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不是說傷好的差不多了嗎?怎麼走路這麼慢的,象這樣走要多久才能到木葉啊。”走着前頭的王翔毫不留情的挖苦着後面的再不斬,要不是傷沒好利索,還有白扶着他,恐怕早忍不住衝上來和王翔拼命了,雖然如此但再不斬也轉過頭不去理會王翔。
“真是無聊的很。”看看沉默的兩人,王翔也懶的廢話,掏出本親熱天堂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驚歎,“自來也那傢伙的文筆真是越來越好了,這樣的法子都想的到,題材也不錯。”不顧後邊兩人疑惑的眼神,自顧自對着親熱天堂進行評論。
“再不斬大人”在側面的白看到封面上的圖案,有點疑惑的看向再不斬,畢竟再不斬見的世面廣,可惜白是白問了,再不斬怎麼對於這類書基本上是無視的,除了實力還會有什麼能吸引他的注意的。
“哼!聽那傢伙猥瑣的聲音就猜的出來,h書是吧。”毫不掩飾的再不斬難得露出一絲笑容,雖然看上去是那麼的可怖,再不斬的話讓一邊的白也是臉色一紅,前方的王翔直接打了個跌咧,差點摔倒。
“喂喂!死木乃伊,這本書講究的是知識,是人與人之間的藝術行爲,你怎麼能說出h書這樣的話,要是帶壞了小孩子怎麼辦。”趕緊把書收起來,有點後悔拿出來的王翔趕忙辯解,可惜王翔不知道他的動作落入兩人的眼中就是不打自招的表現了。
一路上對着後面兩雙有色的眼神,王翔一陣不自在,心裡感到一陣憋屈,想了想反正已經徹底被抹黑了,管他這麼多做什麼,拿出親熱天堂繼續看了起來。
在離王翔不遠的另一端中。
“角都,飛段,這次任務暫時放下,九尾抓捕延後,還有你們最好換個方位走。”一棵大樹上,身體一半黑一半白的絕出現在兩人面前,說完直接離開了。
聽了絕的話一頭霧水的飛段轉過頭看着自己的搭檔角都,“我們的任務更換了,去抓其他尾獸就是了,至於前方的危險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角都看了一眼飛段帶頭繼續往前走去。
“喂,角都,等下我啊,別走這麼快。”飛段趕忙跟上。
“果然絕還是誕生了麼,初代的氣息真的是很熟悉,靠着木遁逃跑真的是很快,稍微一發覺我的視線立刻離開,也足夠聰明的。”王翔看了一眼旁邊樹梢的位子,對於絕的窺視並不在意。
感覺前面有人過來了,王翔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其中一位還是老朋友了,從自己教訓過後沒想到還能在碰見一回,本來以爲在見到的時候應該是鳴人將其秒殺的時候纔是。
“喂!角都!我感到有股危險的感覺,邪神大人都給我發出警示了。”角都身後的飛段突然停了下來,一臉驚恐的道。
見到飛段的模樣,角都也是眉頭緊皺,對於自己這位搭檔如此的表情想來也是很驚訝,恐怕還是頭一次見到飛段這副模樣。
“前面有人來了哦,白你帶着木乃伊到一邊休息下。”王翔對着再不斬兩人道。
在原地等了幾分鐘,漸漸遠處顯露出兩個人的身影,以王翔的眼力看的很清楚,正是角都和飛段兩人,曉組織的不死二人組。
“喲喲喲!這不是老朋友了嗎?角都。”王翔笑咪咪的看着角都打趣道。
角都看到王翔臉色一變,對於幾十年前自己被瞬秒的記憶一下子出現在腦海中,即使這幾十年來角都實力有飛躍,但還是沒有把握能從王翔手裡逃走,不是擊敗而是逃走,其中有多大的差距可想而知。
“喂,角都,你怎麼了,這個戴墨鏡的小子你認識麼?”飛段上前搖了搖角都。
總算回過神的角都瞪了一眼飛段,轉過頭看着王翔道:“好久不見,是該稱呼您龍先生還是惡魔人。”角都的話讓王翔一陣好笑,曉不是吃素的,能查到這麼些情報還是小意思,王翔並不驚訝。
“嘿嘿,是好久不見,不過你們這是去那裡啊,我現在可是要回木葉咯,如果不是來找茬的話最好讓路,俗話說的好嘛,好狗不擋道。”王翔笑嘻嘻的說出一句話。
最後半句徹底讓一邊的飛段激怒了,角都知道王翔的厲害,不敢輕舉妄動,而飛段卻是不知道,連開始邪神的警示都丟到一邊了,在角都還未來的及阻攔,飛段早已拔出身後的鐮刀衝了上去。
“狂妄的傢伙,我要把你祭祀給邪神大人。”飛段並不會什麼厲害的招數,王翔知道飛段主要是想取得血纔會用這種樣式奇特的鐮刀。
而現在,飛段是直接朝王翔胡亂砍動,在飛段看來,就算不能殺死王翔,取到一點血也是成功。
“風遁――壓害!”一邊的角都直接釋放忍術朝王翔攻去,這一幕讓飛段大爲不滿道:“角都,這是我的獵物,是邪神大人的祭品。”
“哼!這傢伙在幾十年前就很出名了,我都敗在過他的手下,如今有多強大還不知道,我建議最好趁現在離開。”角都的話讓飛段一陣驚訝,突然想起邪神的警示,知道王翔不好惹。
“呃!”突然角都下方出現數根粗大的木條,緊緊將角都綁了個結實。風遁消散,王翔完好的站在那裡。
正好已經來到王翔面前的飛段鐮刀已經划來,一這刻讓飛段一陣興奮,不管敵人多強,在他看來只要被他取到血,有邪神的幫助下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咻!”鐮刀劃過王翔的身軀,直接砍到一邊的土地上,飛段一陣驚愕,從剛剛的手感上,好似砍過了空氣,一點作用都沒有。
“看在你們讓我解解悶的份上,就不殺你們了,不過懲罰還是要的。”王翔笑咪咪的手一伸,飛段突然感到身體不受控制的朝王翔而去,“這是零的招數!?”
對於飛段的問題,王翔並沒有回答,另一隻手劃過飛段的四肢和頭顱,將頭、手、腳、身體擺在樹下,直立好後走到一邊,至於角都直接用木遁包成了一個木球,只露出一個腦袋。
站在遠處,示意白及再不斬他們先繼續走,手裡抓着角都這個木球掂量了下,在飛段驚恐的木光中,甩出角都木球,朝着飛段滾來。
“咚!”木球撞在樹上發出悶響,飛段的手腳及頭和身軀全部被壓倒在地下。
王翔握了下拳頭,心裡喊了聲:“yes!全中!”轉過身心情舒暢的朝前面的再不斬兩人走去。
至於被當成保齡球的不死雙人組兩人,只能等別人來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