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海並沒有打算留給格洛麗亞更多沉思的時間,見她不再說話,不由笑着說道:「當然,你不必馬上答覆我的問題,反正我也想看看她們反應過來以後,對於已經沒有戒指的你會是什麼態度。」
「她們?」望着韓海臉上洋滋出來的快意微笑,格洛麗亞忽然有種被拋進陷阱的感覺,她不知道韓海口中的「她們」是指誰,但那必定不是什麼善良的角色。
韓海並沒有讓這個疑問在格洛麗亞心中停留太久,準確地說,在他轉身走向金屬房門的同時,答案就已經脫口而出,「忘記告訴你了,靜靜對她們使用的那天女散花」,只有四個小特的效用,現在距離藥性失效還有五分鐘時間,希望你們能讓我看到一場好戲。」
「你怎麼能這樣!」格洛麗亞幾乎咆哮道。
「現在還有四分三十秒,當然,如果她們圍攻你的話,你也可以選擇解除對她們的控制,讓她們恢復原樣。只是這樣一來,似乎就與你剛纔的言論有些背道而馳。」韓海若有所思地揉捏着自己的下巴,佯裝出一副爲難的表情。
「該死的男人!」格洛麗亞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刺劍,奮力朝着韓海的方向刺來。然而,身形剛動,她就感到眼前一幻,忽然失去了韓海的蹤影。
「待會見,格洛麗亞小姐,希望你能在這裡玩得愉快。那韓海話音還未落下,輕盈的身體就已經飄出了金屬房門。
隨着一陣柔和的金屬聲劃過,那扇金屬房門再次緊緊閉合了起來,也從此斷絕了格洛麗亞想要僥倖脫逃的念頭。
剎那間,格洛麗亞的心頭就被一陣莫名恐懼所籠罩。回頭望去,幾個原本呆滯在原地的血影死士,隱隱有了一些移動的**,先前茫然無神的眼神裡接連閃過幾縷殘忍之色,嚇得格造麗亞連連後退,將後背緊緊貼上了冰涼前金屬牆壁。
對於這些黑暗使者的本性,格洛麗亞是再瞭解不過了。從她失去了黑戒指的那一刻起,也就等於失去了對她們的控制。但這些黑暗使者並不會因此停止行動,而是會攻擊所看到的所有與她們不同體質的人,直到她們徹底死亡或接收到新命令爲止。
眼下在這個全封閉的金屬房間裡,能夠「榮幸」成爲那些黑暗使者目標的,只有格洛麗亞這一個人而已,所以在那些黑暗使者完全清醒過來以後,格洛麗亞就會當仁不讓地成爲被追殺的對象。以一敵衆,她根本連一點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格洛麗亞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真不該貪得無厭,私自將這些血影死士全都訓練成了黑暗使者,作戰時無法徹底控她們不說,還給了韓海一個可趁之機,真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當然,即使是面對眼下這種糟糕的局面,格洛麗亞也並非沒有一點勝算。事實上,只要她拿出那件東西,那此間所有的事情都將迎刃而解,但是韓海臨走前的那一句話,卻令她久久拿不定主意,究竟是保命重要,還是保密重要,這個問題或許要等到她生命最後一刻纔會得以揭曉。
至於韓海,此時正悠然自得地待在金屬房門外,透過牆壁上的監控畫面,和艾麗特斯一起欣賞着格洛麗亞的百態神情。他斷定這個女人一定會有辦法破除血影死士的禁錮(他還不知道那些血影死士,其實已經被格洛麗亞私自訓練爲了黑暗使者),使得那些女生恢復正常。而他的這個判斷究竟是否正確,也只有時間才能證明了。
當第一個黑暗使者發瘋般地衝向格洛麗亞時,她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枚漆黑顏色的金屬塊,長方體的形狀十分普通,表面凹凸不平,好似從未經過人工打造,拽在她手中,竟與她的素淨修女形象有些格格不入。
門外的韓海忍不住露出一絲計謀得逞的笑容,他不知道格洛麗亞爲什麼要拿出這塊怪異的金屬,但他知道這塊金屬一定和眼前那些失去控制的「血影死士」脫不了干係。
不過很快,韓海就從那些血影死士的表情上得到了答案。只見那些女孩在見到格洛利亞手中的那塊黑色金屬後,先是微微一愣,隨後臉上紛紛露出了畏懼之色,不但順勢停下了步伐,更是一個個蜷縮在地板上瑟瑟發抖起來,猶如老鼠看見貓一樣,並且還是一隻只被嚇破了膽的小老鼠。
看着這幅難以置信的畫面,不單是金屬門外的韓海,就連監控室內的幾個女孩都爲之瞪大了眼睛。頃刻間,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格洛麗亞手中的那塊黑色金屬上,那塊看似平淡無奇的「爛鐵」,怎麼會擁有如此魔力呢?
