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孕後期,夜晚疼醒

這日,陸景行放下總統府工作,異常難得的陪着自家妻子逛起了商場。

蘇幕與沈清二人都制不住的小傢伙到了陸景行懷裡乖的跟只貓兒似的。

說是選東西,但大部分都是蘇幕在詢問沈清意見,她只需點頭亦或是搖頭就行了。

而蘇幕,素來比她有經驗。

看蘇幕選物品的顏色,沈清暗暗知曉肚子裡小傢伙的性別。整個下午光景,若非身旁有保鏢,只怕是這夫妻二人會成爲動物園的大熊貓。

別人觀摩。期間,沈清拿起店裡的一隻獅子看了看,小傢伙也看到了,伸手想要,陸景行隨手拿了個小的給人家,小傢伙不願。

卻被自家父親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沈清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小傢伙的面頰,欺軟怕硬。

她跟蘇幕好話好說都不能讓他安靜下來,到了陸景行這兒果真是要老實些。陸景行臨走時,拎走了沈清拿起來看的大獅子,一大一小,被他買走。

沈清笑意悠悠拉着陸景行的衣角,男人一手抱着兒子,一手拎着獅子,騰不開手去牽沈清。

將手中東西叫給警之後才伸手去牽自家愛人。

小傢伙見大獅子被人拿走了,嘟囔着;“爸爸、要大的。”“大的是媽媽的,”陸景行答。

不依着他的性子。

沈清笑了笑,心想,大象該淘汰了。

夜間,沈清提議在外用餐,卻無奈,正準備結束的時候,小傢伙趴在陸景行肩頭睡着了。

且還留着口水,睡的異常憨甜。

於是乎,不得不回去。

九月份的天依舊是炎熱,但不如六月三伏天。

夜間用完餐,陸景行陪着沈清遛食,每日不管多忙,這是他必須要乾的事情。

總統府的地界衆多院落,但並不是沒個院落沈清都知道。

早前,老太太因着腳扭傷被接回總統府,但因着與蘇幕不和,老太太自己找了個藉口搬去了另一處院子。

這處院子,距離主宅不遠,即便陸景行告知她方向,她也不清楚。

索性也就不去研究了。

卻不想,今日走着走着,走到了老太太的院落。

此時,院子裡,老爺子老太太坐在院前石桌上聊着天兒,上面擺着些許水果。

二人不知是聊些什麼,面上笑意悠悠。

陸景行想,既然來了,總歸是要打個招呼的。

牽着沈清過去了。

老爺子見着了陸景行,總歸是要說幾句話的。

她便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聽着,期間,老太太給她遞水果,倒也是伸手拿。

約莫着過了半小時,眼看着天色漸黑,老爺子才放人回去。

回去路上,陸景行同沈清淺淺聊着,聊着家裡瑣事,聊着總統府辦公樓誰誰誰回去休產假了,天南海北的,男人在找着話題同沈清言語。

而後者,靜靜聽着。

偶爾應允那麼一兩句。

但話語不多。

恍然間想到了什麼,她說;“那日徐三給我打電話,聽到小孩子的哭聲,他愛人生了?”

陸景行聞言,點了點頭道;“應該是生了,你在h國,我希望他能從片面過去交涉,他說他愛人預產期就在這幾天,走不開。”沈清想,那二人的婚姻狀況到底是如何?

是平常人家的感情?

還是政場感情?

“果斷時間傅冉顏出月子了,我想邀請她到總統府來做客,行嗎?”這話,是商量的語氣來的。

溫溫淡淡的商量。

牽着她慢吞吞往前走的人腳步頓住了,而後道;“總統府是你的家,你是這裡的女主人,你想邀請誰啦都可以,無須問我。”在陸景行聽來,沈清那話無疑是帶着些許生疏客套的。

聽了他心裡難受。

“我是想着,總統府畢竟是重地,還是說一聲爲好,”她沒有別的意思,但脣的只是想說說而已。

陸景行深深沉沉望了人一眼。

沒在言語。

孕七月,沈清身體不佳。

睡至半夜腿抽筋,疼的她從睡夢中醒來,難以忍耐,伸手將陸景行搖醒。

“怎麼了?”男人驚恐中醒來,見沈清疼的眉頭緊蹙,擔憂問道。

“腿抽筋,疼,”那種感覺,言語無法形容的難受。

她緊抓着男人身上短袖,疼的掉出了眼淚。

“乖、鬆手,我去擰個熱毛巾給你揉揉。”

