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夜10歲, 宇智波鼬7歲,木葉赫赫有名的兩大天才紛紛畢業,大街小巷裡面大媽大嬸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八卦。
“你們說, 那兩個孩子都會去幹什麼啊?”大嬸一。
“當然是去考中忍, 然後升上忍唄。”大嬸二八。
“你們都太膚淺了!”大嬸三鄙視了一眼另外兩人:“我的聽說了, 宇智波家和日向家那兩個小子準備進暗部了啊。”
然而事實究竟是不是這樣呢……
“所以說, 你準備好了嗎?”三代深吸一口煙。
“是, 我會按時去根報道的。”夜接過三代交給他的任務單:“這些任務夜也會悉數完成的。”
少年微微鞠躬,離開了三代火影辦公室。
三代嘆口氣,不知道讓這個孩子去根究竟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根的黑暗遠比暗部還可怕,而且團藏那個傢伙, 究竟在想什麼?!
夜笑容滿面的關上門, 意料之中的看見了那個白髮忍者, 回眸挑脣:“卡卡西前輩有何指教?”
“日向夜!你明明可以拒絕去根的。”卡卡西皺眉,不明白眼前這個不過才10歲的少年究竟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 他究竟私下裡和三代和團藏交易了什麼,團藏又爲什麼會要這個纔剛剛從忍校畢業的學生,這些問題都一直縈繞在卡卡西的腦海之中。
“沒什麼呀,不過是執行任務而已。”夜笑眯眯的回答。
“嘛~隨你吧。”白髮上忍見對方沒有要說的意思,便也不再追問, 總之夜的能力無需讓自己擔心:“注意安全。”這是最爲前輩僅能給的忠告, 根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
“哦呀~卡卡西前輩這是算關心晚輩嗎?”睜着雙乳白色的白眸, 笑容滿面的說道。
“才……纔不是, 我還有任務, 先走了。”說完卡卡西帶着面具下已經微紅的臉離開,一個男人而已, 我害羞什麼。
夜不語,微笑着目送卡卡西的離開,胸前白色的和服忽然就鼓起來,一個黑色的腦袋驀然從裡面冒出來:“悶死喵了~”,多多探出小腦袋。
“多多,今天你還是跟着卡卡西,我去根報道。”夜不捨的摸摸狐狸柔軟的毛,帶着多多去恐怕那個男人會對多多不利。
“喵?主人一個人去?”多多不確定的詢問,以往從來不允許離開身邊半步的主人,今天竟然會讓自己離開。
“恩。”說完,也不等多多說話,便一個揮手,送走了趴在自己懷裡的狐狸,溫熱的餘溫還縈繞在夜純白的和服上。
微微整理好衣服,少年口中低聲呢喃:風在水中飄揚呀,特羅司達的聖火,瑟費大海的浪滔,藉海神之名--位移之咒。
原本站在原地的少年,一瞬間便消失不見,空蕩蕩的走廊裡只留下一句:“我呀~很討厭被人跟蹤呢~”
對於忽然出現在根,隨後被帶進去報道這一點,夜只是很好奇的看着那個把自己帶進去的少年,臉上是笑眯眯的表情,口氣卻略顯生硬:“我說前輩……你身上應該被做過什麼印記吧。”
夜滿意的看着前面帶路的背影停了一下,隨後又繼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夜摸摸下巴,感慨道:嘖嘖嘖……這裡的人都喜歡往別人身上做印記呢,難道不知道光靠束縛是根本沒辦法留住人心的嘛。
“你就是日向夜?”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入眼的是個中年的男子,蒼老的臉龐上是如鷹眼般的精明的眸。
“呀類~呀類~團藏大人不是見過晚輩很多面了嘛,明明比誰都清楚我的身份啊。”夜挑眉,故意透露出自己早就發現團藏派人監視過他的事情。
“哼!知道我選你的原因嗎?”團藏明知故問,我倒要看看你一個10歲小兒究竟能厲害到何種地步。
“能被大人選中的……”夜有意停頓了片刻:“必定是晚輩有着過人什麼能力讓大人看上了。”
“黃毛小兒……”既然知道了我的目的,竟然還跟我轉彎抹角,明明是個十歲的孩子,說起話來倒像是已經經歷這些事情很久的感覺。
“大人,晚輩只是與大人只是心照不宣而已。”不卑不吭的回答,臉上的笑容至始至終都不曾退卻過。
“ 木無根,何來葉?”夜淡淡的補充完這句話,這個男人的將來……
“那麼,從今天開始就接受訓練吧。”說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座位,不知幹什麼去了。
夜故作無奈的嘆氣,拍拍站在一旁的男子的肩:“前輩,麻煩咯~”
男子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半響才穩住不停顫抖的手:“走吧。”
來到訓練場,夜只露出象徵性的笑容,微微鞠躬:“各位前輩,請多指教。”
只一聲,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襲白衣和服,溫柔到不能溫柔的笑容,白皙的皮膚,怎麼看都是一個纖弱的少年,和所謂的天才實在相差甚遠。
夜忽略掉所有人的想法,只是加深了笑容:“那麼……前輩們是怎麼訓練的呢?”
“啊……哦……”收回看出出神的心思,剛纔那個前輩纔開口解釋道:“和這裡所有的人打一遍,贏了就可以了。”
“前輩,你們這不是擺明了欺負後輩嗎?”日向夜的笑容越發的洋溢。
“這個……沒有辦法啊,上面規定的。”前輩見少年這麼說也很無奈,但是上面是這麼交代的,他們只有執行命令的份,所以只能委屈少年了,大不了等會下手輕一點。
“哦~哦~那麼晚輩就不爲難各位前輩了。”少年笑眯眯的伸出手:“開始吧。”
“大地之神,萬物之主,天臨雷電,地起沉明,火焰精靈請聽我的呼喚,降臨在此世界萬物皆有其之本源,朝我刀刃相向的物質,請示明你的來意,不然,就聽我卑微的建議,原封不動的奉送回去吧!--反衝的真理!”
少年低聲輕喃,又以極快的速度蹲下身,在地上劃出符陣,衆人還未反應過來,就接二連三的倒下去,只留下那個白衣似雪的少年,孤身一人立於房中。
越過重重‘屍體’,走到門前才停下,對着衆人鞠躬:“日向夜,請多指教,那麼……各位前輩午安。”轉身離去。
並不是殺光了所有的人,只是利用反衝將所有的人震暈了而已。
“唉?所有的前輩都睡着了怎麼辦呢?”夜微微歪頭,隨後又像響起什麼似的,右手握拳拍左手手心:“啊!做任務去吧,雖然有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