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笑容滿面的對那滿臉失望的衆人笑道“真是大巧合了,恰好與各位美女做了個遍,卻是沒留下遺感!今天是不行了,不好意思,以後有機會,我們再來過,現在,我可要休息一下去了!”
說着,蕭雲微笑着對那衆女點了點頭,便要往外走。
這時,一個人叫道“唉,帥哥,別忙(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ар.1.(1.m.文.學網)
着走呀!你還沒介紹過你的光輝歷史呢!怎麼……”
蕭雲還未說話,卻聽另一個女人說道“唉!你又沒能把人家爽到,人家怎麼會告訴你?還是等下次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聽到這話,剛纔那問話的女人便不吱聲了。
蕭雲暗忖,這是什麼意思?
卻也不再停留,徑直走出了這個房間。那房內衆女也是一鬨而散,紛紛走向別的房間,去尋其他男人作樂去了。
衆女散盡之後,那一直閃在一旁的美女司儀靠了上來。
蕭雲一把摟過她,便去掀她的衣服,
“這下,終於輪到我們兩個了,找個地方好好玩一玩吧!”
那美女司儀笑道“你已經出過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蕭雲嘻嘻一笑,
“用得着麼?”說着,身子往前一挺,那美女司儀但覺身下一股異樣傳來,一種充實飽滿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蕭雲是光着身子的,那美女司儀看了這全套下來,那處自然也是早已溼透,所以蕭雲這一頂,幾乎是沒費什麼力氣,很順利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那美女司儀不由一聲驚呼,
“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纔出來,又可以了?”
蕭雲笑而不答,又是狠狠的前進了兩下!
一進入她的身體,蕭雲便感覺到了,這美女司儀相對於些女人來講,才真是有如一個少女的**啊!
雖然光滑溼潤,卻是又緊又窄,宛若處子!
“啊——!”那美女司儀舒服的一聲浪叫,雙手雙腳盡皆盤住蕭雲,如此一來,她整個身子便附在了蕭雲身上。
美女司儀的臀部上下抽*動,依然不解的問道“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可以這麼快的?”
蕭雲還是沒有回答,卻反問道“你不喜歡麼?”
那美女司儀不再問了,連忙說道“不是……唔!喜……歡,喜歡!太喜歡了!!唔……唔……”
突然,那美女司儀似是想到了什麼,連忙把身子從蕭雲身上挪開,卻依然騎在蕭雲身上,喘息着對蕭雲說道“這裡……嗯……這裡是不行的……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這個地方,是走廊!確實不是一個好地方!
“當然可以!爲什麼不行?”蕭雲笑道“你想去哪兒都行,我聽你的!”那美女司儀此時卻也顧不上別的,立即從蕭雲身上下來,理了理散亂的頭髮,
“那好,我們走,快跟我來!”說着,拉起蕭雲便向樓梯處走去,一直上到了五樓,看看四下無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接着,那美女司儀又帶着蕭雲走到一個房間,推門而入,待蕭雲也進入房間之後,關上房門,然後一把擁住蕭雲,迫不及待的吻了起來。
蕭雲一邊和那美女司儀擁吻,一邊觀察了下這個房間。
卻見這個房間大約也就二十幾個平米,佈置的典雅別緻,一張小巧的單人牀靠在牆邊,牀上鋪着一張花格子的牀單,乾淨整潔。牀的對面,是一張梳妝檯,梳妝檯上放着一些女人用的化妝品。再有就是一些的女人的用品,很整潔的擺放在那裡。從這裡的佈置來看,竟完全沒有男人的絲毫痕跡!而且屋內清香滿室,進入之後,可與外界完全隔開,享受難得的清靜。而且,屋裡極爲乾淨,簡直就是一塵不染。
很顯然,這是一個女人的閨房!
蕭雲吻着那美女司儀,百忙之中,終於抽空問了一句,
“這是什麼地方?”
那美女司儀從蕭雲的身上一通狂吻,卻也抽空回了一句,
“這是我的房間!”
原來,這美女司儀不在那公衆場合與自己歡好,卻把自己領到她的臥室裡來了!
此時,這美女司儀已是粉面通紅、春潮氾濫、嬌喘吁吁,下身不斷的往蕭雲身上摩擦,企圖好過一點。看這美女司儀已慾火攻心的樣子,似早已急不可耐。先不管了,看來要無論要辦成什麼事,一定要先把這春心已動的美女司儀徵服了不可了!
於是,蕭雲不再客氣,抱起那美女司儀,向她的那張小牀走去。
……
……
足足有半個小時,那美女司儀終於心滿意足的躺在牀上,那原來乾淨整潔的牀單早已被弄的一片狼藉。
而蕭雲也和她擠在了一塊兒。
兩個人同時躺在一張單人牀上,確實是有些擠,不過此時卻更顯得濃情蜜意。蕭雲一手支住頭部,卻伸出另一隻手去撫弄她豐滿的玉胸,剛經好事的那美女司儀全身上下正極爲敏感,蕭雲或搓或揉,直把那美女司儀弄得嬌笑連連……
張愛玲說過,征服一個女人最有效的途徑就是通過她的yd。!女人的yd一旦臣服於一個人,那麼她整個人都會臣服於這個人。當然,前提必須是完全征服這個女人才行。
而以蕭雲獨有的特殊魅力,怕還沒有哪個女人在蕭雲淫威之下不臣服的。
蕭雲撫弄着那美女司儀的**,柔聲問道“你還沒告訴過,你叫什麼名字?”
那美女司儀媚眼如絲,遞了個秋波給蕭雲,不答反問“我的名字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蕭雲作出很鄭重的樣子,說道“很重要!你是我在這艘始上真真正正唯一一個想要佔有的女人,我一定要記住你的名字!”
可惜,他卻忘記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躺在牀上,而且是剛剛做完了那種事情、甚至那女人的身體裡還在向外流男人的某種紀念品的時候,又怎麼可能鄭重呢?
那美女司儀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似有些黯然神傷,輕嘆一聲,幽幽說道“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像別的男人一樣,事如春夢了無痕,今天之後,就會把人家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