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這是一個新的開端(上)

一個人你在倒黴的時候,拖累上另外一個你不知底細的人一起倒黴。奈人通常很簡單的將它意譯爲,這是躺着也中槍,此事應當爲該因。

這嘴巴是有點毒。但此刻的奈人又何嘗不是在竊喜……這種踏實感,原是隻有在做人身上才能夠找的回來。他左右捏拳頭,來來回回蜷了好幾遍,方纔停歇。

這劫後重生的喜悅感,讓奈人樂不開支,雖然他不知道這是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他們是一羣怎麼樣的人,甚至不知道這軀體的本身姓甚名誰。但,就算這樣,奈人還是高興。他想,這也算是所謂的因禍得福了吧!

人其實是一種很容易滿足的動物,在兩個生存環境相比較,只要比之前的處境好,他一時之間就可以很高興。

就比如說奈人,一個人傻兮兮地杵他那坐墊上笑着,似是在感懷這有多麼來之不易……連小方桌上那盤,原先乘着他的,那沒有根部的白菜秧子,他都看得順眼了不少。

奈人似乎忘記了,剛纔是誰一直在那做着心理建設,拼死的心想,會有一個善於發現生活的人,來拯救一下他。

奈人爲此,將被白菜衆嫌棄的一雙眼,瞪得賊大。而這男人,雖是低埋着頭,咀嚼着菜,卻是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說白了,奈人是感覺這男人,只是單純的在操勞他那張嘴。只等,男人伸筷子,捻到了他腰部。奈人爲此死命的跟他打起招呼,那小眼睛幅度很快的撲閃着。

只是,這只是一個無用之舉。男人並沒有發現,一口將他咬下一大截,以導致奈人他半個腦袋都處在黑暗之中。

就這樣,還沒等鍾刻度轉一個半圓,奈人已經是小半個身體不見了影……而那桌子上,還乘着一小萵苣菜葉子,那是他的身子的一部分。奈人感嘆性質地回想起,在他被端上來的前一刻,他還是一穿着大馬甲的爺們,而經過廚房過手,這料理起來,手腳忒麻利。這根部類似他這個身體的腳,一操刀,刀起刀落,硬是給他剁掉了。好在的是,疼感不是那麼明顯。而整體的葉子,也因爲沒了那包含的蔸子,潰不成軍,很輕易的被人工掰成了一片一片的。而此刻的他,我再用一個比喻,那就是個被剝光的娘們,想羞澀也沒門。

就在這時候,來了兩個穿黑和服的粗壯男人,喝的個醉醺醺的,八斤八兩的攙扶在一塊兒,磕磕碰碰到了奈人面前。奈人擡頭瞅着這兩男的,心有些發虛,有點小哆嗦的問:“你們有什麼事情?”

沒反映,氣氛變的有些凝固,待那兩個男人面色凌厲,奈人心有些亂蹦跳的時候。突的一個男人探着腦袋笑嘻嘻的撐到奈人面前,就着他臉上噴了一個飽嗝:“咯,隊長您這也太不給弟兄們面子了!今天是咱們的慶功宴,怎麼的您也得乾一杯!”

奈人憧愣,這才知道自個是做賊的心虛,這倆就是來勸酒的醉漢,你能指望他們看出個什麼?他於了口氣,很是豪邁,搶過了那其中一男人提着的酒瓶。示意的做了個敬酒的動作,就這幾大口就把這酒罈子給幹了。

二倆有些憧愣,原本也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撞着那酒膽上來以下犯上來?其實,就是壞心的想瞅瞅這隊長喝醉酒的姿態……怪就怪,他是個在酒宴上盡是吃些魚肉菜的怪人。你說他家是有個婆娘在屋裡候着,也不對,這明擺着沒成家立了業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家的巴望着呢~~

原來是這樣,幾個肌肉發達的粗老爺們,還沒成家即算不能是立業,有些眼紅這小自己一圈還拐個彎的隊長,混的是如此的有頭有臉。雖是這說,也唯有任何太過激和偏執的心理。畢竟,他們都心知這個隊長是靠實力站穩的腳尖,不像那些孬種們拿着撐門面的是家室。他們也都是打心眼裡尊敬着隊長他的。

