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這樣一直把我監禁到什麼時候?」山崎玉終於開口說話了,只是讓韓海沒有料到的是,她竟然還會說中文,而且說得這麼純正標準。
〔直到你的同伴來救你爲止。」韓海說話的同時,轉頭看了一眼正處於沉睡狀態中的陳夢捷。以她現在的昏醉程度,就算是被土匪搶劫估計也不會醒來,其實這樣也好,至少可以免去她不少驚嚇。
「你是說深夜舞?」山崎玉在提到深夜舞這個名字時,不由流露出些許淡淡的怨氣,雖然轉瞬即逝,但卻沒能逃過韓海的眼睛。
「難道這裡還有別人嗎?」韓海故意反問道,他相信,堂堂日本忍者皇廷,如果真的有意對付自己,絕不可能單單派出兩名女忍者這麼簡單。更何況之前的一系列事件已經證明,就憑山崎玉和深夜舞的實力,根本無法與韓海抗衡。
「韓海,我從不否認你的聰明才智,但是這一次,即使你有再多的智慧,也無法避免死亡的命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現在所面對的對手,是一羣什麼樣的人。我們忍者皇廷,只是這波潮流中的滄海一粟而已!」
「顧家、阿朗家族、勃克里集團,這樣的對手的確可怕,還有那個該死的三色光計劃,如果真的可以,我寧願找個安樂的小窩把自己藏起來。」韓海感觸良深地自言自語道。在經歷了這麼多深入調查後,他反倒覺得整件事情進展得越來越複雜了,複雜得讓人有種想要逃跑的感覺。
「你怕了?」山崎玉根本就沒想到,韓海會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這些秘密全都傾訴給自己這個外人知道。雖然她也同情幹韓海的責任重大,但眼下兩人的關係畢竟是各爲其主,她可不會像深夜舞那樣與韓海亦敵亦友。
「怕?我如果能有怕的權力,也就不會待在這裡了。」韓海苦澀一笑,同時整理了一下陳夢捷身上的被子,讓她可以睡得更舒服些。
「你是個細心的男人,如果我們不是敵人,我或許會像深夜舞一樣愛上你。」山崎玉突如其來的告白,險些把韓海嚇昏過去。
一個深夜舞已經夠他受的了,如果莫名其妙地又多出一個,那韓海即使不被殺死,也要被騷擾死了……
這一定是個謊言,一個對方爲了脫身而偏造出來的美麗謊言!韓海一再告誡自己,坐在自已眼前的,是一位忍者皇廷的殺手。但是很奇怪,在山崎玉身上,他似乎感覺不到一點應有的殺氣,難道她從一開始就沒準備對自己下毒手?
「免了,我可不奢望被兩個瘋子同時愛上。」韓海連忙擺手道,深夜舞的特殊愛情理論,已然讓韓海頗感頭痛,如果再加上一個山崎玉,估計韓海想不死都難了。
聽完韓海的回答,山崎玉低頭不再言語了,也許她認爲自己最後的努力也白費了,也許她是真的愛上了韓海。誰知道呢,韓海現在最在意的,是陳夢捷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因爲在他看來,一但自己離開了這棟別墅,所有的殺戮就和這個女人沒有關係了。
只不過,事情往往都不會像人們期望得那樣順利。也不知道陳夢捷究竟往自己的胃裡灌了多少酒精,一直睡到翌日清晨,仍未見她有醒來的趨勢。反倒是韓海,在一夜未閤眼之後,兩隻眼眶黑得就像熊貓似的。真氣內勁的修煉雖然可以保證他精神抖擻,但對於治療黑眼圈卻沒有什麼獨特的功效。
