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順着金虎的脖頸慢慢地往下滑,那毫無遮擋的相貼讓赤司可以完全地感受到金虎的體溫,比想象中的還要讓赤司滿意,正處在青春期的他,身體的反應比理智要快的多,更不要說,他赤司徵十郎,早就已經有了打算。
沒有伸手把金虎的褲子解開,赤司徵十郎反而俯身探向金虎的嘴脣,明明是第一次接吻,但是赤司發現他其實壓根不用擔心技巧問題,因爲,一碰觸到那溫熱又充滿彈性的存在時,身體的本能就已經把所有的需要告訴了他。
單純的脣瓣相貼讓這個親吻顯得紳士又充滿着聖潔的氣息,但是,這種東西不是他赤司徵十郎要的,他想要的是把身下這個人,完完全全地撰在手裡。
不再滿足於單純的禮儀之吻,赤司伸出自己的舌尖,在金虎的嘴脣上曖昧地舔舐着,順着脣線把所有的地方都光顧一遍後,就算是看到金虎皺起了眉頭,赤司還是強硬地分開金虎的雙脣,靈活又充滿侵略性地闖進那對他來說充滿吸引力的地方。
“唔。”赤司雖然保持着溫柔,但是那絕對纏綿不止的吻總算是把金虎從睡夢中給叫醒了,睡眼朦朧的眼睛睜開之後,就正好看到赤司近在咫尺的臉,尤其是在感覺到嘴裡的攪動時,金虎在沒有來得及豎起堅固盾牌前竟然呻/吟出聲。
這一聲不光是讓金虎自己嚇了一跳,對赤司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那本來就已經有欲/望蔓延的雙眼一下子就變得熱烈起來。
金虎雖然是有些醉了,但是也不至於真的就這麼隨便地隨波逐流了,在意識到現狀之後,伸手去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赤司,只是他覺得自己明明用了很大力氣的手,卻沒有起來應有的效果,赤司徵十郎壓根就沒有摔下去。
並且,金虎扭頭錯開赤司的視線後,努力想要起身卻怎麼都使不出力氣,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讓金虎的臉色變得有點蒼白,邊護着自己的嘴巴以防再被襲擊,邊斜眼看着赤司徵十郎喊道:“下去。”
“下去?”赤司徵十郎倒是沒有因爲金虎的躲避就直接發火,在聽到金虎的命令後更是彎着嘴角笑了起來,伸手在金虎那還沒有來得及護完全的胸膛上慢悠悠地撫摸着說道:“這裡可是我的牀,金虎老師,你是不是醉得連這點都認不出來了?”
被赤司這麼一說,金虎下意識就把周圍的環境掃了一圈,他確實是躺在赤司房間的這個事實讓金虎無法反駁對方的挑釁,卻也不甘心就這麼任由壞心眼的少爺調侃,手撐着牀板咬牙就想要起身。
只是他剛剛成功地把上半身脫離牀褥的時候,赤司一手就按住了金虎的肩膀,然後,赤司簡直是毫不費力地就把金虎按回到原地,自己的努力完全白費的現象讓金虎很是不高興了,看着赤司很認真地說道:“喂,我回自己房間總可以了吧。”
“真是不長記性呢。”赤司制住金虎動作的手完全沒有撤退的意思,赤司本人卻反而彎下腰貼近金虎的臉,見金虎再次把腦袋轉向一邊,赤司徵十郎在金虎的耳邊輕笑一聲,然後就張開他嘴巴含着金虎的耳垂說道:“明明就教過金虎你,不要違揹我的,是不是沒有記在心裡?”
