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確定,她會出現嗎?”紀鴻煊低聲問着,聲音裡帶着些許的期翼。
時錦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紀鴻煊,許久未見,他消瘦了不少,但整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樣沉悶,冷冽,感覺很有距離感。
時錦年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紀鴻煊,你對晚晚……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紀鴻煊沒有做聲。
時錦年又說道:“蘇伯伯因爲你如今還躺在醫院裡,我不清楚上一輩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想遷怒到晚晚身上,你這麼不顧一切的找她,我想你不可能不在意她。可若是你真的在意她,你就不應該這麼對蘇伯伯,他是她的父親。”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對蘇嶽青?”紀鴻煊的眼神一變,複雜的讓時錦年看不懂,“我能讓他好好躺在醫院,沒有不管他的死活就是仁至義盡了,至於蘇氏,本來就屬於我!至於晚晚……”
他哼了一聲,“你憑什麼覺得,我是在意她才找她?”
時錦年搖了搖頭,“紀鴻煊你就作吧,但是我警告你,如果晚晚真的爲了我的婚禮回來了,在我的婚禮好好舉辦完之前,你都別想把她逼走,否則,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紀鴻煊看了她一眼,明顯的皺起了眉頭。
時錦年轉身就走,懶得再跟她廢話。
畢竟認識這麼多年,能跟他有一次這麼長時間的對話也不容易。
時錦年的婚禮消息簡直成了全球性的轟炸,但是無論是哪方媒體想要搞到婚禮的具體流程,都沒有辦法。
甚至連婚禮在哪裡舉辦都不知道。
直到總統府張燈結綵起來,大家才知道就是在總統府舉行,但是婚禮是全封鎖式,沒有對外開放,除了親朋好友,就連想要套近乎的達官顯貴都沒有辦法參加。
由於時錦年挺着大肚子,實在不方便,這次的婚禮也沒有那麼的反鎖,簡單的舉行一個小儀式,然後自家人一起吃頓飯就行了。
宮紹清原本反對,但是看在時錦年身體的份兒上,也妥協了。
然後和宮御然也在南城大肆宣傳聲張,媒體沒辦法取得內部消息,全靠揣測。
都說總統大人和夫人上一次的婚禮那麼的隆重,連婚紗都是上億定製,這一次肯定更加輝煌。
大家這樣添一筆那樣寫一畫,最後看新聞,宮紹清都滿意的不得了。
婚禮的前一天,時錦年,白曉凝和宮涼安在她們之前住的別墅待着,等着第二天新郎官過來接,也算是走個儀式,也給媒體唯一能夠知曉結婚的途徑。
“錦年,我長這麼大就當過兩次伴娘,兩次都是給你,等我結婚的時候,我就沒伴娘了。”
“還有我呀。”宮涼安說完,想到之前一系列的事,有些心虛地說道,“honey姐,你會請我的吧?”
白曉凝有些尷尬,宮紹安害死她父母的事情纔剛消化,宮白兩家一直沒有再聯繫,因爲時錦年婚禮她們聚在一起,一直沒有做聲,宮涼安突然這麼問,她倒是愣了一下。
白曉凝還沒開口,宮涼安連忙說道:“我開玩笑的,哈哈。”
“那好吧,你到時候給我當伴娘吧,反正你還沒成年,一時也嫁不出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