迎着陽光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韓海漫步來到牆角的山崎玉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速點過她胸前幾個大穴,隨即就如同欣賞藝術品般,靜靜注視着這個女忍者的表情。
「你幹什麼?」山崎玉驚慌失措地大叫道。
「沒什麼,同幾條經脈封閉太久會造成萎縮,所以我改動了一下封穴的位置而已。」韓海不以爲然地解釋道。
「你爲什麼不乾脆殺了我?」
_тт kΛn _¢ 〇 「我從不殺無法反抗的人。」
「那你就解開我的穴道,讓我們再進行一次公平的決鬥!」
「我可不認爲你能夠從我眼前溜掉,而且我對那些無謂的打鬥也沒興趣。」
在韓海一語揭穿了山崎玉的詭計後,整個房間再次恢復了寂靜。除了陳夢捷不時發出的呢喃聲以外,也只有三個人的呼吸,以及一些極其微弱,但卻沒能逃過韓海靈覺的聲音。
「也許是你的朋友來了。」韓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心領神會的笑容,「這人身法不錯、世俗武學裡的「浮空掠雲」,這聽起來很美妙。」
山崎玉還是沒有說話,雖然她根本就沒聽見什麼異動,但她心裡十分清楚,如果來者真是忍者皇廷的人,那她此時若是表現得太過激動,必定會影響到同伴的辨別判斷。反之,如果對方和忍者皇廷毫無關係,自己即使再激動也於事無補。
果然,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房間裡那扇僅有的窗戶就赫然變成了碎片,但是讓韓海感到莫名其妙的是,當一片玻璃渣在地板上歡躍起舞的時候,窗外的人影卻沒有了動靜,那不會只是一個以砸別人玻璃窗爲樂趣的怪異傢伙吧?
此刻,這間弱不禁風的小屋,屹然成爲了韓海阻擋攻擊的最後一道屏障,他並不知道在這道屏障之外究竟糾集了多少敵人,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羣如猛獸般不斷涌現的對手,絕不會讓自己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這裡!
韓海又在房間裡靜候了一會,見對方實在沒有露面的意思,這才起身來到了窗前,探出腦袋四下張望起來。
也就在這一瞬間,一道犀利的風刃順勢從韓海脖頸劃過,連帶起的貓道氣勁,吹得他的頭髮都隨之飛舞起來。可以看出,這次出手的這個傢伙,要比房間裡的山崎玉厲害多了!
「「九影御劍術」?」韓海顯然是對這種劍法並不陌生,眼睛還未看清,就從敵人的氣勢中猜透了他的來歷。
繼「燃燒的地獄」與忍者皇廷之後,隱字世家的人終於也找到自己了!這讓韓海突然有股想要摸一下自己臉蛋的衝動,難道自己真有這麼大面子嗎?
能夠在命懸一線的時候,還思考這麼多問題,韓海的神經也可謂是粗到了極點。雖然剩下的那點時間已不夠他將腦袋縮回窗戶裡面,但事實上,他本就沒打算做出這個示弱的舉動……
驀然,就聽見「叮」的一聲金屬脆響傳向老遠,不知何時,韓海手裡已經多出了一把細小的手裡劍,正好精準檔住了對方那柄長劍。以他渾厚的真氣修爲,反倒將那位偷襲者震彈出去有幾米遠,而他自己則像沒事人一樣轉了轉脖子,打了個哈欠,如果沒有窗框的阻擱,估計一個懶腰也勢不可擋。
山崎玉望着韓海輕鬆擊退來敵的畫面,臉上不禁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心中則暗暗鬱悶:也不知道韓海是什麼時候偷走了自己的手裡劍,竟能在這樣關鍵的時刻救他一命,也許這就叫做天意吧!