“我答應做保鏢又沒有答應做你的奴隸,憑什麼事事都聽你的?真是笑話!”這種話一直是金虎的心裡話,雖然平時不會說出口,但是現在趁着酒勁自然是沒有必要完全壓制住,尤其如今這種場面,要是再妥協一點,後果絕對不是再蹲馬步那麼簡單。
“沒關係。”出乎金虎意料之外,就算是他說出這種明顯牴觸的話,赤司徵十郎竟然都沒有生氣,反而很是殷勤地在金虎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說道:“心裡記不住,那就只好用身體記住了。”
這樣的話一出口,金虎就發現他的預感應驗了,這種話他也不是第一次聽了,一想到赤司徵十郎竟然有像仙道彰一樣的念頭,金虎整個人都要石化了,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了抽,金虎看着赤司徵十郎問道:“赤司同學,你才國一吧?”
“怎麼?嫌我小?”赤司突然間露出來的邪氣笑容讓金虎覺得很是詫異,怎麼說呢,金虎在心裡思量着,赤司徵十郎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個早熟兒,並且還是那種死能裝死能裝的小屁孩,在家裡是說一不二的少爺,在學校是說東不能有人往西的領頭學生,像現在這種頑劣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金虎一時間竟然沒有想好對策來。
也就是金虎愣神的空隙,赤司已經抓住了他的手,然後赤司用很是專注的眼神越金虎對視,手下卻拉着金虎的手往自己的身下移動,把金虎那不算寬大,但是絕對有着男子骨骼的手放在他的雙腿間,赤司徵十郎彎着嘴角笑道:“怎麼樣?能讓你滿意嗎?”
我x!金虎這個人也算是有夠流氓的存在,最起碼在組織裡面他的名聲可不是什麼善茬,但是,就算他再怎麼不靠譜,他也沒有隨便往別人雙腿間摸的毛病啊。混蛋赤司徵十郎,太邪惡了。
金虎那種震驚的表情完全娛樂了赤司徵十郎,一雙眼睛裡除了綠油油的襲擊信號,裡面也摻雜了玩味的色彩。
“赤司徵十郎,放開。”金虎現在是真的壓根不再管什麼少爺與保鏢的界限,本來就因爲喝酒而有些發紅的眼睛現在正惡狠狠盯着赤司徵十郎喊道:“給老子放開。”
像個方寸大亂的小鬼一樣大吼實在不是金虎的本意,他一向都認爲,冷靜是一個特戰員最基本的素質,而他作爲隊長,自然對這方面要求的更高,但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在赤司徵十郎的這些行爲言語面前,金虎壓根就控制不住他的本性,手腳並用地想要把他身上的人給掀翻在地。
“這麼有精神真是太好了。”赤司徵十郎倒是不介意和金虎較量一番,他早就不是小時候那種一隻手就可以提起來的身材,現在的赤司徵十郎完全有實力可以和金虎赤膊一番。
“但是,難得好的機會,我可不想浪費在這種事上,要是明天你還有興致的話,我可以陪你練上一整天。”赤司徵十郎的話一說完就不再給金虎機會了,被領帶綁在一起的手腕被強制性地壓在頭頂,雙腿再被赤司的身子控制住,金虎完全就淪落成了案板上的魚,就算是再怎麼蹦躂着也沒有迴天的機會了。
“混蛋,你設計好的。”要是到現在金虎都不能確定赤司早有計劃的話,他也就不是那個快要被神話的特戰隊長了,雙眼死瞪着自己身上的人,金虎咬牙切齒地喊道。
“設計啊?”赤司看着金虎那氣哄哄的臉,他卻是很高興的樣子,伸手從牀頭櫃子裡拿出一根膠管,赤司徵十郎很是滿意地放在嘴邊親了一下後,衝着金虎笑道:“老師真是冤枉人啊,聚餐,喝酒,哪一樣是我逼着你做的?”
