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看到美琴臉色不太好,楚月叫了美琴一聲,“沒事吧?”
“嗯……還好啦……”美琴看起來一臉無奈地說,“那樣的被你們期待的話,反而會手忙腳亂啊……”
“御阪學姐?”這時,初春和淚子也走過來,“聽說你要在舞臺上表演什麼?”
“是嗎?我們竟然不知道呢。”淚子說,“啊!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吧!”
“不,那是因爲……”美琴馬上想爭辯。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淚子閉上眼睛,“不要告訴我哦!既然是驚喜就千萬不能再知道地更多了!”
“對啊!”初春也一臉堅強地說,“因爲是驚喜啊!”
“……”其實也沒什麼吧?楚月汗。
“御阪,御阪!”這時,旁邊傳來舞夏的聲音,“你看到黑子了嗎?”
“黑子剛剛不是被你拖走了嗎?”楚月問。
“廚房也找不到她,真不知道又到哪裡玩去了。”舞夏無奈地說,“對了,楚月你覺得這些食物怎麼樣呢?”
“這些嗎?”楚月的食物只是簡單嚐了嚐而已,不過也笑了笑說,“很不錯哦。”
“是嗎?那就好。”舞夏也笑了笑,“不過,廚房還有事情呢,不能再聽你的意見了呢。”
“沒事,呵呵。”楚月笑了笑,“你忙你的就好。不用操心我們的。”
“嗯。”舞夏點點頭,“那,我去在黑子了。”
“嗯。”楚月笑着點點頭。
午飯後。
“接下來去哪裡呢……”淚子對初春說。
“初春應該已經想好了吧?”楚月說。
“嗯。”初春使勁點點頭說,“這樣走下去……”
“抱歉……”初春的話沒有說完,美琴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去下洗手間,你們先去吧。”
“嗯。”大家應了一聲,美琴便轉身離開了。
而楚月看了看美琴離開,笑了笑,然後說道,“抱歉,我也需要去一下呢。”
“楚月你也要去嗎?”初春一下有些驚訝,“不過,這裡會有……”
“唔……”楚月汗,自己怎麼忘了這個了,“應該有吧……總得去找找吧……你們和神無先走吧。”
“好吧……”雖然奇怪常盤臺這裡有沒有男衛生間,不過楚月總需要去一下……這個沒法問啊……
……
美琴房間。
“唉……”美琴進了宿舍,把門一閉靠在門上,“真是,大家別都那麼期待啊……”
這時,門被敲響了。
“嗯?”奇怪是誰在敲門,美琴把門開了。
“楚,楚月?!”
“怎麼了?”楚月笑了笑,“這麼驚訝嗎?”
“那是當然啊!怎麼會不驚訝!”美琴大聲說道。
“噓——”楚月趕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美琴馬上捂住自己的嘴。
楚月又指了指房間裡面,美琴點點頭,然後楚月便走進美琴的宿舍,美琴看了看外面沒什麼人後,把門關上了。
“美琴,你看起來挺緊張的。”楚月坐到美琴的牀上笑着說。
“沒辦法啊……”美琴坐到黑子的牀上,面對着楚月,“大家看起來都那麼期待……怎麼能不緊張啊。”
“你的節目,是小提琴吧?”楚月問。
“咦?楚月你怎麼知道的?”美琴問。
楚月指了指美琴牀邊的桌子上掛着的小提琴。
“唔……”美琴低下頭說,“其實,我拉小提琴的時間也不長……”
“沒事沒事。”楚月說,“因爲是美琴你所以大家才這麼期待啊。”
“是嗎……”美琴還是低着頭,“不過,我緊張地冷汗都出來了……”
“……”楚月沉默了一下,起身坐到了美琴身邊,把手放在美琴的肩膀上,“別緊張,美琴。”
美琴一愣,轉頭看着楚月。
“沒事的。”楚月溫柔地笑着,“你可是御阪美琴啊,親愛的。”
“……”美琴臉紅……
“呵呵,”楚月又笑了笑,站起來,“還緊張嗎?”