“我疼,”她不願鬆手。

深夜,陸景行沒辦法,按響了牀頭內線,守夜傭人上來。

陸景行吩咐她去擰毛巾。

而自己,儘量坐起來,伸手去揉她的小腿。

才碰一下,別人驚叫着躲開。

“疼、”她不是個嬌氣之人,喊疼,是真疼。

陸景行伸手接過傭人手中毛巾,落在她小腿上緩緩揉着。

試圖緩解她的症狀。

這夜間,沈清小腿抽筋許久。

久到她疼完一撥,渾身冷汗的睡去。

而陸景行,亦是一身冷汗,坐在牀沿,緩緩捏着她的小腿,試圖讓她放鬆放鬆。

第二日,因着夜間小腿抽筋,她整個人走路都是虛浮的。

蘇幕見此,隱隱擔憂。

詢問她是怎麼了。

沈清告知。

蘇幕是又擔心又氣不過,見了陸景行回來一陣數落。

自那夜沈清夜班腿抽筋,陸景行每日除了陪着人飯後遛食之外,有多了一項重要任務,便是幫人泡腳。

沈清不大好意思,而陸景行,卻是滿不在乎。

對於古代的那一套在他這裡全然不管用。

某日、他很忙,忙到總統府內閣成員跟着他回了住宅樓。

沈清自在家休息,每日作息時間極爲規律,九點準時睡覺,而眼看着,沈清睡覺時間要到了。

而他還在忙碌着,男人索性是起身,將好好的會議改成了電話會談,即便衆人此時在一個屋子裡。

沈清以爲陸景行在忙,便準備省去了這道工序,卻不想,正欲要睡覺時,陸景行上來了。

“等會兒睡,”男人說,手中還拿着手機。

沈清坐在牀沿看着他忙進忙出,然後斷了盆水過來放在她腳邊,扶着她的腳丫子落進去。

沈清問;“忙完了?”

男人搖了搖頭,而後伸手將手機放在牀沿開着免提。

那邊傳出來的是總統府內閣成員的話語聲,而陸景行一邊幫她泡腳一邊迴應那邊的話語。

沈清驚愕的望着人,心底卻是一陣暖流流淌而過,那麼快速,有那麼平緩。這二十分鐘的時間,陸景行就這麼一邊處理工作一邊給自家愛人泡腳、沈清低眸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泛起的水花由他的掌心到自己的腳背,這個一下一下的,她的腳丫子在他的掌心下跳動着。

男人好看的眉眼似是低垂着,似是在思考內閣成員在那側的話語是何意思,他淡淡柔柔的視線並不算銳利。

直至沈清泡完腳,他伸手扯過一早放在一旁的毛巾,提其擦着腳丫子。

此時、工作休息十分鐘。

沈清見他收了電話,話語溫和道;“要是忙的話不用管我的。”男人擦腳之際擡頭撩了她一眼,淡淡道;“不放心。”

她笑,嘀咕道;“又不是小孩子。”

陸先生伸手將她抱回牀上,那模樣好似聽了笑話專門來取笑她似的;“辰辰我可沒操那麼多心,不聽話訓一頓就好了,我敢訓你?”

沈清聞言,瞪了人一眼,鼓着腮幫子瞅着她;“你是不是也想像對待兒子那樣對待我?”

“不敢、”男人笑答,俯身端起盆往浴室去了,轉而,聽見嘩啦啦倒水聲。

轉身回來,坐在牀沿望着自家愛人,“你先睡,我忙完就過來,別想太多,恩?”天曉得,若說女人是不講道理的,那麼懷孕的女人是無理取鬧的,比如沈清,一邊應着這讓你出去工作一邊不接你電話,即便是接了也會冷嘲熱諷的搞你兩句。

