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沒更新是吧……嗯……其實寒雪知道的……
這兩天寒雪的學校開運動會……大家懂得……
PS:今天這一章是兩個鏡頭不斷的互相切換的,但是時間流動和時間線都不一樣,大家別在意這些小事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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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匪……”男子好像自言自語一樣的說了一下,然後看着蓋聶,“既然這樣……”
男子忽然把身邊的一個同伴朝着蓋聶推去,然後自己馬上朝着出口跑去!
“……”蓋聶身體一動不動,那個被推向蓋聶的人剛剛要碰到蓋聶的時候,蓋聶的身影忽然朝着門口閃去!
被稱爲老大的男子剛剛推開門想要跑,卻猛然停住——
“閣下如果配合一下,跟蓋某回去,按大秦的律令,說不定還可以保一命。”
“蓋,蓋某?!”看起來一直冷靜的男子忽然愣住了,“難,難道你就是……”
“大哥!”而酒館內,那些男子的手下都跑了出來,但是因爲剛剛男子的行爲,這些人都不敢靠他太近。
“秦國第一劍客……蓋,蓋聶?!”
“!!”所有人都一愣,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一直面無表情的男人,竟然就是傳說中的秦國第一劍客,蓋聶!
“正是在下。”蓋聶淡淡的說,“我剛剛說過的事情,閣下考慮的怎麼樣了?”
“……”男子馬上恢復了冷靜,盯着蓋聶,忽然大喊一聲,“考慮個屁!老子……”
話沒說完,剛剛拔出劍的男子朝前只衝了一步,便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再次一愣,一瞬間,所有人都沒有看見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那個出賣手下的男子,已經快要死了。
全場寂靜……
片刻之後,終於有人先忍受不了恐懼,大聲叫了一聲:“啊!”朝着另一邊跑去。
同樣的一瞬間,又一條人命……
剩下的人看着地上的兩具屍體,一時都嚇的不敢有任何動作。
“你們,跟我去裡牆山最近的城鎮去自首,是唯一的活路。”蓋聶說,“如果不願意……”
蓋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地上的屍體已經告訴了他們答案。
有人嚥了一口口水,然後把武器放下,把雙手舉了起來。
有了第一個投降的,剩下的馬上也都紛紛把武器扔到了地上,把手舉了起來。
“……”蓋聶看了這些人一眼,忽然,注意到那個還在酒館中喝酒的酒鬼。
“在這裡等我。”蓋聶放下這一句話,朝着酒館內走去。
而看到蓋聶好像完全對他們放心了,這些人一些膽子大的馬上又想着逃跑……
不過,這樣想的人很多,敢做第一個嘗試的……
在蓋聶邁進了酒館之後,一個人轉身跑去。
“啊——”
這一次,所有人都完全放棄了逃跑的想法。
蓋聶剛剛邁進酒館,酒鬼便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還喊着:“小二!再給我把這個酒壺裝滿!結賬!”
不過,左右扭了扭之後,只是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大漢,其他人都不見了。
“小,小二又不見了……算,算了!不,不見了也好,不用,不用算酒錢了……”
說着,酒鬼便轉身朝着外面走去,還順手拿起了一個桌子上的一個酒罈子,把酒罈子裡的酒朝着自己的酒壺裡灌。不過歪歪扭扭的走着,讓大部分的酒都灑了出來……
路過蓋聶,酒鬼好像誰都沒有看到一樣,徑直從蓋聶身邊走過——
“別上山。”蓋聶說。
酒鬼稍稍停了一下,然後繼續朝外走去。
看着酒鬼離開,蓋聶也不再多廢話,走出酒館,帶着一羣強盜,朝着離裡牆山最近的城鎮走去。
……
把一羣強盜走送進了官府,蓋聶和一個縣令一起走了出來。
“這次,能抓到這麼多匪徒,真不愧是蓋聶先生啊。”縣令說。
“奉大王之命,自然要盡心盡力。”蓋聶說。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縣令說,“如果蓋聶先生不着急的話,本縣已經命人準備好了酒菜,請蓋聶先生……”
“不必了。”蓋聶說,“這些強盜還都只是山下的,山上的強盜我還沒有去過。遲一日剿滅匪徒,百姓就要遲一日受匪徒的威脅。”
“若是這樣,那我馬上派人和蓋聶先生一起……”
“也不用了。”蓋聶說,“不用勞煩大人了。我一個人就可以。”
……
秦國,裡牆山。
在山下的人家裡打聽了一下上山的路,蓋聶便朝着山上走去。
聽一位老人說,山上有一個山寨,戒備森嚴,只要有人上到了半山腰上便會被覺察到,山寨內部更是有很多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想要從正面攻破,極爲困難。
不過,蓋聶還是走上了上山的大路上。對於蓋聶來說,這些強盜雖然強,但是正面擊破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走到山上,隱隱約約能看到山寨的大門之後,蓋聶心中的奇怪更強烈了。
按照老人所說,因爲在半山腰上便會被覺察到,所以一般上山的人都看不到山寨便被箭射死了。但是現在蓋聶自己都走到了門口了,卻沒有遇到絲毫的阻攔,這還不奇怪嗎?
