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想做什麼?奪走這把雙刀·鎚麼?想法還是不錯的嘛!就算夜神月的刀斷掉了、再加上連戰…不過對付你們這種程度的忍者,也不是沒有勝機!”
這話自然不是在虛張聲勢
咎兒早在來到蝦夷地界的時候夜神月就和她通過氣,真庭忍軍裡的頭領真庭狂犬擅作主張追擊自己倆人而來,但是此時還是要當作不知情來斬殺追擊來的真庭狂犬削弱真庭忍軍的力量
畢竟無論是代表了幕府的咎兒,還是爲了自己而奮鬥的真庭忍軍們都有着相同的目的,那就是得到四季崎記紀打造的完全型變體刀
雙方都不會放棄這一目的,而在此之前能站在道理的制高點上儘量減少對方的力量是很有必要
畢竟雙方誰也無法預料什麼時候會用自己的毒手來掐住對方,就比如現在的狀況一樣
而在說罷之後,咎兒也在衡量着雙方的實力差距——
要是隻是真庭川獺的話還是可以輕鬆解決的,但關鍵的問題是真庭鳳凰!
上個月,自己用手刀切下了左臂的那個忍者,此時理所應當的兩臂俱全的神之鳳凰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掌握着怎樣的忍法,甚至是掌握着幾種忍法這一戰力情報
“別亂下定論啊!奇策士大人,我和川獺是來阻止狂犬的,這次的事情是狂犬的獨斷專行…所以請不要理解爲真庭忍軍的一致決定”
“說什麼呢?——不明白啊!”
“真庭忍軍的忍者都很奔放,這您是最清楚的吧?而狂犬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我們也覺得很棘手…”
“哼!真庭狂犬要是把我們都殺了的話,你們也覺得無所謂吧?”
“無法否定——不如說,就是那樣”
自然還是真庭鳳凰說道
“這回錯全在我方…奇策士大人想解除和我們的條約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並不是什麼沒辦法的事情,無論想還是不想,這同盟從一開始就瀕臨破滅——”
“別這麼說,我們爲這回的事情致以真誠的歉意…非得追究我們的責任麼?”
“責任?什麼啊!又想告訴我們什麼珍貴的情報麼?那情報還不知道哪裡是真哪裡是假呢!——”
“川獺”
“在啦!”
無視了咎兒的挖苦,被叫到的真庭川獺往前邁了一步,他嘻嘻笑着,一副把這邊都當成傻子的樣子說道
“咎兒醬…你應該知道我的忍法吧?我的忍法·真庭忍法記錄調喲!”
“記錄調…?”
夜神月一直知道真庭忍軍的情報這一方面一直是真庭川獺負責,但從裡不知道他的忍法是什麼,聞言疑惑着重複額一句
而咎兒則補充說道
“真庭狂犬不是探查過了佔據來的粉雪身體裡的記憶麼?”
她說道
“真庭川獺則可以對沒有生命的東西做類似的事情…石頭、鐵、桌子、椅子、房屋、房間,或者是鎧甲和刀劍,他都可以讀取那個東西持有的記錄,嘛,簡單來說就是所謂的探魂法”
“物品可是和人一樣…是有心的喲,黑貓,嘛,倒也不是說都可以讀啦,跟狂犬相反我就讀不了人的心,真是怕生的能力”
“哦!那麼厲害麼——”
夜神月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怪不得真庭忍軍在收集四季崎記紀的刀這種探索遺失物品的情報上總是準確無誤
雖然說有着只能讀取物品這一缺陷,但是如果使用得當的話會比一般直接讀取人類記憶這一能力更加強大
畢竟人類本身是有着人心以及壽命這一侷限性的,而物品一般都可以保存相當長的時間,而且相當容易被他人忽視
不過與此同時產生了一個問題,情報收集就意味着其他方面,尤其是戰鬥方面的一般,那麼真庭鳳凰帶着真庭川獺這個非戰鬥成員來到這裡是有什麼目的呢?
“作爲違反同盟條約的賠償…想要借給我們真庭川獺的忍法麼?”
“你會想要那種東西麼?”
“怎麼可能!那種忍者的話信不過,充其量也就告訴我們些像那麼回事的假話”
“你也這麼想啊!所以我們不那麼做…我們這樣做!”
真庭鳳凰的手動了,是手刀——
上回用來自斷左臂用的手刀,而這回瞄準的對象是…真庭川獺的頭部!
“等等!——”
真庭鳳凰的手刀差以毫釐的停留在了真庭川獺的脖間,回頭看向夜神月說道
“怎麼…看到昔日的同伴面臨死亡產生同情了嗎?”
“…你認爲可能嗎?”
“啊!確是呢!真庭忍軍的半數頭領都折損在你手中…甚至是連自己的前輩,蝙蝠都不放過的你怎麼可能對於川獺產生同情心呢!——那麼你叫停我的賠禮究竟有什麼事呢?”
真庭鳳凰凝視着眼前曾經在真庭忍軍的成員,亦是很有希望成爲頭領的後輩問道
“那還真是對不起呢!——是這樣…一來我也想見識一下真庭川獺的忍術,二來嘛…”
說道這裡夜神月掃視額一下週圍的凍空一族接着說道
“我需要借用真庭川獺的能力來確認一下,這塊鐵疙瘩是否就是我們尋找的四季崎記紀所打造的變體刀——雙刀·鎚!”
“混蛋!竟然不相信我們…”
隨着夜神月的話音落定,圍在周圍的凍空一族們紛紛發出厲喝,本來因爲他解救了凍空白雪母親而略微柔和的眼神也變得充滿敵視起來
這時,凍空雪藏止住這些不忿向着夜神月說道
“哼!臭小鬼!老夫還不屑於做這些坑蒙拐騙之事!”
夜神月並沒有對凍空雪藏好不負責的話生氣,回答道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