對手一擊不中,並沒有像其他殺手那樣繼續糾纏,而是一個縱身跳離了這棟別墅,消失在了清晨的薄霧之中。
雖然沒能看清楚對方的相貌,但韓海還是對對方的身份有了一些瞭解。在整個世界的範圍內,能夠施展「九影御劍術」的,只有投靠在隱字世家旗下的藍家而已。而在早些時候,自己已經俘獲了藍家的傳人藍思,那也就是說,這次出現的那個殺手,必定就是藍思的父親藍凌雲,看來自己最近的麻煩還真不少。
緩緩把頭縮回房間,韓海徑直來到山崎玉面前,手指翻飛之下,順勢解開了她胸前的那幾處大穴,很快將自由還給了這個女忍者。
「你這是什麼意思?」山崎玉不知所措地問道。
「放你走啊,難道你不想嗎?那就繼續坐在這裡好了。」
「突然善心大發?」山崎玉嘴上雖然這樣問,但腳步還是向門外慢慢移去。
「我可不想因爲抓了你一個人,而引來無窮無盡的煩惱,所以就請你趕快回你的忍者皇廷去吧!順便告訴他們你沒事,讓他們不要再爲你報仇了。」韓海隨口找了個理由,道。
「那就告辭了。」山崎玉一點也沒有浪費韓海的好意,剛一脫身,就跑得沒有了蹤影。
見房間內再次恢復了安靜,韓海轉身來到了陳夢捷身旁,用手指在她臉頰處輕輕撫摩,心中暗自期盼她能夠快些清醒過來。
這時,陳夢捷的緊身內衣受香汗的影響,更加收縮緊貼她豐滿多汁的**。在韓海手指的觸摸下,渾身肌肉彷彿變得僵硬,自然而然地現出了只有**時纔可能產生的性紅暈,在乳溝和臉上尤其明顯,小嘴翕開,顯得很是痛苦的樣子。
韓海眼看陳夢捷像是一個懷春的少婦,一臉的燥熱,雲翼更有香汗滲出,臉上的表情頓時開始凝固了。剛纔由於時間匆忙,韓海沒有注意山崎玉在臨走前是不是有什麼異常行爲,但從現在的情形來看,這個報復心極強的女忍者,似乎是在陳夢捷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下次我絕不會饒過你!」韓海嘴裡低語了一句,用鼻子在空氣裡嗅了嗅,卻沒發現任何異樣的氣味。
而此時正走在別墅外街道上的山崎玉,臉上則滿是奸計得逞後的欣喜,以她簡單的搖色子手法,竟能將「醉美人」(一種藥性剛烈的春藥,普通人無法識別察覺,遇酒後纔會發揮功效,適用於女性)彈射進陳夢捷的喉嚨,就算是給韓海一個小小的教訓吧!
漸漸地,韓海就看見陳夢捷微曲的雙膝分得更開,似乎就要雙腿高舉,潮溼的下體已然開始春水四溢了,好像正在享受夢中的歡愛場面,嘴裡斷斷續續的呻吟,頻頻刺激着韓海的承受底線。
韓海正打算開口說話,卻看見睡夢中的陳夢捷俏臉含羞,將手指伸進了內褲,有節奏地揉動起來。暗紅的乳暈,下體一片黑色叢林明晰可辨,只在這一瞬間,韓海竟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在如此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引誘下,韓海就感到經脈內的擒龍真勁一下子竄了起來。當控制力持續跌破到臨界點後,韓海終於按捺不住地抱住了這具火熱**!
在接受到了韓海的體溫後,陳夢捷不由微微睜開了雙眼,眼神中盪漾出的**,讓韓海登感口乾舌燥,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下體的龍角也悄悄膨脹了起來。
頃刻間,失去理智的韓海猛然抱住了陳夢捷的嬌體,對着她的粉紅小嘴狠狠親吻了下去。陳夢捷早已**氾濫,不再閃躲,蘭香小舌用力與韓海的舌尖糾纏一處,並不時闖入韓海口中,撩動他敏感的神經!