「也許是我太低估格洛麗亞主教的能力了。」韓海再次進入房間,全身真氣則已完全處在了警戒狀態。
畢竟韓海現在不敢肯定,格洛麗亞是否可以通過那塊黑色金屬控制眼前這些血影死士,抱着小心至上的念頭,漫步來到了格洛麗亞的面前。
「韓海先生太謙虛了,現在不正是你希望看見的場面嗎?」格洛麗亞說完,順手一拋,讓那塊黑色金屬穩穩落進了韓海的掌心,好似是徹底放棄了反抗。
兩人之間的談話竟會突然變得如此富有禮節,這是韓海先前沒有預料到的。不過從格洛麗亞的舉動來看,這塊黑色金屬雖然可以對血影死士造成威懾力,但卻無法像黑戒指一樣控制她們的意識,而這或許也是格洛麗亞選擇投降的最大原因。
「如果主教方便的話,能否告訴我這是什麼?」韓海將那枚黑色金屬塊舉到面前,只見這是一種與黑戒指相差無幾的金屬,彷彿能將周圍的光線完全吸收講去一樣,帶給韓海一種冰涼徹骨的感覺。唯一不同的地方是,韓海從這塊金屬內感覺不到一點能量的存在,也就是說,這只是一塊純粹的金屬材料,並非可以激發人體潛能的能量體。
「給我一個聽話的理由。」格洛麗亞說出這句話時,不由夾雜了一些精神力,頓時令她的形象顯得嬌媚無比,誘惑至極。
「也許主教忘了,你的精神力對我不起作用。」韓海笑着聳了聳肩說道。
話音剛落,這個回答就立刻引起了監控室內的一陣歡呼,衆女慶幸原來韓海還是一隻「挑食的花心貓」。
「不,我本就沒有指望可以用精神力戰勝你,只是我想讓你明白,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即使你再威脅,我也無法編造出那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格洛麗亞的回答頗具哲理,弦外之音則是:無論如何,她都不準備說出勃克里集團派她去顧家所執行的真實任務,作爲交換條件,她可以把與這塊黑色金屬有關的事情告訴韓海,當然,前提是韓海必須給她一個豐厚的回報。
「那好吧,只要你把這塊金屬的秘密告訴我們,並且讓這些人恢復正常,我就還你自由。!韓海並不是一個喜歡強人所難的人,於是退而求其次道。
一聽到「自由」兩個字,格洛麗亞臉上瞬時閃過一絲期望,在稍稍的沉思過,她便一五一十的將有關那塊黑色金屬的全部信息告訴了韓海。
原來,這是一種勃克里集團從地底發掘出來的新興金屬材料,暫時被命名爲「黑鑽鐵」。其堅韌度要比當今最堅硬的合金強大數倍,如若運用到軍工業上,勢必可以令現代軍事化武器的抗打擊性得到成倍增長。再加上它爲數不少的地底蘊藏裡,即使是純粹用來交易,也能換取難以估量的美金。也就是說,一旦勃克里集團掌握了開採「黑鑽鐵」的成熟技術,這個世界上恐怕就沒有什麼商業財團可以與他們一較高下了。
至於她們爲什麼會懼怕這種金屬,格洛麗亞的解釋則是:由於黑暗教廷在訓練血影死士時所使用的那種紫黑色液體,需要加入一種與「黑鑽鐵」相似的金屬材料,而這種材料會對人類**造成巨大痛苦,因此每個血影死士都會對這種絕無僅有的黑色金屬極爲恐懼。這並非是「黑鑽鐵」內有什麼特殊能量,只是一種單純的條件反射罷了。
格洛麗亞顯然並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待太長時間,剛一解釋完「黑鑽鐵」的原理,就來到那些黑暗使者的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瓶紫黑色的液體,作勢就要朝其中一個女孩頭上傾倒下去。
「這是什麼意思?」韓海及時出手阻止了格洛麗亞的奇怪行爲,滿是狐疑道。
「這些人已經從血影死士提升到了黑暗使者了,他們體內蘊涵的「血毒」也已與血液融合爲了一體。雖然這樣一來可以擁有極爲可怕的力旦,但卻永遠都要受主人的控制,這是一個無法更改的事實。」
「也就是說她們永遠無法恢復正常了?」
「不,我只是說無法更改,並沒有說她們無法恢復正常。」格洛麗亞沒有理會韓海哭笑不得的表情,繼續說道:「事實上,只要主人放棄了手下的黑暗使者,她們就會自行慢慢恢復正常,而我現在準備要做的,就是放棄對這些黑暗使者的控制權。」
「這個恢復過程需要多久?」韓海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古怪的主僕協議,即使是在天玄閣的那些書堆當中,他也未曾閱讀到有關的信息,這讓他忍不住懷疑:這個女人該不會是在糊弄自己吧?
