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魔宮,他們來了多少人。”徐廣志像是有些懼怕地魔宮,臉色一變連忙問道。
“有二三十人,不過都是二代弟子,我認識他們,沒有地魔宮的長老來。”那弟子回道。
聽到這句話,徐廣志似乎是才鬆了一口氣。
“是誰有出去惹事了,還殺了地魔宮的人,站出來。”黃金忠掃視着大殿衆人。
“長老,是我做的,前兩天我在萬象城打探師父師孃的消息,那地魔宮的人欺人太盛,他要殺我,我纔出手與他們打起來的。”張濤上前硬着頭皮回答。
“哼!你倒是長本事了啊!我和你們早就說過,在外不可招惹別人,否則的話,隨時會爲我們天河門帶來滅門之災。”黃金忠注視着張濤怒道。
“哎……”
大殿之內不少弟子都是低聲一嘆,這些弟子都是二十一二的年紀,正是熱血澎湃的年紀,但是在天河門中,他們從來就被要求在外縮着尾巴,不要招惹別人,有人欺負也要忍着,此時別人打上門來了,長老還說出這中話,他們的熱血早就被澆滅了,也早就習慣了。
“黃長老,是本座殺了那地魔宮的弟子,不要怪張濤,我想天河門的弟子不應該就只有被別人欺負的份,想我天河門在萬年前也是威震八方的門派,地魔宮的人殺了也就殺了。”李逸風見黃金忠還想繼續爲難張濤,於是出面向黃金忠說道。
“既然人家找上門來了,我們出去看看吧!幾個弟子也敢來挑釁,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想要個什麼交代!”站起身本來想離開議事大殿的貞子停着了腳步,有些怒意的與衆長老商議道。
“貞長老說的是。不過,他們來的都是二代弟子,我們出去的話,到時候地魔宮還要給我一個以大欺小的帽子,這件事情竟然是張濤招惹出來的,張濤也是門主的親傳弟子,就由你去處理吧,記住,別給天河門惹麻煩。”黃金忠捂着胸口說道。
“黃長老說有幾個人,我們要是出去的話,到時候地魔宮的人絕對會說我們以大欺小,萬一惹來他們的長老就麻煩了,我看讓張濤出去處理最爲恰當。”徐廣志附和說道。
“可是地魔宮的人,實力很強,張濤出去,一定會被……”慕容雪有些擔憂。看着張濤後面那句會被打死還是沒有說出口。
“難道我們的實力,就能夠招惹的起地魔宮那些長老的實力麼,我看就這麼定吧。”黃金忠打斷了慕容雪的話,緩緩說道。
“長老們不必煩惱,我這就去處理。”張濤說道,隨即轉身走出了大殿。
李逸風眉頭微微一皺,與孟浩跟在了張濤的身後,這件事情,還是自己乾的,去看看再說。
大殿內,一衆的普通弟子也是猶豫了一下,隨即跟着出了大殿,張濤乃是天河門的大弟子,在這些普通弟子之中,到也是有些威望。
大殿之內,黃金忠和徐廣志相視一眼,看不出什麼表情來,卻是示意自家的幾個徒弟跟了上去。
“貞子長老,門主死了,難道真的要由這小屁孩當我們的門主?”大殿之內,所有弟子離開之後,黃金忠對貞子問道。
“黃長老,剛剛不是說過,按天河門門規決定讓孟師侄暫代門主,難道現在反悔了嗎?況且慕容雪邀請了李長老入門,她還有個閉關的老爹,你說我們三個的決定有用嗎?你要知道,這片大陸始終是用拳頭說話的。”貞子滿臉鄙視的說道。
“可是元徒境當門主,這像什麼話,再說了慕容老門主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瞎操那份心幹嘛。不過這李逸風長老的確有幾分本事。我看黃長老還是死了當門主的心吧。”徐廣志聽了貞子的話也對黃金忠勸說道。
“唉!”黃金忠見拉攏不了他們兩個,他自己如今也受傷了,心底也默認了孟浩當門主的事情,只是覺得有些不甘心。
“李長老,這件事情我去處理就好,你和孟師弟……不,你和門主就別來了,免得那些人認識你們。”出了大殿,張濤對李逸風和孟浩說道。