索性是他已經經歷過一次,並不會覺得莫名其妙。

她點了點頭,異常乖巧。

陸景行心頭一軟,將人按在牀上狠狠親吻了番,吻的二人熱情高漲眼看着沈清的爪子往他的有裡鑽,趕緊作罷,生怕出了什麼問題。

眼見陸景行落荒而逃,沈清是又好氣又好笑。

躺在牀上笑出了聲。

十月中旬,在這個秋季到來之際,許是因着天氣好,時常帶着孩子去瑤居看望沈風臨,更甚是週末會住上兩天,起先,蘇幕是不願意的,到後來,許是小傢伙在家裡真的是煩到她了。

每日見沈清將人帶出去,她既然是高興的。

週末,沈風臨帶着孩子在院子裡玩鬧,院子裡躺着一條不算好看的狗。

這隻狗,是沈清某日下班回家再路上撿到的,受了傷,本是想將它帶回總統府的,陸景行不同意。

說是家裡原先有的貓貓狗狗都是乾淨的,外面帶回家的,若是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家裡孕婦孩子都有,玩不得馬虎。

她也不堅持,許是當了媽之後,同情心氾濫,見那可憐兮兮的小狗實在是不忍在將它扔了。

索性是吩咐劉飛給送到了瑤居來。

秦媽將它栓在了院子裡,做了個籠子,每日一日三餐給餵養着,倒也是有所好轉。

思溫最喜來找外公,在總統府,蘇幕也好陸景行也好都有潔癖。若是他手中有一點點污漬必然是要帶着人進盥洗室的。

但沈風臨不同,他會帶着孩子滿院子撒歡,帶着挖沙工具將院子裡的泥土給翻了塊出來,讓小傢伙玩。

滿身污穢也沒關係。

在加上近來天氣好,沈清坐在院子下,看着如此一幕,只覺異常溫馨。

五點,沈清衝着院子裡的小傢伙開口道;“辰辰、快去洗手,爸爸要來了。”小傢伙聞言,圓溜溜的眸子一睜,開始着手收拾手中的東西塞到屋檐下的儲藏室裡,拉着沈風臨去洗手。

沈清笑。

怎麼看,都像是狼來了的故事。

十月,首都有一處楓葉盛開極美,章宜提議帶着出了月子的傅冉顏去走走,去大自然中滌盪一下他們那烏漆嘛黑的心裡。

沈清應允,臨行前,同陸景行說這個,男人笑了。

許是被沈清那一本正經的話語弄笑了。

“你們中,誰的心靈是烏漆嘛黑的?”

沈清回道;“我們三兒加起來都沒你黑。”

陸先生聞言,伸手攔住人腰肢往自己懷裡帶,笑的不懷好意;

“再給你一次機會。”赤裸裸的威脅。

沈清寧死不屈。

不屈?

眼看着男人越來越近的面龐,沈清伸手擋住人家,陸先生笑了,捧着人的面龐“啪嗒”一聲就是一吻。

親的她面紅耳赤。次日,出門前,蘇幕帶着小傢伙一起去了。

曾幾何時,她聽過同事說過如此一句話;帶孩子出門比遛狗還累。

而近日,沈清已經不下數次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是何。

累、累、累、實在是累。這月,她收到了請柬,來自許言深的請柬。

鮮紅的邀請函上是燙金的文字,翻開是他與愛人的照片。

小家碧玉型的女子,一頭長髮披在腦海,是名氣質美人。

與年輕有爲的許言深站在一起,倒是頗爲般配。

後來,她才知曉,這女子並非首都世家女子,也並非來自那個城市的頂尖人物,而是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常常人家的清秀女子,據說是個琵琶老師,彈的一手好琵琶。

沈清想,難怪氣質溫婉。某日,陸景行下班回來換了套衣服同沈清說了身就離去了。

面色匆匆,帶着些許壓抑。

她尚未來得及詢問,人已經不見了。

夜間,她與蘇幕遛彎回來,見幾名警衛將陸景行扶了進來,其中,徐涵與劉飛推開車門蹲在院子裡的花壇邊兒上狂吐。

一看此情此景蘇幕面色不大好了。

沈清呢?微微蹙眉,自然是有些不喜的。

臥室內,沖天的酒氣。

男人從牀上坐起身子,狠狠將給她擦臉的人抱進懷裡,一通亂親。

沈清不喜他這滿身酒味,躲閃着。

“我愛你,很愛很愛,”男人攬着她的肩頭喃喃自語。

“你愛不愛我阿幽?”他再問。

“恩、”沈清沒好氣的淺應。

男人笑了,捧着他的面頰笑了,笑的一臉苦澀;“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我後悔每一次與你爭吵,我後悔每一次讓你不開心,人生,過一日少一日,我們要把每一日當成最後一日來過,要足夠關心對方纔行,足夠愛對方纔行。”