「短則一個月、長則三年,這要看個人的體質而定。當然,也有些人永遠都無法恢復正常,但都屬於正常範疇。」格洛麗亞在用英語說出這些話時顯得有些拗口,而這個答案原本也就屬於模棱兩可。
「那也就是說,即使你現在是在欺騙我,我也無從查實?」韓海眯縫着眼睛,盯着格洛麗亞手中那瓶紫黑色液體。
「很簡單,每個血影死士的心臟位置都會有一塊不大的血紅印記,黑暗使者也不例外,一旦主人宣佈放棄她們,並當面摧毀了她們的「**之血」,她們心臟處的那枚印記就會自動消失。如果韓海先生還是不相信,我們可以當場做一次試驗。」格洛麗亞晃動了一下手中的玻璃小瓶,黑紫色的液體在瓶中泛起一陣盪漾,挑逗着韓海每一根神經。
「沒問題。」韓海話剛出口,腦中就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悔意,要知道,眼前這些黑暗使者都是顧氏企業大學的女生,要驗證格洛麗亞上述的那個說法,勢必就要讓她們公然脫下所有衣物,但這樣一來……
韓海並不知道那幾個女孩正在監控室裡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但是一種不祥的預感告訴他,一旦自己真的答應了格洛麗亞的要求,今天晚上必定無法睡上一個好覺!
「我們能不能換一種方式?」雖然韓海對於格洛麗亞所說的驗證方式頗爲好奇,但出幹自己的耳根清淨的考慮,他還是希望能有一個和緩的解決方式。
「當然,你如果放心讓其他人來監督這個過程,我也不會介意。」格洛麗亞看似無所謂地應諾了一句,言下之意卻是:在這過程中如果發生了什麼偏差,也都和她毫無關係。
「算了,還是由我親自來吧,」斟酌再三,韓海覺得與其讓秋若她們前來冒險,還不如親自出馬來得可靠一些。至於褲紫嫣,他可不願把這剛剛纔看見的一點希望,再次送進「惡魔」的嘴巴里。
一時之間,監控室內諸如「花心貓」、「呆頭鵝」之類的叫罵聲此起彼伏,當然,女孩們埋怨韓海也不是沒有理由的,例如格洛麗亞剛纔提出的那個過程,她們完全可以通過秘密監控攝影機來完成監督,只可惜她們無法公然表示,她們剛剛一直在暗地裡監視韓海的一舉一動……
抱着那種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的想法,幾個女孩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一個個在肚子裡暗暗發誓,今天晚上一定要讓韓海那個「呆頭鵝」好看!
與此同時,身處在全封閉金屬房間內的韓海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他忽然覺得空氣有些潮溼,似乎有點雷雨前的徵兆……
「好了,那我們開始吧!」格洛麗亞看着韓海略有些古怪的表情,用英語沉聲問道。
在得到了韓海的點頭認可後,格洛麗亞驟然一伸手就扯開了一位女生的籃球服,僅剩下的黑色運動胸衣,包裹着那位女生髮育完好的尖挺U房,在燈光下顯得得驚豔無比,也深深刺激到了身處在另一個房間裡的六個小醋罈子。
驀然,韓海就覺得體內的擒龍真勁一陣觸動。在格洛麗亞繼而一把扯落那個女孩的黑色胸衣的同時,韓海的眼眸裡隱約散發出一抹旁人難以察覺的紅光,猶如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全身的血液也隨之慢慢沸騰起來。
正在這時,就看見格洛麗亞用指甲挑出玻璃小瓶上的瓶塞,順勢將那瓶紫黑色液體盡數從那個女生的頭頂傾倒了下去,當即將那個女孩的髮際染成了一片紫黑。頭髮溼潤後的女孩顯得分外妖燒詭異,即使是事先早有心理準備,韓海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種怪異的教廷儀式,於是他不再關心格洛麗亞的動作,略微定了定神後,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那個女生左邊U房上的那塊紅色印記處。
正如格洛麗亞剛纔所說的那樣,當紫黑色液體流滿女孩全身的時候,那塊紅色印記的顏色竟自行慢慢暗淡了下去,直到最後,竟好像從來都沒存在過一般,徹底從韓海的視線當中失去了蹤影。
很快,當玻璃小瓶裡的最後一滴紫黑色液體流盡後,只見那個原本跪倒在地的女生突然全身一軟,登時失去了意識,猶如一灘香豔雪白的爛泥一般,軟軟平躺在地板上。**的上身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目誘人才逼得韓海不得不將目光轉向別處。
「你剛纔潑灑的是「**之血」?」爲了掩飾自己此時尷尬狀況,韓海隨意找了一個話題與格洛麗亞閒聊起來。
「不錯,我知道韓海先生在美國時曾突襲過我們的酒吧,並且瞭解過一些有關「**之血」的採集過程。但是你或許不知道,所謂的「**之血」,並非只能從男性的下體採集而已,當女性達到**時,從她們下體的突起處一樣可以採集到「**之血」。這些也是教廷訓練血影死士的必備原料,每份「**之血」只能應用於一個血影死士,所以也是血影死士最顯而易見的標記。」
聽完格洛麗亞的解釋,韓海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多嘴了,原本只是想找個話題緩解一下體內的擒龍真勁,沒想到對方頗爲露骨的解釋,非但沒有緩解他內心的**,反而起到了催化的作用,強忍着擒龍真勁所帶來的**衝動,韓海硬着頭皮與格洛麗亞救治了在場的全部女孩。救治完畢後,整個房間內頓時玉體橫呈,八具完美無瑕的少女**就這樣毫不遮掩地展示在韓海面前,其中的誘惑程度之高自然不言而喻.
