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山崖上滾下來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記得在朦朧中有個穿着黃袍的走了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慢慢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平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你醒了?”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隨後他走了過來,他披着黃袍,使人看不出他的臉,還有模樣,有手裡提着剛煉好的丹藥。
“你是誰?是你救了我嗎?”我剛要起身,可是手臂上的疼痛,使我不得不躺下。
他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我旁邊,看着我的傷口。
我看了看他的穿着,還有手上的東西,我猜測道:“你是那位隱匿着的鍊金師,熊騰先生吧!”
“呃......”他停頓了一下,捏緊了手中的藥品,似乎被我說中了,他把其中的一顆藥丸遞給了我,示意要我吃下它。
我也看懂了他的意思,忍痛拿着藥丸,吃下去了,“你傷得很重。”熊騰終於開口說話了。“意外......”我小聲的說道。
“我看未必。”他脫下了黃袍,銀色的頭髮,蠱惑人的深藍色瞳孔,衣着並不像大戶人家的服飾,而是一身簡潔的衣服。
奇怪的是我身上的傷就全好了,我因此感到很驚訝,不愧是練金師啊,這麼強勢。
“你腦袋裡的蟲子還在。”熊騰冷冷道。“他是怎麼知道我腦袋有蟲子的?”我心想着,難道這人能夠看得出來嗎?出於好奇,於是我便起了身。
“你看的見?”我不可思議地問道。“當然,是那傢伙乾的吧!”說道這裡,熊騰左手捏緊了拳頭,“發生什麼事了,你好像有心事。”我疑惑的問道。
“其實,要不是那傢伙的話......”熊騰回憶着之前的事情。
回憶:
兩年前,自己的母親,還有父親就剛好得了和我(曾紫璇)一樣的病,(與其說是得的病還不如說是注入了蟲子)就是因爲這樣,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因爲沒有解藥,所以他們的皮膚開始漸漸的腐爛,到了後面,直到痛苦的死去。更可怕的是,皮膚開始破裂,裡面有一隻只可怕的蟲子爬了出來。
“所以,你的痛讓我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熊騰忽然不說話了。我這麼一聽,自己都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如果沒有什麼解藥的話,那是不是也會跟他們一樣死得那麼悽慘?
“我也會像你父母這樣嗎......”我顫抖的說道。“不一定,因爲蟲子也是分爲等級的,最高的是母蟲,我告訴你,那它就跟普通的蟲子就不一樣了,它會慢慢死掉,寄宿着體內的營養,會利用她的身體,去毀滅這個世界,最後那個本人,就會死去,至於那幾個蟲子,他們會自己沿着路線回去。”熊騰說道。
“好可怕......”我聽得有些發抖,“對了!”我猛地想起來,我還要去幫忙對付那個琴女呢。
“不好意思,我有事,我得先走了。”我打算告辭。“是對付那個琴女吧?”熊騰問道。
“是,你怎麼知道的?”我驚訝的問道。“我幫你對付他,我剋制她。”熊騰拿着一藥瓶說道。
“可是還是算了吧?我不想麻煩你。”我不想麻煩他,畢竟他幫我的忙已經夠大了。
“一個人能搞定的了嗎?還是我幫你吧。”熊騰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自己可以的......”我小聲說道。
“你上的去嗎?走了!”說完,熊騰只是騰空了一下就到山上了。“好厲害.....”我心中不由得想到。
我看到了熊芷樂,萬仁旺他們還在奮鬥,見我還活着,非常吃驚。
“琴女!”熊騰用死神般的眼睛看着她。“什麼!”可見琴女看着她就非常害怕,於是立刻停止撥動琴絃。
這時,他們恢復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一口同聲的說道。
“琴女受死!”熊騰撒出了藥瓶裡的藥丸,琴女不斷的躲避着,“還敢跑?”熊騰嘴角勾起笑容,立刻跳在琴女面前,灑下了藥水。琴女四處逃竄,可是她越是逃竄,藥水就溢出來的就更多。藥水沾到了琴女的全身上下。
“不!”琴女痛苦的叫着。隨後,琴女消失了。
“謝謝你......”我很是感激,“先別這麼說了,我們下次還會在見面的,不過我們下一次是以競爭對手的形式見面的,到時候,我們之間一定還會決鬥的。”熊騰說完就要走。
“爲什麼到了後面我們是競爭對手?”我叫住了他,“沒有爲什麼,只是因爲我們以後是敵人”說完,熊騰就消失了。
“如果不是因爲我們是敵人的話,我們也許是朋友吧。”熊騰落下了這句話。
“剛纔發生什麼時候了。”付耀他們完全不記得了,我把之前的事跟他們講述了一遍。
“哦,這樣啊,那得謝謝那位鍊金師了。”付耀說道。“什麼鍊金師,要不是我被控制住了,絕對比他厲害。”陳宏又在bb。
“......”不得不說,我對他真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