這夜、陸景行像個話癆。

纏着沈清沒完沒了的說着情話,饒是她困頓的厲害,男人也不依不饒的。

她停下來,有一點點不耐煩,他便張口問;“你是不是不愛我?”

沈清無奈,耐着性子聽着他講。

簡直跟耍酒瘋沒什麼兩樣。

期間蘇幕上來說;“基地有一好友在出任務的時候去了,夜間大家聚在一起多喝了幾杯。”人生總是反覆無常,你永遠也不知曉那些說好要一起走的人,誰會半路將你甩下自己先走了。生離死別,世人都逃不過。

新人也好,舊人也罷,來來去去,都足矣傷人心。前行路上,誰也不是贏家。

次日陸景行行來,頭疼欲裂,動了動身子發現胳膊被沈清抱在懷裡,儘管此時頭痛難耐,但依舊覺得溫暖。

躺在牀上許久,翻動身子,才一動彈,沈清睜開了迷糊的眸子,瞅着他,讓其一陣心癢。

遂而轉身,抽出自己的胳膊將人傭進了懷裡。

“爲難你了,照顧我一晚上,”男人溫柔的嗓音傳來,笑容豔豔。沈清想,你還知道爲難。

都說女人無理取鬧,實則男人無理取鬧起來比女人更甚,沈清可算是見識過了。

陸景行昨晚無數次讓她想捏死人。

但想想,自己老公,不能衝動。

捏死了整個國家的人都會討伐她。

“頭痛嗎?”她身上摸了摸男人額頭。

後者悶悶嗯了一聲。

帶着些許撒嬌。

大狼狗猛變小奶狗?

沈清想,她可能是有些不大習慣,不然怎麼會覺得嘴角抽搐?

“我讓南茜將醒酒湯端上來,你放開我,”說着,還不忘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按內線,”潛在話語是不想鬆開。

某人無語…

按內線就按內線吧!省的走路。

七個月身孕,終究是不似前面幾月的輕便。

上下樓梯多少有些畏懼。

她暗地裡減少了上下樓的次數。

沈清看了眼牀頭櫃的電子鐘,問道“今天不去總統府嗎?”

後者搖了搖頭,悶聲道,“我連着上了六百多天的班了,想翹班。”總統府公職人員或許有假期,但總統全年無休。

沈清微微心疼,伸手摸了摸陸景行的短髮,笑到,“你是總統啊!”

“我還是你老公,是兒子的爸爸,是父親的兒子,我並非只是一國總統。”他也跟平常人一樣有家庭,並非每日無事。他並非只有國民。

這是沈清第一次在陸景行身上看到負能量。

滿滿的負能量。

他也不想上班,他也有想休息的時候。

他也有抱怨的時候。

“那……”沈清想了想,“翹班?”

她慫恿這位身兼重任的一國總統閣下翹班,後者聞言,擡眸愣怔望着她,只聽沈清道,“天氣好,適合翹班。”噗嗤一聲,陸先生笑了,翻身鬆開沈清,一手搭在眼臉上,嘴角笑意歡愉。“笑什麼?不是要翹班?”

“你這個理由有點不實用,”陸先生道,天氣好翹班?

餘桓會拿着文件帶着內閣成員追着他跑的。

不不不,太丟臉了。

不行。

“那換一個?”這日清晨,夫妻二人躺在牀上商量找到一個好藉口翹班。

關鍵是思來想去,沈清想的任何一個理由都被陸景行駁回了。

她笑意悠悠趴在陸景行肩頭笑的愉悅,後者仰面躺在牀上笑的無奈。

小鬼精靈。

簡直就是個小鬼精靈。

“要不?”沈清在想了想,道;“就說我不讓你去上班?”“我背鍋,如何?”聞言,陸先生笑意更甚了,抽出被沈清抱住的手臂攬這人笑道;“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老夫老妻了,不用客氣,”她大,萬分大氣。

老夫老妻?