兩人就這樣熱情地吸吮對方的脣與舌,衣服在不知不覺間褪盡。韓海用手直達黑色叢林處,摸到滑膩膩的一片,整個多汁的密部,如蜜罐般細膩柔滑,似在迎接着韓海的侵入。
相形之下,尚存一絲清醒的陳夢捷不由輕微掙扎了一下,扭動蛇般的小腰,想要擺脫韓海的手指對她桃源密處的侵犯。但很快,這一點點僅存的理智就被淹沒在了**的浪潮之中,讓她再度忘情地抱住了韓海的身體。
見時機成熟了,韓海伸出手,從後面抓住陳夢捷結實的屁股,向前貼緊自己的腹部,暴漲的龍角從她兩腿問穿過,碰到了她那溼熱的沼澤地,毫不憐惜地奮力挺進,淹沒在洶涌的潮水中。
幾秒鐘後,韓海又從後面抱着陳夢捷,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抓住了她飽滿的美乳,底下打樁般地一下一下用力前後運動:陳夢捷則雙手按着牆壁,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擅口微張,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
這就是陳夢捷嗎?看着她豐滿雪白的身子,享受着**的蕩人模樣,跟白天的文靜強勢截然兩樣!
沉浸在極度快感中的韓海,隱約感到經脈中的擒龍真勁不斷膨脹,一種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覺從丹田處孕育而生,在尚存的五枚星辰鎖上轉過一圈之後,復又歸於原處,並就此生生不息地循環起來,讓他腦中頓時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擒龍真勁仍有衝開九天星辰鎖的功效?
韓海腦海裡雖然思緒急轉,但身體的動作卻未有過半點停歇,直頂得面前的陳夢捷白眼連翻,浪潮涌起,終於在一聲歇斯底里的淫蕩叫聲後,倒在牀上失去了知覺。韓海低頭看去,只見陳夢捷略有些紅腫的下體已然粕溼不堪,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要知道,陳夢捷方纔極有可能是中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春藥,因此纔會表現得如此春意盎然,而韓海此時的一番「高歌猛進」,無疑是在火上澆油。雖然可以暫時浪去陳夢婕身心的**,但是長久而言,對陳夢捷的身體勢必會造成巨大的損傷,再加上陳夢捷先前飲酒過度的虛弱身體,這次再度昏迷,不知要過多久才能清醒過來了…
看着眼前赤身**的陳夢捷,韓海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晴天霹靂」四個大字。距離大明星隊的第四場決賽還有一天時間,如果陳夢捷屆時還沒醒來,難道自己要揹着這位睡美人回家去嗎?
想到這裡,韓海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陣悅耳的鈴聲,只不過以韓海此時的心情而言,任何動聽的音樂,在他耳朵裡都會被當成催命曲……
「喂,你好。」韓海渾然按下了通話音,舔了舔乾澀的嘴脣說道。
「阿海,聖芳天築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秋若略有些優鬱的聲音從聽筒內傳來,給韓海的感覺就是——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
「還還行,佩佩的傷勢怎麼樣了?」韓海心裡有鬼,自然趕忙轉移了話題。
「佩佩的傷勢恢復得很快,醫生說還有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替我向佩佩問好。」
「嗯,阿海……這個……」秋若的聲音忽然變得猶豫不決起來。
韓海忽然感到有種陰雲密佈的味道,忙問道:
「還有什麼事?』「這個……是有關艾麗特斯妹妹的。」
「小艾麗特斯怎麼了?」
「昨天,我們發現艾麗特斯妹妹不見了。」秋若終於鼓足勇氣,把整句話連續說了出來。
「什麼?!」韓海驚叫了一聲,可以想象,一個對人類世界渾然未知的地天使獨自走在冰冷的街頭,是一幅多麼可怕的畫面,她該不會去搶劫吧?
「對不起,阿海,一切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吧,拜拜。」也許是擔心韓海在電話裡發火,秋若只在胡亂應付了幾句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留給韓海的,只有那一聲聲蒼白的回鈴音,以及一個同樣蒼白的大腦……
沒等韓海整理好思緒,樓下又有門鈴晌起,韓海渾渾噩噩地來到樓下,打開房門的那一剎那,他終於被眼前的景象給驚醒了。
蘇清竹和小尼姑的出現,無疑是對韓海眼下處境的雪上加霜。這例這倒不是因爲她們兩人的臉色有多麼難看,而是此時的韓海,在剛纔與陳夢捷的一陣激情之後,他竟忘了給自己穿上衣服,就這樣赤條條地暴露在兩個女孩面前,讓他的心情一下落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