“……”美琴繼續臉紅中……
“嘛,傲嬌了?”楚月笑着說。
“什,什,什,什麼傲……”美琴馬上想反駁,但是那“傲”字剛剛出來,美琴的臉更紅了。
“呵呵。”楚月當然沒怎麼去和美琴爭辯,走到美琴的牀邊,打開牀上的盒子,拿出了裡面的白色露肩長裙。
“嘛,真好看啊。”楚月笑着說。
“啊!那個……”美琴再次驚訝。
“很適合你哦。”楚月笑着對美琴說,“如果我們結婚的話,我一定會爲美琴你選一件比這還要漂亮的婚紗的。”
“……”美琴直接臉紅加當機……
“……”看到美琴現在可愛地樣子,楚月又忍不住笑了笑,走到美琴身邊,一把把美琴抱在懷裡,吻了上去……
……
(這裡什麼都沒發生,大家表想歪==)
“那麼,”楚月笑着說,“我就先走了。”
“嗯,嗯……”美琴紅着臉說。
“加油啊,美琴。”楚月說,“我就在下面,別緊張。”
“嗯……”
看到美琴低着頭,楚月也不再多說,打開門走了出去。
本來是想去找神無她們,不過楚月剛剛走了沒多遠,便看到了外面一個露天的拍賣會。
“唔……忽然想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呢……”楚月笑起來。
拍賣會下面。
“咦?美偉你也在啊?”楚月笑着走到四人前面。
“原來是楚月啊。”美偉也笑着說,“我正奇怪你怎麼沒在呢,你就過來了呢。”
“呵呵,這不是來了嗎?”楚月說,“不過,這裡看起來好像是拍賣會啊?”
“是啊。”美偉說,“而且,得到的收入都會捐獻給全國各地的留精棄粗啦。”
“是嗎……”楚月說,“不過你也真的買啊……”說着,楚月盯美偉懷中抱着的足足有四五個的包。
“這,這個也只是希望能多給那些孩子們一點幫助啦!”美偉說完,馬上又轉移話題,“對了!你們也來參加吧!反正也是慈善活動。”
“這個……不行啦……”淚子說道,“我們沒有那麼多零花錢啦……”
“呵呵,”美偉笑了笑,“這個沒關係啦。你們看——”
拍賣會的臺上,主持人從箱子中拿出幾個本子和筆袋,“奇爾熊的文具套裝!起拍價是100元!”
“瞧,都不會很貴啦。”
“也對啊……”初春說完,正想着舉手要價呢,忽然看到觀衆中一隻手伸出來,大喊了一聲,“10000元!!!!”
“……”全場一片安靜……
然後,黑子淡定地走上臺去,正要接過主持人手中的文具,忽然,臺下又傳來一個聲音——
“20000元!!!!”
“……”全場再次一片安靜,所有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那個說話人身上——楚月。
“楚,楚月……”初春說,“20000元也有點太……”
“是,是啊……”淚子也勸到,“而且,對手還是白井同學……”
“沒事啦。”楚月笑笑說,“說對手是黑子,倒不如說就是因爲對手是黑子呢。”
“啊?”初春和淚子奇怪。
“哼……”而黑子也看到下面是楚月在叫價,心一橫,馬上又說道,“50000!!!”
“十萬元。”楚月淡定地說道。
“十五萬!!!”黑子繼續叫價。
“五十萬。”楚月直接把價位跳到了五十萬,似乎完全沒有把這點錢放在心上。(廢話!)
“……”大家已經對這兩個無語了,不過黑子在臺上看起來被楚月氣地不輕,然後自己最大的聲音說道,“一百萬!!!”
楚月輕輕一笑,說道,“你贏了,黑子。”
“誒??!!”初春和淚子同時大聲叫了出來,楚月這也太陰險了吧?!
“……”而黑子也直接愣在了那裡,想到自己剛剛是多麼衝動……
黑子,你做了些什麼啊……黑子在心裡對自己說,你完全可以等類人猿買下來然後自己再直接把東西瞬移走啊!反正對類人猿也根本就不用講什麼道德啊!
不過,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黑子不是控制水的能力者,不能把水收回來了……
於是,黑子用一百萬買下了那套文具……
下來之後,黑子直奔楚月。
“呵呵,恭喜啊,黑子。”楚月笑道。
“拜你所賜!”黑子咬着牙說道。
“嘛,嘛,算了算了……”初春趕緊笑着解脫楚月和黑子,“都已經買下了,算了吧。”
“不過,爲什麼白井同學會和楚月這麼競爭這套文具呢?”淚子問道。
“因爲那些文具是美琴的啦。”楚月解釋到,“如果黑子正常買到的話,應該會說,這些東西就像美琴的分身一樣吧?”
“哼——”知道自己和楚月說肯定說不過,黑子直接一扭頭不再理楚月。
“各位貴安~”這時,一旁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朝着旁邊看去,光子穿着一身與衆不同的女僕裝出現在大家面前。而光子的後面,灣內和泡浮尷尬地笑着。
“跑,是光子啊。”楚月笑着說。
“是,主人……”光子之間對楚月跪下說道。
“啊……”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楚月一下還是有些不習慣,馬上說道,“快點起來啦!光子”
“是,主人。”光子優雅地站起來。
“婚,婚後光子?!”黑子驚訝地說,“你那身行頭是怎麼搞的?”
