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一大早就起牀給時新柔熬藥。
張媽揉着惺忪地睡眼走進廚房看到她,大吃一驚,“你這麼一大早的在這裡幹嘛?”
“沒聞到味道嗎?我在給新柔熬藥。”
張媽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走進往罐子裡看了看,藥都快要熬好了,竟然都沒等她監工,“我告訴你呀,你可別耍什麼鬼花樣,要是小姐喝了你的熬的藥有什麼事,你這小命抵上都沒用。”
“怕我在裡面下毒?”時錦年挑眉看了她一眼,“不然,你先嚐嘗?古代……不都這麼伺候主子的嗎?”
張媽被她堵得忍了一口氣,“你最好放聰明一點!其他人趕緊準備早餐,我去喊老爺夫人小姐他們起牀。”
“是。”幾個傭人都走了進來,斜着眼睛看時錦年,只覺得她現在的確很以前不同。
時錦年就當沒看到一般,淡定悠閒的熬着藥。
沒一會兒張媽就走了過來,“小姐因爲要參加慕小姐的葬禮,難受地吃不下早餐,趕緊把藥倒進碗裡給端過去。”
時錦年關了火就說道:“熬好了,我只答應熬藥,伺候主子是下人的事,何況,我也要參加慕小姐的葬禮。”
她說完,直接就揚長而去,張媽氣的跺了跺腳,“別以爲去了一趟總統府就了不起!”
“張媽,的確是了不起,您可能沒有看新聞!”一旁的傭人說道。
……
“什麼?!她竟然是權少的救命恩人?”時新柔氣呼呼地說道。
鄒小翠也緊皺着眉頭,“你爸爸一早上看到消息,高興地合不攏嘴,那個死丫頭一剪刀剪了大華電子千金的衣裙,害的整個大華電子跟着顏面掃地,結果權少還保了她,就因爲如此,全榕城都知道了她是權少的人,誰也不敢招惹她!”
時新柔氣地握緊了拳頭,“權景墨是瞎了眼還是有病?不是說他不近女色,怎麼會看上一個上不了檯面的臭丫頭?”
“還是那丫頭真的什麼時候救過權少,沒有跟我們說?”鄒小翠問道。
“把她給我叫過來問問!”時新柔拍着桌子說道。
“別別別,你爸爸現在跟她一起在吃早餐,你可別在這個時候爲難她。”
“爸爸竟然會跟她一起吃早餐?”時新柔一口氣差點沒有緩過來,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喘着氣。
張媽正好端着藥進來,“小姐,藥熬好了,趕緊喝吧。”
“怎麼這麼快?”鄒小翠問道。
“我醒來就看見錦年都熬好了。”
鄒小翠揚了揚眉,“哼,看來她還是不敢忤逆我們的意思。”她結果藥碗放到了時新柔的面前,“乖女兒趕緊喝了吧,今天還要去參加喪氣的喪禮,媽看着你一天比一天憔悴。錦年那丫頭的事情就交給我,就憑她還真能搞定權少?倒是你,打起精神來跟沐霖倆好好的,到時候水到渠成,你爸爸巴不得攀上慕氏這個高枝。”
時新柔這才舒了一口氣,“煩死了,她總算是出殯了,我再也不想見到她那張噁心的臉。”她端起藥就開始喝了起來,“苦死了。”
“良藥苦口嘛!”鄒小翠安慰道。
時新柔這才毫不猶豫地把藥全喝了進去,畢竟,她真的不想再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