只是這人酒喝到一定度數,難免就有些酒精燒上了腦竅,一時間就這樣稀裡糊塗的顛上來了。而奈人這豪邁的舉動,也確實嚇得他們酒也醒了不少,最後還是一人反應快拍着另一人的肩膀,打着渾的稱讚道:“隊長您是個爺們!”然後,沒說二話就跑過去歸位了,再看他們那步伐顯然就也沒有之前那麼的凌亂。而奈人此刻還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他想的簡單,就喝個酒,還不至於吧?然後奈人又很自然的將眼光投射在了那盤白菜上。

奈人那雙微低着的瞳孔,看上去有些呆滯,而旁人所見也都只是誤以爲隊長這是有些不甚酒力醉了,他們依舊在一旁打的歡樂。

奈人死盯着這白菜,突是想到有幾分靈魂互換的可能性?若真是這樣,他手一抖,臉色不盡人意的青黑了……這拉出活物的概率?亦或是這過不久這身體的原主人就會打從他自己的菊/花裡面滑落出來。不管怎麼說,這都不是他想要的!

奈人按捺着胸口:“你也算做點好事,就這樣緬懷着對世間的幾分留戀去吧……這拖沓着,說不準過不久我會將那白菜從你肚子拉出來,到時候你那可憐的靈魂附在嗶嗶上,你還指望誰去打撈你上來?

我?你就別做夢了兄弟……最多,大不了,到時候,我就不衝那水……當然,說不準兄弟你就能夠幸運等到下一個善於發現生活的人,而這人有一雙真善美的眼睛。世間的一切在他眼裡都爲美好,你也爲此得到所謂的洗禮。但照我來說,這機率小的”

奈人抓了把下身,估量了下:“據我估計,比你的蛋要小的多。”

奈人私喃着,他其實也是惶恐,任一個身心健康的大男人都不會接受,類似於生孩子的慘事。雖然那不是嬰兒狀,但你要相信他更爲的恐怖……比那恐怖片還要恐怖個1000倍!

你要說不恐怖……那是因爲,親身嘗試的人,遠比看戲的人要來的痛苦的多。就好比,你要抽血體檢,你永遠找不到另外一個可以代替你的人。

而這吵鬧的酒宴,中間有不少的小插曲,而真等小插曲都結束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走出這館子的時候,在街上偶爾能夠聽到幾聲蟬鳴以及那揮灑在地上的清幽月光,它將前面那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

直到,一棵樹下,而那兩人奈人有些印象,畢竟那時候也只有這倆提着個酒罈子來慰問他……

而當他們在樹下撒下這夜最炙熱的耕耘的時候,奈人就這樣杵在不遠處。他其實也挺想走的,只是沒個方向感,就算他進入這身體,他也沒有這具身體的任何記憶。沒法子爲了不讓他們起疑心,奈人只好找醉的比較很的人問。

而等那倆人比對完所謂的男性尊嚴不緊不慢轉回身去的時候,看見奈人雖是一愣,卻也只是誤以爲:“隊長您也要一起來嘛?”

奈人嘴角一抽,一起來你妹……

雖這想,他面上卻是起了些擔憂:“我送你們一程吧!看你們這跌跌碰碰的,明天糟糕的還是我!”

那小樣子裝的是蠻像的,只是這兩大爺們哪像小女生那般好哄,一點也不領情,拿着那酒瓶子左右晃晃:“咯、咯,隊長您這是喝糊塗了!明天週日哪來的上班啊?安了,安了,我們知道分量的!您就先回去吧!”

而那樣子,似乎是還未盡興,打算再去換一家繼續喝……那他怎麼辦?奈人立馬上前幾步,拽住了他們衣領子:“瞧這小樣子,真打算醉死在人家酒館裡?到時候是找個誰給你收屍?”

聽這一訓斥,倆人有些不耐煩了,這在清醒的時候您是個隊長,在醉的時候誰去買這個帳?兩人顯然是喝高了。幾個揮手:“去、去,隊長您怎麼像個娘們似的啊!管東管西的,比俺家老母還煩人!”

