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
阮草莓不好直接質問蕭澈爲毛不回總統府,她怕司機聽了會內心一個抽搐,然後引發交通事故……
拿眼神跟表情質問蕭澈,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爲毛?爲毛?爲毛不是回總統府?”
而蕭澈則看了不看她一眼,只當她面部神經在抽搐。
車子行駛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總算是來到了琳琅城的富人區,月牙灣別墅羣,但是,接着又面臨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付車費。
蕭澈很顯然沒有付錢的習慣,車子停下後,他便徑直下了車,阮草莓知道要付錢,但是身上連錢包都沒帶,拿什麼付。
“喂,你還沒付車費呢。”她跟着下車,衝面前只留給她一個背影的蕭澈喊道。
蕭澈聞言,眉頭微微皺起,然後又轉過身來,走到阮草莓面前,伸手毫無預警的一把將她耳朵上的一個鑽石耳釘取下,扔給司機道:“好好保存,明天會有人來找你贖回的。”跟着又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向對方說了一串數字,大概是這輛出租車的車牌號碼。
出租車司機走了,阮草莓的耳朵卻流血了。
她痛得眼淚汪汪的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蕭澈。
而蕭澈,看着她那淚眼婆娑的可憐模樣,也沒說什麼,只抓着她的手往身後的那間大別墅走去。
按下密碼,大門應聲而開,阮草莓內心的怒火正在騰騰的燒着,只要蕭澈再惹她一下,她保證,就算豁出這條小命,她也要跟他拼了。
別墅裡沒有人,但是卻格外乾淨整潔,穿過一個漂亮的小花園,蕭澈帶着她直接走進客廳,然後把她往沙發上一扔,在她面前坐下。
“你帶我來這裡幹嘛?”終於,阮草莓總算是找到了說話的機會,她環顧了一下這別墅的四周,最後開口問道。
“耳朵……疼嗎?”可是,他卻似乎並沒有聽到她問的問題,目光只緊緊的鎖定在她那留着血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