“哎呀?真是遲鈍啊。”光子對黑子說,“這可是一身爲了指導你,而特意以這身融合了純英式風格和純日式風格的女僕裝哦!”說着,光子又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黑子汗。
“不過……確實挺好看的呢……”楚月說。
“啊,謝謝主人的誇獎。”光子馬上對楚月說。
“啊,沒什麼啦……”楚月說,“不過,光子你爲什麼要對我說主人呢?”
“啊?難道主人你不喜歡這樣的女僕嗎?”光子馬上問。
“倒,倒是挺喜歡的啦……”楚月實話實說,“不過總覺得有些彆扭呢……”
“因爲主人還不習慣女僕的我嗎?”光子微笑着說,“今天,作爲女僕的我,要無條件地接受主人所有要求,請主人下命令吧……”
“啊,這個……”楚月汗,回過頭問神無,“神無你要不要喝飲料啊?”
神無點點頭。
“那,給神無拿一杯飲料吧……”楚月不自然地笑着對光子說。
“是,主人……”光子對楚月做了一個提裙禮,然後笑着離開去拿飲料去了。
“唔……”楚月汗,“這就去了嗎……”
這時,光子身後的灣內和泡浮走過來。
“午,午安。”
“好久不見。”
“也真是苦了你們兩個人啊。”黑子說,“每天和她在一起。”
“嘿嘿。”灣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也不是壞人,其實今天也是……”
“邀請我們來參加盛夏祭的就是婚後同學。”泡浮說。
“呵呵,光子本來就很善良啊。”楚月說,“不過,太愛面子了呢。”
“誒?楚月前輩不喜歡婚後同學嗎?”灣內問楚月。
“沒有啊。”楚月說,“光子很好啊。”
“那,楚月前輩覺得今天婚後同學怎麼樣呢?”泡浮又問道。
“很不錯啊。”楚月說,“如果我能有光子這樣的女僕我可是就很滿足了呢。”
灣內和泡浮互相看了一眼,正要再說什麼,淚子忽然問,“嗯?你們不是住在這裡的嗎?”
“嗯。”灣內點頭回答,“因爲常盤臺有兩處女生宿舍哦。”
“另一處就在學院之苑,”泡浮說,“我和灣內同學,還有婚後同學就是住在那裡的呢。”
聽到這,初春馬上說,“啊,住在那樣的地方,一定能瞬間就化生爲大小姐一樣!”說完,初春便露出了一副YY的表情……
灣內和泡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灣內馬上想到了美琴,問到,“對了,說起來,好像沒有看到御阪學姐呢?”
“美琴有點事。”楚月說,“不過,節目很快就要開始了,大家一起去吧。”
“但是……”灣內說,“婚後同學……”
“唔……那你們先去吧。”楚月說,“神無,替我佔一個第一排的座位哦。”
“嗯。”神無點點頭。
“那……好吧。”大家也沒說什麼,一起去了美琴將要表演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光子拿着一杯飲料走過來。
“光子,這邊。”楚月朝着光子招了招手。
光子笑着跑過來,卻在快要到楚月前面的時候忽然腳一扭……
“啊——”光子一下叫出了聲,楚月趕緊順勢扶住光子,光子一下撲到了楚月的懷裡,但是飲料也全灑在了楚月身上。
“……”因爲倒在了楚月的懷裡,光子紅着臉愣住了……
“沒事吧?”楚月輕聲問。
“嗯,嗯……”光子紅着臉回答,但是馬上想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從楚月懷裡出來,彎腰低頭道歉,“對不起主人!我……”
“好啦好啦,”楚月笑着擺擺手說,“沒事的。”
“但是……”光子看着楚月胸前的被飲料浸溼的衣服。
“這個啊,沒事。”楚月笑了笑,控制水分子夾雜着雜物離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在自己面前凝聚起來。
“這個……”光子奇怪地看着楚月前面的水團。
“我的能力啦。”楚月說,“可以控制水或者冰,所以洗衣服什麼的,對於我來說像家常便飯一樣簡單。”
“唔……”光子繼續看着楚月面前的水團。
“好了,美琴的節目要開始了哦,”楚月說,“我們快點去看看吧。”
“御阪同學嗎?”光子馬上想到,然後一低頭,“是,主人。”
“呃……”楚月汗,怎麼又變成“主人”了……
不過,光子剛走了一步,馬上邊又快要摔倒一樣,楚月趕緊又扶住光子。
“沒事吧,光子?”楚月說,“你的腳……”
“好像是……剛剛扭了……”光子看着自己的腳腕說。
“剛剛……”楚月想到剛剛光子在走進自己的時候腳一下扭了一下,蹲下來碰了一下光子的腳腕。
“好痛……”光子一下叫了出來。
“唔……”楚月控制着水凝聚在光子的腳腕處,但是,皺了皺眉。
“是韌帶扭傷。”楚月說,“用水也只是能簡單治療一下,不過不能馬上解決啊……”
雖然楚月自己確實解決這個問題一點都不難,但是問題是自己以前說過自己治療的原理,現在如果光子無意間知道韌帶扭傷和水分子的治療關係不大,那自己不是露餡了嗎?以防萬一楚月還是實話實說了。
“韌帶……扭傷?”不過,光子顯然完全沒有聽過這個詞。
“唔……解釋挺麻煩的,不過現在看了是不能短時間內恢復了。”楚月說,“而且不能再運動扭傷的部位了。不過……”楚月看着光子的高跟鞋,“你不習慣穿高跟鞋嗎?”