最終是,奈人抵不住兩人,任由這兩人一路高歌着不成調的曲子,勾肩搭背的走掉了。而那哥們好的樣子,讓奈人怒氣的詛咒,這明日兒的最好酒後誤點事……就好比,第二天天明光胳膊*的擁在一起,這纔好。

這夜風吹的人涼颼颼的,這身體的前主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和服出來赴宴,而現在奈人禁不住這夜晚的溼氣。就在他打算,再回酒館隨便將就一晚上的時候。

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提着一燈籠,邀請他去他家休憩一晚。

這提議美好的讓人無法拒絕。若不是在這深夜、不是在這荒無人煙的大街上,奈人說不準還真給應承了……雖然有幾分惋惜,卻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只是讓奈人沒想到的是,這少年是屬性狗皮膏藥,端的是一臉你不答應我不走的姿態。

奈人想:好,你不走也成。這濫好人也不是咱這種人可以當的。他轉身就想回館子,少年也是反應快擡手就抓住奈人那寬大的袖子。

強買強賣也不帶是這樣子的,原本只是瞧是可疑的好事,他現在有9分把握覺得這就是託。他面露無奈,指着自己的臉:“我是隊長,隊、長!你知不知道?”

少年有些發愣,卻還未放下他那手。

“你身上是會藏匿着照相機?還是手機?”原是奈人囧貨的認爲,會有一豔照門的誣陷上演。

“……那是什麼東西?”少年也是被他說愣了,人家壓根不知道這種高科技產品是什麼。

“……那好吧,少年你是從事這行業的專門執事人員?亦或是出來覓食的鬼婆婆呢?我實在想不到這大半夜裡的邀請會有什麼好事?而且就算邀請……”奈人比出一個前凸後翹:“我也只喜歡這樣的女人。女人!你這樣做是在瞧不起我的眼睛嘛?”

少年這句話聽懂了,他那眉眼很順從的低着,發出來的聲音卻顯得很生硬:“你有什麼意見嘛?對我這打扮你有何不滿的?”

奈人沒聽出少年的異樣:“一大爺們的,你穿這單薄,你也不要怪我想歪,而且你這要勾搭的人士……不是我說,我是個帶把的,這裡沒有奶奶。”他作勢在胸前擠了擠。

“……噢,是嘛?”少年手伸過來,也想試手感。被擋住了:“你幹嘛?”奈人扇開少年的手。這身體能摸的還是自己。

“試一下手感。”少年說的很誠懇。

“不行,這身體是有歸屬權的!”奈人一點也不肯讓步。

“呵呵,是嘛?”少年擡起頭,那桀驁的神態,讓奈人愣了一下。只聽他說:“那讓給我吧!把你這身皮囊!”

當奈人還在消化,少年這話中的含義。少年的那雙手,成了軟體動物纔有的須須,很長,呈粉紅,上面有均勻的小疙瘩,那東西奈人說不出是什麼來,但他知道那是他經常喜歡吃的零食叫:魷魚乾-=

他現在該腫麼辦?他好像惹怒怪獸呢?不對,是怪獸找上他隨即看上他了!他腦袋像卡了油一樣,轉的不是那麼靈活。對於,新鮮事物,他總是不是那麼容易接受……

雖這說,奈人不得不說這具身體養成的習慣反射良好,這腳下不停的再跑,到一定距離,再回頭,不知撿了一個什麼玩意,朝着那小腦袋就擲了過去。

爲什麼會這樣?當奈人怔怔地望着這手掌心,剛似乎有什麼觸感拽手裡,又有什麼東西是給他拋擲過去了嘛?

那不明物如高速移動的小炮彈,準確無誤的砸在了那少年的眼角窩窩裡?奈人此刻心中懷有忐忑,能夠砸死他嘛?這怪獸就這樣死了,豈不是顯得太菜了?

就在奈人這樣想的時候,腦海裡突然浮出一種聲音:[你還愣着幹嘛?快去把他的頭顱割下來!]

奈人以爲這只是幻覺,輕拍了下耳朵,但手上卻很有實感的多了一柄直徑有些長的劍……他捂上眼,這是腫麼了?這世界到底還有木有下限啊?

原先從他變成一顆大白菜的時候,他就很想吐槽了。而現在不是他說,真會有比他更加倒黴的人存在嘛?

這賊老天,奈人豎了下中指,將劍插在那腰帶上,半兜着就打轉掉頭跑。而那腦海裡浮現出的:[喂,你跑什麼啊!你跑了那店裡的人怎麼辦啊?你快上去將它解決掉啊!]之類的芸芸,奈人雖然煩不勝擾,卻也是悶聲不吭。

你說奈人爲什麼會這樣?他是聽一個人講過,無視一個人你最好就做到不言不語。這自找沒趣就是,你說話,那人卻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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