“無妨,我去看看,再說,人也是我殺的。”李逸風微微一笑說道,那黃金忠擺明了就是想讓張濤去送死,張濤死了,天河門自然就沒有什麼大麻煩了,否則的話,地魔宮應該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吧,“那些地魔宮的人向來就欺辱我們天河門,可是長老們和師父礙於地魔宮的實力,不敢多說什麼,所以地魔宮的人就越來越過分,這次他們死了一個人,絕對是不會是善罷甘休的。”張濤說道。
“你知道你還出來,難道你不知道地魔宮的人很有可能會殺了你麼?”李逸風說道。
“我不怕,我要是死了,他們地魔宮不就正好沒理由再刁難我們天河門了嗎。”張濤說道。
“放心吧!先別這麼悲觀。”李逸風對張濤笑着道,他可不想這不戰而怯的心理影響了待會兒比鬥。
“大師兄,我們看好你,這些地魔宮的人太可恨了,我們和他們拼了。”片刻之後,身後上百的天河門普通弟子就一起跟隨了上來,一個身形肥胖的刀疤臉青年上前說道。
“大師兄,我們頂你,和他們拼了。”不少弟子附和說道。
說話間,衆人已經是到了一處空曠之地,前面正傳來正是的取笑奚落聲。
“天河門的都是一羣廢物,簡直是不堪一擊。”
“把人交出來,否則我們把天河門夷爲平地。”
“哈哈,天河門的廢物,快快出來投降吧。”
前面空曠之地上,又有五六個天河門的弟子被打成重傷,正一個個的躺在地上,衣服上都是血跡斑斑。
“我來了。”張濤一聲大喝,頓時衝了上去。
李逸風目光早就是注意到地魔宮弟子身上,修爲都是元士境元師境層次,當先一個像是領頭的青年卻有元師境高階層次,一襲紫色長袍,臉色略帶陰厲。
此人的身邊,就是那當日自己放走的那元師境弟子,打量着這地魔宮所有的弟子,不管是從衣着還是實力上來看,都比起天河門高上一個檔次,也難怪天河門沒有還手之力。
李逸風微微一嘆,只是一些地魔宮的弟子就敢到天河門逞威風,天河門的長老還畏畏縮縮的,這樣下去滅門是遲早的事。
“三師兄,那日就是他們兩個殺了師弟。”驀地見到李逸風和張濤兩人,當日那元師境修爲的青年頓時對身邊的華服青年低頭說道,眼神撇了一眼李逸風,卻是有些不敢直視李逸風的目光。
張濤上前後,後面跟來的同門也是上前,把那數個身受重傷的天河門弟子扶到了後面,一個個怒視着地魔宮的人,卻是也不敢說什麼,他們自然是知道地魔宮的人比起他們的實力可強多了。
“就是你們兩個殺了我地魔宮的人嗎?”地魔宮的紫袍青年淡淡的看了張濤和李逸風一眼說道。
李逸風沒有說話,忽然眉頭微微一挑,計上心頭,一個坑人計劃即將實施。眼前這些地魔宮的弟子,就這華服青年的實力最強,這種資質估計在地魔宮也是當寶貝,估計是某個長老的親傳弟子,要是自己把此人擊殺了的話,那事後地魔宮真的應該就不會輕易罷休,到時候地魔宮的強者過來,直接遷怒黃金忠徐廣志這兩人,估計直接被擊殺都有可能,這樣憑着自己現在的實力,在天河門就無人可以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了。畢竟自己動手擊殺的話,會讓門內弟子誤會自己戾氣太重。
想着這個計劃應該可行,李逸風已經心中泛起了一絲微笑。
而此時張濤注視着地魔宮的人正在道:“是我殺的,你們地魔宮的人欺人在先,想怎麼樣?”
“三師兄,殺了他。”
“殺了這天河門的廢物。”
“不想怎麼樣,只想讓你死。”華服青年目光一沉,手中一道掌印帶着一絲黑芒凝聚,腳下光芒一閃,身形化作一道模糊的殘影對這張濤閃電般暴掠而來,周空一股強悍氣勁震開空間氣流,帶起呼嘯破空聲。
李逸風知道張濤不會是對手,張濤纔是元士境高階修爲,這紫袍青年可是差一步就是元丹境高手了,兩者相差的不是一點點。
李逸風神色不變,手中暗自掐訣,周身元氣抖動間,身形也是快速暴掠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