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娟冷冷一笑:“我跟你個通緝犯有什麼好談的?”
“更正一下,我曾是特警。”嚥了口唾沫,緩解了一下緊張,李忠偉接着說道:“我曾經從事過一些特種工作,都是高度保密的,所以,陳敏娟女士,我知道你是誰。”
“是嗎。”陳敏娟只是點點頭,絲毫沒有感到驚訝。
“我知道你接近曹震先生是有目的的,而曹震的獨女又非常信任嶽勝。”提起嶽勝這個名字,李忠偉恨得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嶽勝是我的仇人,我一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陳敏娟冷冷的問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所以我希望我們合作。”李忠偉急忙道:“我幫你對付曹震,你幫我對付嶽勝。”
“哦?”
“曹震過去是僱傭兵之王,你一個人孤軍奮戰是對付不了的,需要有人協助。只要你成功靠近曹震,就可以幫助我通過曹震收拾嶽勝……”李忠偉把鞋上的匕首拔出來,站起身很認真地說道:“你考慮一下。”
“聽起來好像不錯,不過沒什麼值得考慮的。”陳敏娟不屑的笑了笑,又道:“你也知道,曹震曾是僱傭兵之王,就憑你一個小小的特警能對付得了?”
“我可以協助你……”
“用不着。”陳敏娟不耐煩地打斷了李忠偉的話:“你雖然知道我是誰,不代表你瞭解我,你更不知道我到底要幹什麼。我有我的計劃,而且一定能實現,不需要喪家之犬一般的前特警來幫忙。”
“陳女士……”
“你還有事嗎?”陳敏娟又打斷了李忠偉:“沒什麼事就請走吧,我等下跟曹先生還有約會,換套衣服就該出門了。”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了嗎?”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磨嘰?!”陳敏娟的態度越來越不耐煩:“我讓你走,你不走,等下你想走只怕都走不掉了。”
“好吧。”李忠偉嘆了一口氣,拖沓着腳步向外面走去。
“等等。”陳敏
娟突然喊了一聲,等到李忠偉回過頭來,才道:“今天,咱們兩個沒見過面,你不知道我誰,我也不認識你。”
李忠偉黑着臉道:“知道了。”
“我不想跟你扯上關係,你只是一個通緝犯而已。”陳敏娟說着,輕哼了一聲:“如果你管不好自己的嘴,下場會很悽慘的,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的來頭比你大。”
特別偵查局的那次圍捕行動失敗之後,李忠偉雖然再次躲了起來,卻一直暗中觀察着嶽勝的一舉一動,所以也就知道了曹震這個人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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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他把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失敗,全部歸咎到嶽勝頭上。陳敏娟的背景讓他覺得有利用價值,可沒成想陳敏娟根本看不起自己,自己主動登門結盟卻撞了一鼻子灰。
陳敏娟確定李忠偉走了之後,換了一身衣服,剛好曹震過來接陳敏娟赴約。
兩個人的約會很簡單,先是一起吃頓飯,然後看了場電影。
曹震提出去給陳敏娟買了兩套衣服,陳敏娟婉拒了,提起另外一件事:“上午剛逛過商場,剛好碰見嶽勝了。”
曹震隨口問:“他陪女朋友逛商場?”
“他說是幫他朋友看店。”
“這小子真是多才多藝。”曹震呵呵笑了笑:“竟然還會賣衣服。”
“我估計張曉薇應該在裡面,只是不想碰見我。”嘆了一口氣,陳敏娟提出:“時間不早了,送我回去吧。”
“小娟啊……”曹震說着,把手放在陳敏娟的大腿上來回摩挲:“今晚就住我那吧。”
“不了。”陳敏娟擡起曹震的手,放到曹震到自己的腿上:“我認牀,只有自己的那張才能睡舒服,換了牀要失眠的。”
“好吧。”曹震嘆了一口氣:“對了,我打算建個私人影院,以後咱倆不用出來看電影了。”
曹震多數時間是在北方,認識了陳敏娟之後,經常來廣廈跟陳敏娟約會。
由於曹思琪想要留在嶽勝的公司,曹震索性也
就在廣廈定居了,正好跟陳敏娟約會更方便些。
熟料,陳敏娟再次婉拒了:“看電影嗎,還是人多熱鬧點,私人影院固然好,但只有兩個人未免太冷清。”
“好吧。”曹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聽你的。”
把陳敏娟送回住處後,曹震回了剛買的別墅,直接進到書房。
也就在走進書房的同時,曹震突然間好像變了一個人。
跟陳敏娟在一起的時候,曹震如同其他跟乾女兒在一起的富豪一樣,只是有點憋得難受。
如果哪個富豪想要跟乾女兒啪啪啪,卻又碰上乾女兒的大姨媽來走親戚了,也會是曹震當時的狀態。
但也就在此時,曹震渾身上下充斥着一股陰冷凌厲的氣場,似乎別人只是一個眼神不對,都會被曹震暴起殺掉。
曹震坐到大班椅上,微閉雙眸,說了一句:“出來吧。”
從書房的一個角落裡走出一個瘦弱的男人,他的個子倒是挺高,足有有一米八幾,不過總是弓着腰,所以有點顯矮。
他沒有名字,只有一個綽號,獨狼。
獨狼是曹震的兄弟,也是最信賴的手下,他一直跟在曹震左右,卻從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約會結束。”曹震點上一根雪茄,淺淺的抽了一口:“獨狼,實話實說,你怎麼評價陳敏娟這個人?”
“說不好。”獨狼撇撇嘴:“老大你自己應該有分寸。”
“陳敏娟這個女人太完美,到目前爲止,她所表現出的一切,都是我所喜歡和想要的。”曹震說到這裡,語氣有些冰冷:“可也正因爲如此,問題就來了,誰知道她是不是可以迎合我呢?”
獨狼的回答很簡單:“有這個可能。”
“越是完美,就越是可疑,誰知道她接近我是不是有什麼目的……”曹震又抽了一口雪茄,暗紅色的菸頭發出一陣滋滋的響聲:“如果她的目的是爲了錢或者權,眼下只是放長線釣大魚,這倒無所謂。我擔心她所圖更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