難道……蓋聶想,那些強盜知道我要來所以都逃跑了嗎?
不,這絕對不可能。這些強盜橫行霸道這麼多年,雖然說自己確實強,但也沒有強到能夠將整個山寨的人直接嚇跑的誇張程度。
搖了搖頭,弄不明白,只能進山寨內看看了。
到了山寨門口,蓋聶一愣。
山寨門口的兩邊的塔樓上,兩具屍體分別趴在塔樓上的欄杆上。
“有人先殺了進去?!”蓋聶驚訝的說。
先不說這個殺進去的人到底有多強,這裡可是裡牆山。就這樣蠻橫的殺掉守衛進去,一定會觸發山寨的全體警戒。就算能夠幹掉強盜頭領,想要全身而退,也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
“不知道死了沒有……”蓋聶說着,朝着山寨內跑去。
山寨內,到處都是血,不過,所有躺在地上的人看起來都是山寨裡的強盜。越往裡面走,強盜的屍體便越多。
到了山寨內部,屍體反而少了。不過蓋聶當然也能看出來,雖然屍體少了,但是這些人的實力,已經不是外面的那些炮灰可以比的了。
“來的人……很強。”蓋聶淡淡的說,忽然,聽到旁邊的屋子好像有聲響,蓋聶馬上朝着旁邊的屋子走去。
打開門,蓋聶看到這個屋子裡有好幾個屍體,不過這些屍體的衣着都比其他強盜好很多,有一個屍體的尤爲明顯,看起來應該是強盜的首領。
蓋聶看了看,強盜頭子身上的血還在慢慢的流着,左右找了找,朝着一邊走去。
剛剛走了幾步,蓋聶瞬間轉過身,手中的劍立在自己身後的上面——
叮——
劍刃與劍刃互相碰撞,蓋聶馬上把劍朝前揮去,將這個從上面砍下來的人推後去。
另一個人被蓋聶一推,在空中一個空翻,落到地上。
蓋聶看了看攻擊自己的人,卻愣住了。
這個人不斷的喘着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的衣服是完整的——全都被劍劈成了碎布的樣子。而且,佈滿全身的血告訴蓋聶,他不知道被砍過多少刀了。最重要的是,蓋聶見過這個人——就是那個酒館裡的酒鬼。
“是你……”蓋聶說,“難道說,是你殺了這些人?”
“原來是你啊。”而看到蓋聶,酒鬼好像也放鬆了很多,“切,沒意思。還以爲強盜裡面還藏着高手呢。”說完,酒鬼把劍插進劍鞘裡,把劍鞘往肩上一背,轉身便想要離開。
“……”蓋聶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一。”
“啊?”酒鬼奇怪的回過頭,看着蓋聶。
“二。”蓋聶又說。
“你說什麼啊?”酒鬼還奇怪着,蓋聶又說,“三。”
“喂,你沒事吧?數什麼……”酒鬼剛剛說完,便忽然全身一軟,半跪到了地上。
“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裝作沒事一樣。”蓋聶說,“現在,應該連站起來都很困難了吧。”
“可惡……”酒鬼男子半跪着,用手中的劍撐着不讓自己倒下。
“可是……”蓋聶轉身看了一眼強盜頭子的屍體,“能獨自一人從正面殺進裡牆山,連強盜頭子都擊殺成了,你……是什麼人?”
“我?哼哼……”酒鬼笑了笑,“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荊軻是……”
“也”字還沒說出來,荊軻再也支撐不住,昏倒了過去。
“……”
……
燕國,王宮。
“楚月姐姐。”看到楚月,小月兒馬上笑着朝着楚月招招手說。
“小月兒。”楚月走到小月兒身邊,“嗯?你父親呢?”
“爹說,爺爺找他。”月兒回答,“楚月姐姐今天竟然會關心爹嗎?”
“嘛,不算是關心啦。”楚月說,“只是,平時我來找你玩的時候總是見你爹在的,這次看到他不在,有些奇怪了。”
“這樣嗎……”月兒似懂非懂的說,不過看到楚月手上的東西,馬上說,“楚月姐姐有帶了新的玩具嗎?”
