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勝感受着宮美珏迷幻般的體香,輕輕點了點頭:“我有這個心理準備……”
宮美珏的聲音一直都溫柔好聽:“軍方準備什麼時候收口?”
“應該就是這段時間的事了。”
“你跟李榮寬鬥了這麼久,決出勝負竟然這麼快。”呵呵一笑,宮美珏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對當下形勢有什麼分析?”
“李榮寬很着急,想要跑路,所以才着急跟我合作。我估計俞聽濤那邊也很急,因爲爭奪權位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頓了頓,嶽勝繼續分析道:“到目前爲止,沒發現姚東輝有什麼致命問題,一切都是李榮寬在外面打着姚東輝的名義幹出來。事實上,我相信姚東輝的權力已經被李榮寬綁架,這幾年李榮寬已經給自己營建起了龐大勢力。現在上面查得這麼緊,李榮寬但凡有點良心,都應該知道不要拖累姚東輝。那麼問題就來了,如果他能成功潛逃國外,就算是查出問題,因爲抓不到他本人,也就沒辦法進一步調查,最後只能是不了了之。正相反,如果儘早扳倒李榮寬,拿下姚東輝也不是問題。”
“也就是說姚東輝這一次是躺槍。”
“他這個人是否清白,我不敢說,不過這一次顯然是躺槍。”
“很正常……”宮美珏輕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給你講一點權謀,在各種各樣的爭鬥中,你如果想要戰勝對方,適時的需要犧牲無辜者。社會上的利益關係很複雜,一環扣一環,你不能直接扳倒對手,就需要從對手身邊的人下手。不要說我殘忍,現實就是這樣,俞聽濤這一夥人很精明。”
“我確實從中學到了一些東西……”
“還有一件事,我研究過比特幣,馬上就會有一股熱潮,但很短暫。這畢竟不是很靠譜的東西,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嶽勝看着宮美珏,微微一笑:“先在比特幣上撈一筆,賺夠本了,就算把公司清盤也划得來!”
“有道理。”宮美珏輕輕點了點頭,
走到近前,附到嶽勝耳朵悄聲說道:“其實你真的很不錯……”
嶽勝乾笑兩聲:“當然了,我一小保安,混到今天的位子,我也覺得自己挺牛B!”
“我不是說這個。”宮美珏的聲音很輕,還有點促狹:“我建議你去洗個涼水澡。”
宮美珏呼進耳朵裡的熱氣很撩人,嶽勝一陣癢癢,過了一會才意識到,宮美珏是什麼意思。
嶽勝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有了反應,可剛纔一直都沒覺察到,這會兒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嶽勝不敢再說什麼,急匆匆去了客房,就像宮美珏說的一樣,衝了一個涼水澡。
本來宮浩言說今晚宮美珏不會回來,沒想到宮美珏偏偏回來了,結果纔有了這麼尷尬的一幕。
不過嶽勝不後悔,既澄清了很多事情,又看到宮美珏如此美豔的身體,實在不虛此行。
在客房睡了一夜,嶽勝第二天早早的就走了,到了上午十點,宮浩言才醒過來。
“姐……”宮浩言揉了揉眼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就回來了。”
宮浩言一個勁的打哈欠:“你不是說在外面住嗎?”
“什麼地方都不如自己的家啊……”宮美珏輕嘆了一口氣:“你昨晚喝了多少啊,還沒吃早飯吧,想吃什麼,我讓傭人給你做。”
“不用了。”宮浩言看了一下時間,急急地道:“已經過了上班時間了,我得馬上去公司,還是在路上吃吧。”
“去吧。”宮美珏笑着點了點頭,感到很欣慰,自從弟弟跟着嶽勝混,已經變得越來越有正事,甚至還培養出了敬業精神。宮美珏似乎已經看到,自己這個註定只能吃喝玩樂當二世祖的弟弟,將會成爲一個成功人士。
宮浩言簡單收拾了一下,等到快要出門,纔想起來:“姐你不上班嘛?”
宮美珏淡然道:“我要在家接待一個客人。”
宮浩言也沒當回事,直接出門去
了公司。
無論嶽勝還是宮浩言都沒想到,宮美珏接待的這個客人竟然是呂思琪。
宮浩言前腳剛走,呂思琪後腳就到了,穿着一身筆挺的警服。
進到宮美珏,呂思琪直接立正敬禮:“市長好!”
“現在不是在工作場合,不用這樣拘謹。”宮美珏呵呵一笑,把呂思琪請進了書房:“我沒讓你去辦公室,直接讓你來我家裡,是因爲這裡談話比較方便。不管有什麼事,都可以直接放開了說,很安全。”
“我知道。”
宮美珏倒了兩杯紅酒,遞給了呂思琪一杯:“邊喝邊談吧。”
“對不起……”呂思琪急忙道:“我穿警服呢,不能喝酒。”
“我很欣賞你這種嚴謹的工作態度,不過我們現在不是在娛樂場所,私下喝點低度數的紅酒,不犯錯誤的。”宮美珏也不管呂思琪說什麼,硬是把酒杯塞了過去。
呂思琪勉爲其難的敏了一口紅酒,試探着問道:“宮市長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你原來是禁毒一大隊副大隊長,號稱廣廈警界一枝花,警界的明日之星。有人覺得,你這麼年輕能當上副大隊長,可能是依靠了某些背景。我倒覺得,憑藉你的工作能力和成績,就算是混資歷也能混到這個位子上。”頓了頓,宮美珏又道:“只是前些日子警界震盪,你也受到了牽連!”
呂思琪何止受到牽連這樣簡單,她辛辛苦苦幹到副大隊長這個級別,前段時間的警界震盪,所在部門所有領導幹部就地免職,她本人也在其中。
由於李忠偉的事情,呂思琪休假一段時間,還是回來之後得到了這個消息。
呂思琪保持低調,既沒有任何動作,公開場也不發表意見,也沒人知道她是怎麼想。
直到宮美珏突然直接找到頭上,約她到自己家裡聊聊。
雖然呂思琪認識了宮浩言,但沒直接與宮美珏有接觸過,只是對其人的頭腦和手腕有些耳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