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很得意,不知從哪裡學來一套功法專門剋制任我行。
只見任我行面目猙獰,手被凍住了,變得僵硬。幸好任我行江湖經驗老道,即刻封住了幾處穴道,而後慢慢的把寒氣逼出來。
有些內力逼走身上的寒氣,所以暫時沒有多餘的內力去和左冷禪過招。
“你這什麼功法?”
“哈哈。”左冷禪笑了起來:“這叫寒冰掌,雖說不能完全剋制你,但你只要吸收我身上的內力,連這寒氣被伱吸走。吸入的過多,有可能你全身凍僵。”
“左冷禪,沒想到幾年不見,你變得陰險毒辣了。口口聲聲說什麼名門正派,其實你也是歪門邪道。”任我行說。
左冷禪嗤之以鼻:“只要能對付你這種魔教中人,至於用什麼功法不重要。”
“哦。對嗎?”任我行接着說:“兩位兄弟,再不下來,估計武林都會被他們給顛覆了。”
蘇陽、令狐沖從橫樑上跳了下來。
嶽不羣一陣詫異:“你這個棄徒,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和魔教的人走到了一塊,當初把你逐出師門,看來一點沒錯。今日,我便要爲武林除害。”
“師父,其實”
令狐沖還沒把話說完,嶽不羣打住了:“別喊我師父,你和我早已撇清了師徒關係。”
“師孃,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令狐沖把目光投向了甯中則。
“衝兒,你快走,不要管這江湖的事情。”甯中則擔心道。
“師孃,我已經沒有哪裡可去了。已經沾染了江湖的事情,沒有辦法回頭了……但這一切,都不是我願意看到的,你也知道我一個人左右不了這江湖。”
“你好大的口氣,你還想左右這江湖,你以爲你是誰?”嶽不羣說。
蘇陽看到嶽不羣不講道理,還很囉嗦:“嶽不羣,你還打不打?擔心會敗在令狐沖手中,趕緊走。省的等下寧女俠爲你求情。”
“又是你這小子,你到底是何人,勾結魔教,殺死嵩山弟子,打傷靈鷲寺弟子,還敢在這說話。”
嶽不羣的話音剛落,左冷禪怒道:“原來是他殺了我們嵩山派弟子。各位掌門,今日我們有這麼多門派圍攻他們,看他們往哪裡跑。”
蘇陽眼見他們咄咄逼人:“方證大師,你也要參與其中嗎?”
“兩位少俠,這江湖的事情,非老僧一人說了算。”方證大師無奈。
蘇陽說:“既然這樣,左冷禪、嶽不羣,你們一塊上。如果方證大師想一塊上,也行。”
左冷禪笑道:“區區一個毛頭小子,還敢在靈鷲寺撒野,你還真把這裡當酒館了,想來就來,想打就打。對付你,我一個人足夠。”
左冷禪說完,嶽不羣說:“令狐少俠。請賜教!”
蘇陽準備和左冷禪比試,同時提醒令狐沖:“令狐兄弟,嶽不羣容易煽情,等會他使出衝靈劍法是引誘你上當。千萬別手軟。”
“你就別高看這個棄徒了。接招吧,令狐少俠。”嶽不羣說。
令狐沖拔出了劍,使用了獨孤九劍,加上易筋經,讓嶽不羣不知所措。即使練會辟邪劍法,依然不是令狐沖的對手,想着這下非要自宮了,才能提高境界。
而蘇陽這邊使用了九陽神功和左冷禪過招,打的左冷禪不知道東南西北,左冷禪見蘇陽的真氣像是被火燒的感覺,震驚道:“你這是什麼功法?”
“你不是喜歡用寒冰掌嗎?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比你寒冰掌更厲害的功法。”蘇陽左手使用九陽神功,右手使用移花宮的明玉功。
左冷禪一陣熱,一陣冷,罵道:“你是什麼妖孽?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