我繼續嗎,小姐?”
“不用了,我想我差不多瞭解這件事的始末了。”
龍雅對於家人的重視,她是清楚的。龍馬在外面受到如此大的委屈,龍雅這個做哥哥的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是,這樣的做法……
“龍雅是主謀?”
“龍雅少爺還有些理智,是凱因斯那個少年說要給他給驚喜,生拉硬扯得將龍雅少爺拉過去的!”
“驚喜?驚嚇還差不多吧!就算龍雅要報復,也不會耍這種小聰明!”
“但依龍雅少爺的脾氣,這件事太不會推到凱因斯身上,而是全攬下來。”
“是啊!”
這件事可不好掩蓋過去,現在讓那些知道內情的人消失,只會是欲蓋彌彰,更引人懷疑……
“先看看吧!塞巴斯蒂安,有情況立刻向我報告!”
將頭後仰,閉上雙眼,心緒混亂,心頭飛快閃過什麼,但沒等迦月抓住那個細微的念頭,它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