雖然他確實有暗裡地推波助瀾了那麼一點點,但是赤司倒是不覺得他有什麼大的過錯。金虎看着赤司那色色的動作,就算是不去問他都知道那傢伙手裡拿的那個膠管裡面不是什麼好東西,金虎避開赤司俯身下來的親吻,不甘地繼續喊道:“可惡。”
“既然想不出別的理由,老師,是不是就代表我可以繼續了?”赤司徵十郎好像很喜歡這種感覺,總是會用很是詭異的聲調叫着‘老師’,每次一聽到這個,金虎都覺得自己的汗毛直立,那種像是背德似的稱呼難道可以讓赤司獲得更大的滿足感嗎?可惡的混蛋,本質上其實是個變態的吧?
金虎是不知道赤司徵十郎的真實想法,也不知道這種突然間的襲擊倒是是有幾分是認真的,或者只是青春期的躁動不安,只是想要追求一點刺激,但是不管是哪一點,對於現在的金虎來說都有點太過嚴重,所以在赤司問出那樣的話時,金虎是壓根不用想地就吼道:“繼續個屁!就算你生物老師沒有教過你,但是是個人都知道的吧,正常情況下你想要做的那種事情是要和女人做的,懂不懂,老子是個純爺們。”
“這點不用擔心,就算老師你才上任沒多久,但是作爲學生會長的我,不管是哪一科可都是學校的第一。生理學的知識我可是很有自信的,所以,老師,讓我實踐一次吧,你是純爺們,絕對能承受的住,對嗎?”
最後的那種問句完全就是走個形式,早就已經沒有耐心繼續浪費時間在談話上的赤司徵十郎直接動手把金虎的褲子往下扒了扒,正式的進攻早就應該開始了。
赤司徵十郎並不覺得自己哪裡錯了,相比着勉爲其難地和女人交/配一樣發泄欲/望,他更想要讓這個男人在他的身下臣服。就算是沒有實踐,但是赤司早就已經把所有的流程都瞭解清楚了,尤其是在身體本能的驅使下,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地進行。
是個男子在被人握住命根子的時候都會有的反應,在金虎身上也反映的很徹底,尤其是在喝過酒之後,已經很久不曾做過碰過的地方比平時要敏感的多,隨着赤司的動作,金虎的呼吸都不受控制地開始慢慢地變得粗重起來。
“赤、、、赤司,住手,不要碰。”金虎那慌亂的氣息早就把他的情緒出賣了,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拒絕的話怎麼可能有什麼有用的說服力,金虎的心裡應該是清楚地知道着的,但是身臨其境又不能動手離開的金虎是真的有點慌神了,除了說出這種拒絕的話外,金虎不知道要怎麼樣保持理智去堅持自己的立場。
“怎麼能這麼說呢,老師明明就很有感覺的。”赤司不討厭金虎的抗拒,應該說要是金虎真的很是配合地纏上他的話,赤司徵十郎纔是會覺得意外呢,現在這種很是不甘,但是又不能反抗的程度對於赤司來說更具有吸引力,他是真的想要在金虎身上好好地找着樂趣。
“屁、、、你放屁。”金虎這個人本來就不是什麼斯文的存在,就算是那張臉要是好好整理打扮一下,只要不說話或許還能像那麼回事,但是長久在爺們窩裡居住的金虎,不管是吃喝拉撒睡都是那種能多無拘無束就多無拘無束的存在,久而久之的,那些髒話簡直就成了問候語一樣普遍。
“呵呵,平時忍的很辛苦吧。”赤司低沉的笑聲在房間裡響起來,那種詭異的感覺讓金虎本能地縮了縮脖子,但是赤司徵十郎卻沒有這麼簡單地就結束對話,得寸進尺地在金虎的鎖骨處狠狠地咬了一口說道:“假裝正經。”
“靠。”金虎這下子是被赤司惹毛了,什麼叫做假裝正經啊?他本來就是一個很正經的人好嗎?他的證件上的註釋是最正經不過的了,說到不正經的話,果然還是赤司徵十郎你個混蛋吧,可惡,平時看着那麼禁/欲的一個人,爲什麼現在竟然可以變成這個樣子啊,流氓兩個字都已經不能形容他了。