這四字好聽,格外好聽,他喜歡。

陸先生笑意悠悠的望着愛人,那笑啊!跟吃了蜜似的。“能得此妻,三生有幸。”

這日,沈清閒來無事,相邀蘇幕出去晃晃,這次,二人都異口同聲無比默契的原則沒有帶孩子。

將辰辰放在了家裡由保姆帶着。

臨出門時劉飛還問了嘴,沈清道;“我今日不想溜羊。”

後者笑的一臉隱忍。確實是跟溜羊沒什麼兩樣。

帶孩子出門,需要有極好的耐心與體力。

閒逛時,沈清路過一家男裝店,進屋給陸景行挑了兩件襯衫,總統府的衣帽間裡,清一色的白色襯衫與黑色西裝,只因他不管是出席場合還是上班,及大部分都是經典搭配。

雖覺得反調乏味,但也確實是如此規矩。

很難更改。

淡藍色的襯衫,兩條別緻的領帶。

挑完付錢。

下午時分,本是要午休的人這日並未午休,反倒是拿着一本針線圖在研究着,即便是看的眼花繚亂,也是眯着眼睛看完。

次日,沈清在這漫長的孕期中找到了新樂子。

幹起了針線活,也不知她是哪裡來的樂趣,反倒是一針一線的還是在衣服上走着的時候,她覺得頗爲有成就感。陸景行白色襯衫在她手上來來回回一下午。

各色針線在他昂貴且潔白的襯衫上來回穿梭着。

許久,一隻簡單的蘭花出現在了襯衫胸前的口袋上。

雖不別緻,但也是煞廢了一番功夫的。

她從未給幹過如此事情,一針一線穿梭來去之時,難免會讓她負傷。

但此時,即便是負傷,也是高興的。

那種成就感,比她在商場拿下一個難度極大的案子都大。

某日,陸先生隨手拿起一件襯衫,發現上面胸口繡了朵別緻的牡丹,覺得甚是好奇,他的衣服,素來都是一板色的,每日換來換去的除了領帶的顏色之外,也沒什麼好換的了。

但今日的發現,着實是讓他有些驚奇。

於是乎,男人開始在衣帽間一圈圈的尋過去,卻發現,衣帽間的襯衫上,不止這一件事讓他感到驚喜的。

隨即、男人拿着襯衫除了衣帽間,將尚且還在睡夢中的人鬧醒。

沈清迷迷糊糊中醒來,有些不銳,甚至是頗爲煩躁。

想要伸手拉過被子改過頭頂卻被人扯住。

“寶貝兒,襯衫上是你的傑作嗎?”

沈清恩了聲,翻身,接着睡。

陸先生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面上那悠然的笑意賽過夏天的太陽於冬天的火爐。

牀沿,男人一手拿着衣服,單手叉腰笑的悅耳。

那模樣啊!

跟撿着了寶似的。

難怪,難怪最近都睡得早,難怪最近老拿着一本針線圖譜琢磨着,原以爲是給孩子弄什麼呢!

給他弄?

好、好、好。

當真是好極了。

這日下午陸景行提早離去,當着餘桓那一臉哀怨的面兒離去。

且還神清氣爽的。

那模樣、讓他想想,該用何種言語來表達?

小人得志?

不不不、不行。

那是、得意洋洋。

姑且可以這麼說吧!

這日下午,陸景行回來,沈清正坐在四樓起居室拿着陸景行的襯衫對着上面的圖形一針一線的穿梭着。

男人臂彎上搭着外套站在門口靜看她許久,許久之後,邁步過去。“累不累?”雖心疼,但不得不說,他是愉悅的,是高興的。

臨近八個月的身孕,按照平常人正是修養的時候。

而他的愛人,在一針一線的給他板色的衣服上添上色彩。

那每一針穿進去的不是絲線,而是她的感情。

她的愛。

“一點點,馬上就好了,”她說,話語一如往常的淺談。

男耕田來女織布,他從未想過,在現如今依舊能看見自家愛人拿着自己的衣服穿針引線,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太過真實與樸質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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