“不是不經常……”光子紅着臉說,“不過這種鞋就……”
高跟鞋一般是後跟比較高的,不過光子現在穿的鞋雖然後跟很高,問題是前跟也很高啊,這樣好看倒是好看了,走路可就走不穩了啊……
“但是,御阪同學的表演……”光子馬上想到美琴的表演,“這可不行,我一定要去……”
“別勉強。”楚月攔住光子,“我……揹你吧……”
“……”光子看着楚月,臉紅……
“謝,謝謝……”
“沒事。”楚月笑了笑,背起光子,朝着美琴表演的地方走去。
在楚月背上,光子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把頭放在了楚月的身上……
感受到光子的動作,楚月也只是稍稍擡了一下頭,沒有說什麼。
……
看到光子是被楚月背來的,不知道內情的灣內和泡浮馬上私下笑了起來,知道楚月把光子背到兩人旁邊,兩人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光子受傷了。
“沒事吧?婚後同學?”灣內問到。
“發生了什麼事情?婚後同學你哪裡不舒服嗎?”泡浮也問到。
“沒什麼大事,”楚月說,“只是韌帶扭傷了,我的治療不能起主要效果。”
“唔……”灣內和泡浮不知道有沒有聽懂,總之看起來好像是在認真聽着……
“不想看醫生的話,這兩天就要好好休息了。”沒辦法,楚月又說,“不要再讓扭傷的地方多運動,幾天應該就能好了。”
“謝謝你,楚月前輩。”灣內說道。
“沒事沒事。”楚月笑了笑,“先看美琴的表演吧。”
“嗯。”灣內,泡浮和光子都點點頭。
楚月也點點頭,走到第一排神無給自己佔的位置,做到神無身邊。
顯然,大家都在談論着美琴的表演,聽起來大家都充滿期待呢。而楚月也只是在第一排,想着美琴是不是還會緊張。
沒多久,楚月便注意到,美琴從舞臺後面伸出一個腦袋看了看觀衆席。
“呃……”楚月就坐在第一排,當然看到了美琴,而美琴馬上也看到了楚月。
不過,對着美琴緊張的樣子,楚月只是笑了笑。
美琴一愣,然後也笑了。
楚月的那平靜地,好似能表示一切的,溫柔地笑容,就可以給人一種安心地感覺呢。
美琴深吸一口氣,拿上椅子上的小提琴,朝着舞臺中央走去。
掌聲,響起。
鞠躬,美琴把小提琴架了起來。
真是的,大家還是那麼期待啊……美琴心想。
琴聲,悠揚。
不過,大家期待着……喜歡着我的表演呢……
謝謝你,楚月……
……
……
去初春宿舍的路上。
“從第十九區轉來的學生?”美琴問。
“嗯。”黑子點點頭。
“但是,平時這個時候不覺得很少見嗎?”
“因爲平常轉學應該是在新學期纔對。”黑子說。
“不過,在暑假的時候轉過來,那不是還沒有課嗎?”楚月問。
“就是說啊,”美琴說,“暑假的時候轉學,好像很急的感覺。”
“很急……嗎?”楚月說。
“淚子……”神無說,“好像很高興。”
“那是當然啊。”淚子說,“既然是初春的室友那也就是我的候補摯友啊。”
“是叫什麼來着?”黑子問。
“衿衣,春上衿衣。”楚月說。
“誒?楚月竟然記得這麼牢啊。”淚子說。
“呵呵,”楚月笑了笑,“不過,我們這麼多人好像只有我一個男生呢。”
“再有一個男生的話一定又是誰的男朋友了吧?”淚子笑着說。
“佐天同學!”正說着,已經到了初春宿舍附近。而初春也朝着這邊招了招手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