事實上赤司徵十郎纔不管金虎到底是怎麼罵他呢,現在的他可是很樂意地在金虎的身上蓋着自己的印記,胸前的梅花並不是赤司第一次見,偶爾他和金虎過招的時候無意間會看上那麼兩眼,但是那時的感覺和現在的不能比,這種赤/裸/裸的綻放讓赤司很是高興,舌尖在那頂端劃過,在感覺到金虎顫抖的身子時,更是惡趣味地張嘴含住,用牙齒不輕不重地研磨讓金虎不自在地扭動着身子,不知道是想要脫離那酥麻的地方還是想要靠近的更多。
這個時候的赤司也不再多話了,像是完全被金虎吸引住了一樣,嘴巴和手都沒有空閒再做多餘的工作,開場終究是被打開了。
因爲喝酒的原因,金虎的身體本來就有那多餘的熱度散發不出去,現在又被赤司這種刻意地點着火,金虎覺得自己快要自燃了,不光是臉全部紅暈起來,就連脖頸,耳朵都粉嘟嘟的讓人忍不住遐想。
赤司徵十郎本來就不淡的衝動在看到這樣的金虎時,變得更加蠢蠢欲動,不管是吸允還是啃咬,一切都變得越來越重,這種加快了的節奏讓赤司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又像是理所當然一樣,赤司起身把自己的襯衣全部脫掉,然後在皮膚完全與金虎相貼的時候,赤司滿足地嗯了一聲。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對金虎有不一樣的感覺,但是像現在這種單單赤/裸相觸,就能讓他覺得興奮的感覺還是出乎赤司徵十郎的意料,嘴脣滑過金虎那不斷起伏的腹部,赤司重新回到金虎的面前,盯着金虎那已經有些迷離的眼睛笑了笑,然後對着那緊抿着不發聲音的嘴毫不客氣地親了上去。
“老師,你總是讓我覺得意外呢。”見金虎死咬着牙齒不肯讓他進入,赤司徵十郎倒是不急着做多餘的強迫,邊在金虎的雙腿間揉着邊在金虎的臉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笑道:“這種抵抗的樣子真是有趣,老師原來是個m嗎?”
“吶,老師,乖乖地讓我抱不好嗎?”
“絕對會讓你舒服的奧。”
“明明知道越是不服從越是讓我覺得有徵服的必要,老師,你真是壞心眼。”
赤司的手沒有停,連嘴巴都不肯停下那麼一會,在金虎的耳邊不停地說着話,那種可有可無的調戲讓金虎覺得很不耐煩,他孃的,就不能閉嘴嗎?要做就趕緊做,磨磨唧唧的。
這個念頭在腦袋裡閃過的時候,金虎差點想要抽自己一嘴巴子了,他喝的是酒又不是迷藥,尼瑪還真的被催眠了不成?
本來就很是眩暈的腦袋讓金虎的思考總是斷斷續續的,當感覺到赤司的手指想要往後面滑的時候,金虎連忙吼道:“等等,老子有戀人了!”
金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但是他知道,要是任由赤司這麼一直做下去的話,有些東西就真的改變了。所以,不管是慌亂中的應急措施還是在金虎的心裡,或許仙道彰真的已經上升到一定的位置,反正這樣的話已經說出口了,再想後悔都不可能了。
金虎的賭注起到了很好的效果,赤司徵十郎的動作一下子就停頓了下來,那雙本來就讓人無法直視的凌厲眼神現在變得更加充滿了殺氣,金虎下意識地嚥了嚥唾沫,暗自想着,他不會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吧?
對於赤司來說,不管金虎說出什麼樣的話他都覺得有可能,但是現在聽到金虎這種發言的時候,還是壓制不住那想要爆發的怒氣,一張陰沉的臉讓本來還算活躍的氛圍一下子變成了死寂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