“啊?這個啊……”楚月笑着說,“只是一些樹葉而已。過來的時候沒事,順手摘在手裡玩玩。”
“不是玩具啊……”小月兒有些失望的說。
“失望嗎?”楚月說,“做一個玩具可是很麻煩的。不過……小月兒你不用去練習舞蹈了嗎?”
“今天的功課已經做完了!”小月兒笑着說。
“是嗎?”楚月笑了笑,“那小月兒跳個舞我看看吧。”
“好啊。”小月兒笑笑,後退了幾步,在一個寬敞的地方跳起了舞。
片刻之後。
“月兒。”姬合從楚月身後走過來。
“娘。”看到姬合,小月兒朝着姬合跑來。
“月兒,見到你爹了嗎?”姬合關心的摸了摸小月兒的頭說、
“爹好像被爺爺叫去了。”小月兒說,“剛剛楚月姐姐也問爹的去向呢。”
楚月看向姬合,笑了笑。
“恆子先生。”姬合作揖,“月兒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啊。”楚月說,“是我自己找小月兒來玩的。”
“嗯,謝謝恆子先生。”姬合說完,蹲下來對月兒說,“月兒,聽恆子大人的話,我去找你爹。”
“嗯。”小月兒點點頭。
把小月兒又交給楚月,姬合便去大殿去找燕丹了。
看着姬合離開,小月兒有些奇怪的說,“好奇怪啊,最近爹好像很忙的樣子。”
“嗯?”楚月說,“你爹經常被爺爺叫去嗎?”
“是啊。”小月兒說,“平時的話不是經常,不過最近好像老是被爺爺叫去商量事情。也不肯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
“……”楚月不說話。
“而且,娘好像也經常去找爹。”小月兒又說,“感覺好像爹孃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呵呵,這不是還有我嗎?”楚月笑笑說。
“嗯!”小月兒馬上笑着點點頭,“不過,和楚月姐姐見面只能在沒人的地方,好麻煩的啊。”
“嘛,沒辦法啊。”楚月說,“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在這裡和你玩,我可是會被那些軍隊抓住出去砍頭的哦!小月兒讓我死嗎?”
“纔不會呢!”小月兒馬上說,“他們要是敢抓楚月姐姐,我就讓爹和娘先抓他們!”
“呵呵。”楚月笑了笑,“嘛,不說這個了,月兒我們今天來玩一個新遊戲吧!”
“好啊好啊,什麼新遊戲啊?”
“是一種卡牌遊戲哦。”楚月說,“對了,上次給你的殺閃牌還在吧?”
“嗯!”小月兒馬上點點頭,“楚月姐姐在牌上畫的那麼好,我都捨不得拿出來,讓娘幫我藏着呢。不過……”
“不過?”
“卡牌遊戲好玩是好玩,就是一個人玩不成啊……”小月兒露出失望的表情說,“而楚月姐姐給我的殺閃牌最少都是兩個人玩的……又沒有其他人會玩。”
“呵呵。”楚月笑了笑,“嘛,這次的牌可以讓你一個人玩哦。”
“真的嗎?”
“是啊。”楚月笑笑,“而且,這套牌還有一個故事呢。”說着,楚月拿出了裝在袋子中的牌。
“啊!好漂亮!”看到楚月在牌上畫的畫,小月兒馬上又叫了出來。
……
秦國,裡牆山。
“唔……”荊軻在迷迷糊糊中醒來,一隻手摸着腦袋,另一隻手支撐着自己坐了起來。
“你醒了。”蓋聶說。
“啊?”看到蓋聶盤腿坐在自己身邊,荊軻驚訝了一下,“你還在啊?”
“……”蓋聶汗,“如果我不救你,你現在已經和那些強盜一樣了。”
“是嗎?”荊軻說,“我有那麼脆弱嗎?我有那麼脆弱嗎?”說着,荊軻還拿手比劃着……
咔——
“哇啊啊——”荊軻馬上痛的叫了出來。
“骨頭沒有接好。”蓋聶說,“可能是又脫臼了。”
“喂……”荊軻汗,“你會不會接骨啊……不會不要亂接好不好……”
“還好這個強盜的山寨裡有醫室。”蓋聶沒有理會荊軻說,“要不然,救你也麻煩。”
荊軻看了看周圍,好像確實是一個醫室。不過太雜亂了,完全沒有醫室的感覺。也沒見這些強盜中有會療傷的,這個醫室應該只是一些基本包紮傷口的東西。
注意到這個醫室紗布最多,荊軻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喂……”(荊軻)
“?”(蓋聶)
“我的衣服……不會是你脫的吧……”(荊軻)
“不脫的話,怎麼幫你包紮……”(蓋聶)
“……”(荊軻)
“……”(蓋聶)
“下面也包紮了……”(荊軻)
“你運氣好,沒有被砍到‘那裡’。”(蓋聶)
“……你這話的意思……”(荊軻)
“……”(蓋聶)
“哇靠你竟然把我脫光了然後再給我穿上啊!!!!!!!!!”(荊軻,囧)
“……難道你是女子要讓我負責?”(蓋聶,=_=)
“沒有,開個玩笑嘛。不過聽到剛剛你也會開玩笑覺得好多了。”(荊軻,瞬間恢復平靜……)
“……”(蓋聶,╮( ̄▽ ̄)╭)
“話說,你就是那個蓋聶嗎?”荊軻說,“說話的方式讓我想起了一個朋友呢。”
“你就是那個荊軻啊。”蓋聶說,“你也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哦?是誰呢?”荊軻馬上有了興趣。
“恆子,”蓋聶說,“楚月先生。”
“啊?!”
