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聽聽你怎麼狡辯?”任輝坐在牀上瞅着站在地上的沈相宜問道。
“嗯……那個……就………”沈相宜吞吞吐吐的墨跡了半天才把這點事兒磨嘰出來,“就這樣啊~”
任輝向沈相宜招了招手讓她站過來,沈相宜站在牀邊看了一眼沈相宜,一把摟住沈相宜的腰有些撒嬌的說道:“那是我不好~不過爲夫在那等着的時候啊,還真是怕夫人你跑了!”
“我可不敢!”沈相宜要推推不開他
“哎呦!瞧瞧,我來的不是時候了!”蔣大娘一開門就見着任輝熊抱着沈相宜不放在撒嬌。
“放手!”沈相宜拍了拍任輝攬着自己腰的手,“你給我鬆開!”
“嗯~我不!”任輝見沈相宜越是不讓抱得越緊。
“公子您差不多得了,侯爺夫人還等你回呢!”任輝還想着在調戲沈相宜一會兒就聽見了培元的聲音。
沈相宜一聽培元的聲音就知道是找到聯繫了,不過這蔣大伯夫婦到底何許人也,見着玉佩便知任輝是侯府的人,還不聲不響的能聯繫上培元,進得了侯府?
“夫人~回神!”沈相宜正想着呢!任輝一個腦瓜崩給他彈回現實,“你看培元都來了,咱們是不是先回家爲妙啊?”
沈相宜點了點頭,任輝便起身向蔣家夫婦答謝一番。沈相宜便轉身向蔣俞招手告別,任輝回頭瞄見這一幕,就好像醋缸一下打了好幾罈子。
“蔣俞哥哥,這次沒機會讓你帶我去山上玩了!下次!下次一定!好不好?”
“不好!”任輝捂上她的嘴,“有我在就不可能發生!回家!”
任輝拽着沈相宜上了馬車,“你幹嘛呀?這樣多沒有禮貌?沒有蔣俞也許你就發燒燒死在那個山洞裡了,人家幫你你還這麼沒禮貌?你真是小氣的緊啊!”說着朝着任輝的胳膊上拍了一掌。
“嘶~”被沈相宜一掌拍過去,任輝疼的倒吸了口冷氣,“你自家的夫君你下死手?傷!這傷還沒好呢!”任輝捂着胳膊拉開和沈相宜的距離,“你是不知道這上是哪來的?你就這樣對我?你夫君!”
沈相宜反應過來任輝只是退燒了,胳膊上的劍傷還在呢~她是想上前揉一揉來着,結果馬車一顛簸,對着那傷口又懟了上去。
“我看你是真的想謀殺親夫!”任輝抱着胳膊邊忍痛邊說道,“停車,我要下車!”
培元在馬車外問道:“公子你下車你怎麼回去啊?”
“我叫你停你停不停?你給我停我不和她坐一起!我騎馬回去,我騎馬!”任輝邊說邊向馬車門處挪。
看着這樣的任輝,無理取鬧,幼稚之極!眼看着是吃了蔣俞的醋不想說出來,自己委屈憋悶呢!沈相宜到也很難想象到任輝這麼孩子氣的模樣,“喜歡的”搶不到便要哭鬧真真是個孩子。
沈相宜伸手把任輝拽回來,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掀開簾子對外面說:“培元!走你的,別管他,他吃醋撒嬌呢!”
沈相宜順了順任輝的後背說道:“好了~不起了~我的不好,我竟全然忘了你這劍傷。我給你吹吹成麼?”
“不成!”任輝嘴上拒絕着沈相宜,還是任沈相宜揉了
任輝看着沈相宜笑了一下秒變腹黑,模式切換無阻,“就這樣啊,好像不夠吧?”說着按住沈相宜的額頭,“獎勵我夫人一個吻!”
“誰…誰…要你獎勵?”沈相宜已經沒有前幾次那麼震驚了,好像已經漸漸習慣了任輝這個行走的“計時器”隨時可能嘬自己一口,“你快消停一會兒吧!要不你靠着我吧?”
任輝一聽這話立馬靠上去說:“好嘞,夫人你還是對我有感情的嘛~等回去我定要找三弟好好講講,你是如何患難與共的!”說着面的微笑的靠在沈相宜的肩膀上,漸漸平穩了呼吸。
沈相宜見他睡,用手推了下他鼻子說道:“幼稚鬼!大醋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