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笑着朝那個人罵道:“滾你麻,下次換你妹妹來,看我玩不死她!”
在一片鬨然大笑中,成哥摟着蘇宴出了“至尊紅顏”包廂,出了包廂,成哥帶着蘇宴乘坐觀光電梯直上三樓。
三樓一層都是客房,因爲設計很隱蔽,從外觀上很難看出來,成哥拿着一張鍍金房卡直接開了306的門,一進去,成哥就對蘇宴上下其手,欲行不軌之事。
蘇宴曲意奉承,用手抵着成哥的胸膛,嬌嗔的說:“一身酒氣,快去洗洗!”
成哥邪邪一笑,修長的手指撫摸着蘇宴的臉:“我去洗澡,你跑了怎麼辦?”
“你疑心真重,我都跟你來了這裡你還不相信我?”蘇宴撒嬌的戳了一下成哥的腰:“爲表誠意,我先去洗!”
蘇宴調笑着推開成哥,逃也似的朝着浴室跑去。
“你洗個澡,還拿包乾什麼?”
蘇宴身體一僵,緩緩的轉過身對着成哥嫣然一笑,嗔怪的說:“女人家的事管那麼多幹嘛?”
半個小時後,蘇宴穿着白色的浴袍從浴室出來,美人出浴,誘惑自不用說,成哥一看見她,猴急的過去抱住她:“小美人急死我了,快點讓我解解饞!”
說着,成哥擁着蘇宴往她白皙的脖頸上一通亂咬。
蘇宴看準機會,把提前灌入麻醉的針頭,用力往成哥的腰上一紮,成哥感到針扎的疼,慌忙推開蘇宴,大聲呵斥:“你在幹什麼?”
蘇宴微微一笑,手指朝下一扣:“倒!” 成哥一頭就倒了下去。
蘇宴走過來踢了成哥一腳,確定他已經昏睡過去,急急忙忙的換上自己的衣服。
剛想走,想起自己損失掉的那一萬塊錢甚是肉疼,於是在成哥的衣服裡亂翻一通,翻出一沓鈔票,也不管夠不夠一萬塊錢,便行色匆匆的逃了出去。
華燈初上,夜色微涼,蘇宴乘坐的出租在霓虹燈閃爍的繁華都市穿梭,她給杜鳳蓮打了一個電話,確定她已經接着了蘇望並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隱蔽起來,她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家的是回不去了,她踟躇半晌,最後讓出租車司機停在一個地點偏僻的網吧前,要省錢還要隱蔽,非這裡莫屬。
網吧裡面烏煙瘴氣,有人吞雲吐霧的玩着遊戲,有人戴着耳機看着成人片,有人光着膀子跟人視頻,蘇宴以前經常來這種地方,早就見怪不怪,向網管交了錢,抱着一桶泡麪走到自己的位置。
想起剛纔的情景,她仍心有餘悸,幸虧出來的時候沒被成哥的手下發現,不然她一定吃不完兜着走。
想想成哥首富兒子的身份,蘇宴心裡很沒底,不知道他會不會繼續揪着這件事不放?
正在她一籌未展的時候,譚平打電話給她,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忙接了電話。
譚平打電話沒什麼大事,他朋友給他寄了一份快遞,他現在人不在醫院,讓蘇宴幫忙接收一下。
“這種小事就算您不跟我交代,我也會幫您接收的。現在您的事說完了,我該說我的了。”
於是乎,蘇宴便把蘇望與成哥恩怨的來龍去脈,以及自己怎麼處理的跟譚平復述了一遍,譚平聽後,沉默片刻道:“蘇宴你可能惹上大麻煩了,你弟弟去惹誰的不好,偏偏去惹那個叫成哥的,你知道那個成哥是誰嗎?”
蘇宴很是痛苦的揉着額頭:“本市首富的兒子!”
譚平嘆了一口氣:“他本名叫霍成,除了是本市首富的兒子,還是內閣部長盛子清欽點的乘龍快婿。”
蘇宴想了想,盛子清?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再一想,霍成是盛子清的乘龍快婿,那蘇望上了的女人有可能就是……盛子清的女兒?
大官的女兒?蘇宴被自己的推測徹底嚇傻。
蘇望這次,真鬧大了!
“師父,快點幫我想想辦法,我該怎麼辦啊?”
蘇宴只是一個小老百姓,沒什麼門路跟人脈,更不敢跟達官貴族硬碰硬,蘇望這次的爛攤子,真真是頭疼死了她了!
譚平沉思了半晌,給蘇宴支招:“你不是跟當今總統有些交情?要想讓這件事化險爲夷,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
“我就幫他看過兩天孩子,哪有什麼交情?師父您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蘇宴急的快要哭出來。
從六年前他的父親蘇懷遠失蹤,她的母親杜鳳蓮做換心手術,她家就沒有一帆風順過,生活已經這麼困難,老天爺爲何還不過她?
譚平想了想:“沒有其他辦法,想要擺平這件事,你必須得找盛朗熙幫忙!”
蘇宴絕望的嘆了口氣,不管盛朗熙賣不賣她這個人情,她只能試一試了。
在通話快要結束的時候,蘇宴想起在談嶼時家附近遇見的那個奇怪女人,問譚平:“師父你跟我師母怎麼樣了?和好了嗎?”
“和好什麼和好?想起這個我就一肚子的氣,她跟那個糟老頭在迪吧國遊山玩水逍遙自在的不得了,等我下鄉結束,我一定去迪吧國把那個臭婆娘抓回來,氣死我了。”
蘇宴笑着安慰了一番譚平,又道:“師父,我師母是做什麼工作的?”
“她哪有什麼工作,從結婚我就一直養着她,她個忘恩負義的女人,老了老了又給我弄這麼一出。不過,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沒事,我就隨口問問。”
譚平說自己明天一早要去山溝溝裡面的一個小村子送醫藥物資,不能睡太晚,蘇宴聽出他話裡的意思,隨便又聊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
來網吧包夜的人,都在自己的世界裡玩的不亦樂乎,就蘇宴一個連電腦都沒開,便窩在狹窄的單人沙發上睡了過去。
哪哪都能睡的蘇宴,今晚睡的很不踏實,一場場混亂的夢靨不停在她腦海裡上演,她又夢見了五年前的那場大火,滔天的火勢把她家燒了個精光,年僅十八歲的她在大火中嗷嗷大哭,跳躍的火苗映着她蒼白的臉,她瘦弱的臂膀一邊挽着杜鳳蓮一邊摟着年幼的蘇望,絕望的看着自家的二層小樓一點點坍塌,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