……
燕國,仙山。
“楚月。”少少說。
“啊!!”楚月忽然大聲喊到,表情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怎麼了?”小少司命馬上擔心的站了起來。
“沒事,”楚月瞬間表情恢復,“少少你竟然主動說話,讓我驚訝啊。”
“……”
“嗯?怎麼了啊?”看到小少司命不說話,楚月繼續說,“剛剛不是想說什麼嗎?”
“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又有些不想說了。”
“……”楚月囧……
看到楚月的“囧”的表情,小少司命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吧。其實,我就是想問,你上次在木板上畫的那個……還有嗎?”
“那個啊,”楚月說,“現在沒有呃……不過少少你喜歡的話我再給你弄一個吧。”
“嗯……”小少司命點點頭,“不過,楚月你弄了那麼長的時間的東西……是送人了嗎?”
“是啊,”楚月說,“燕國的公主呢。叫月兒。”
“月兒……嗎……”小少司命低頭輕聲說。
“呵呵,少少在想什麼呢?”楚月忽然在小少司命的身邊說,而且彎着腰把臉靠的離小少司命很近……
“啊嗚……”小少司命瞬間臉紅,頭上冒出蒸汽……
“……”看到小少司命這個樣子楚月直接被萌翻了,把臉靠的更近了……
“楚,楚月……”小少司命努力的說,“臉,臉,臉靠太近了……”
“……呵呵……”楚月壞壞呃笑了兩聲,忽然便把嘴脣對上了小少司命的嘴脣……
“……”
“……”
“少少的初吻哦,”楚月站直了腰笑着看着小少司命,“我拿走了~~”
“啊,啊……”小少司命一時羞的快要昏過去了,整個腦袋都變紅了……
“少少?”
“啊……”被楚月叫了一聲,似乎是一下把小少司命叫醒了似得,看到楚月,小少司命馬上便朝着陰陽家的洞府跑去……
“哈哈……!”看着這麼可愛的小少司命,楚月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笑了起來。
……
秦國,裡牆山。
荊軻和蓋聶都坐在地上。
“原來是這樣……”蓋聶點點頭,“沒想到你竟然還和恆子先生有這樣的緣分。”
“是啊。”荊軻說,“不過,誰知道那個小女孩竟然真的是傳說中的恆子先生啊……她竟然還給我預……”
“嗯?”
“給予我孝敬她的機會……唉,什麼機會啊,不就是她身上不帶錢又貪吃找人給她結賬嗎?不過說起這個,高漸離後來可是和她一起去燕國了,哈哈……我想那個傢伙現在一定後悔死了!哈哈!”
“……”
“喂,說起這個,你又是怎麼回事啊?竟然會認識那個傢伙?”
“是恆子先生。”
“是,是,恆子先生……不是一個小女孩嗎……”
“我在咸陽宮的時候被恆子先生認出來了。”蓋聶說。
“沒了?”
“嗯。”
“不是吧?!肯定沒這麼簡單!”荊軻馬上站起來說,“喂!我都告訴你那麼多我和那個恆子大人之間的事情了,你起碼也多告訴我一點吧?這樣才扯平的好不好!”
“我沒說要和你扯平。”蓋聶淡定……
“你……”荊軻又被說的沒話了,“我……你們……唉……”沒辦法,荊軻又坐了下來,“說起來,你還真的和那個傢伙很像啊。”
“誰?”
“高漸離啊。”荊軻說,“也不知道那個傢伙現在怎麼樣了……唉,有點想他了。下次去燕國好了。”
“……”蓋聶沉默了一下,問,“你經常在七國之間亂跑嗎?”
“是啊。”荊軻說,“反正我本來只是衛國人,相比七國來說都可以被無視的國家,我也正好不用去擔心自己的家鄉。”
“……”蓋聶看了看荊軻,想起了那天的楚月向自己問認識不認識荊軻的事情……想了想,問荊軻,“荊軻,關於一個問題,我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