儘管韓海一再告誡自己:這是工作,自己只是在履行義務而已,但是身體某個部位的突出表現還是出賣了他?
格洛麗亞滿意地環視了一眼自己的傑作,最後故意把戲謔似的目光停留在了韓海那個急欲表現的「小兄弟」上,頗具諷刺地咂了咂嘴。
「格洛麗亞主教,你是不是遺漏了什麼?」韓海尷尬一笑,同時右手指了指一旁牆角處的顧江,也希望藉此引開格洛麗亞的注意力。
「你是說顧江?」格洛麗亞立即換上一臉不屑的表情,「不必麻煩了,他只是一個不成功的試驗品而已,我本來就沒準備救他。」
「試驗品?」韓海困惑道。
「或許你還不知道,顧江早在前段時間就被顧家除名了,若不是我好心收留他,只怕他現在已經流落街頭了。作爲代價,我在他身上做了一個小小的試驗,只可惜現在看來,這個試驗並不算成功,所以我們就讓他自生自滅好了。」格洛麗亞不以爲然地給了顧江一個厭惡的眼神,相比起救治這個廢物來,她還是比較關心自己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離開。
「那是一個什麼試驗,竟能讓一個普逼人得到如此強大的力量?」韓海回憶起顧江在明星大學籃球館內於薛紫嫣的交手情況,不由好奇地問道。
韓海的刨根問底讓格洛麗亞有些厭煩,但是眼下身爲對方階下囚的她,根本就沒有選擇拒絕回答的權利,於是只有耐着性子解釋道:「這是我從教廷訓練血影死士中體會出來的方法,在藥物與黑戒指的刺激下,可以在短時間內激發一個人體內的全部潛力。雖然這樣會使得此人的生命力提前透支,但我只需要用很少的精力,就可以使其發揮出全部力量,比起那些黑暗使者容易控制得多。若不是顧江本身潛質太差,我這次的試驗應該會進行得相當成功!」
好一個惡毒的女人!……韓海心裡暗暗感嘆了一句,卻不知道間裡,那幾個女孩也發出了同樣的感嘆聲。
「不管如何,你還是先幫他恢復正常吧,我可不想整天都對着這麼一個只會流口水的傢伙。韓海望了一眼牆角的顧江他已經背靠牆壁不再動彈了!
「顧家不是你們的敵人嗎?」格洛麗亞略有些遲疑地問道。
「敵人和救治應該沒有必然聯繫吧?」韓海淡淡一笑,擡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格洛麗亞嘴裡嘟噥着,但還是依照韓海的意思起身來到了顧江面前,看着對方的冰冷眼神,就和看一堆垃圾沒有多少區別。
很快,韓海就看見格洛麗亞猶如剛纔一樣,從口袋裡掏出一瓶紫黑色的液體,順着顧江的額頭傾瀉了下去。冰涼的液體凍得顧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再擡起頭時,原本迷茫的眼睛已然變得清澈了不少。
在顧江失神癱軟下去的那一刻,格洛麗亞刻意娜動了一下自己的腳步,好使那個「垃圾」不碰觸到自己的身體。過去作威作福的顧家大少爺,眼下竟淪落到這般田地,這讓韓海不禁暗自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應該算是天理循環,還是世態炎涼。
「好了,你的要求我已經全部完成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嗎?」格洛麗亞並不像韓海那樣「自作多情」,看都沒看顧江一眼,便迫不及待地轉身問道。
「當然,現在你就可以出去,相信沒有一個人會阻攔你的。」
聽完韓海的承諾,格洛麗亞的臉上不由閃過一絲欣喜,於是還未等韓海把話說完,便一個箭步衝出了那扇早已爲她打開的金屬房門,轉身消失在了韓海眼前。
「希望你今後可以改過自新……」韓海默默說出了自己剛纔沒來得及出口的話,腦海裡則瞬時浮現出一個念頭:自己與這個女人恐怕很快又要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