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訓練期足足有兩週的時間,期間李平安等人都有個各自的工作,因此部隊中批假兩天回去整頓。
李平安也沒有休息時間,幾乎是跑完上江再跑天京,一天一個綜藝,錄製完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回到軍營時,整個人精神狀態萎靡,不光是他,其他人也差不多,也就楊笛閒一些,畢竟沒有什麼行程。
晚上睡覺,第二天一大早再次被哨聲驚醒,反射條件的起牀收拾被褥,疊成豆腐塊兒,快速離開宿舍集合。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粗狂的吼叫聲傳遍山谷,遠遠迎來一道道迴音,在這個清晨當中添加了不一樣的特色。
早操完畢,回去簡單洗漱,隨後再食堂吃飯..
“我回去後,我師孃給我燉了雞湯,那滋味..嘖嘖...”嶽鵬眯着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之前一週有些消瘦的身材也重新變得圓滾,這貨就是喝水都能胖的體質。
“你還真能享受,我回家被媳婦跟女兒埋怨了半天,說我瞎湊熱鬧,自己啥身體素質心裡沒個數兒。”
張立國則是苦笑,面對氣急敗壞的老婆跟女兒,他也是真的沒辦法,但畢竟是歲數擺在那裡,錄製這種高強度的綜藝,總是有些不安全。
如今,部隊中已經爲他們提供了便利,畢竟四五十歲了,不能跟二十歲的年輕人一樣折騰,爲此特許他們再沒有鏡頭是稍稍可以偷懶。
好說歹說下,才穩住家裡人,張立國也是非常的無奈。
這下李平安也不好意思了,尷尬道:“那個...實在是抱歉。”
張立國擺手笑道:“沒你事兒,我自己做的決定,而且錄製這檔綜藝,我心甘情願。”
吃完飯馬上就進入了緊張的訓練中,連續兩週的訓練任務幾乎都是體能方面,最後再軍部領導的面前被正式授予士兵軍銜。
成爲一名合格的士兵並不代表這些新兵蛋子馬上就能去維護世界和平的任務,無論從哪裡來說,他們仍是一個粉嫩嫩的菜鳥。
給他們一杆槍都不知道怎麼拉保險,怎麼開槍。
因此,迎來的訓練科目就是射擊。
射擊教官再炫技,單手換彈夾、連爆五星、點射狙擊等等看的新兵蛋子一陣驚愕,這是神槍手啊。
那位射擊教練也挺滿意自己的發揮,就差沒吹槍口裝逼了,但奈何這是一杆突擊步槍,吹槍口,這畫面太美!
此時,一名新兵蛋子忽然興致勃勃的問道:“教官,你能八百里外一槍幹掉一個敵人嗎?”
話音剛落,現場一陣寂靜,那位教官也是滿腦袋凌亂。
八百里外一槍幹掉一個敵人?
開玩笑呢,真特麼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而且就算是狙擊槍,拿子彈能飛到?
就算子彈能飛到,這已經不是打不打得準的問題,而是對方接不接的準的問題。
有了這個插曲後,射擊教官全程黑着臉,李平安他們的以爲自己能直接上子彈開始打靶,畢竟男人對於槍械總有種特別的癡迷,但事實卻是他們端着槍,保持不動。
又是在連軍姿?我的天!
新兵蛋子們一臉的鬱悶,但射擊教官卻黑着臉訓斥他們。
“端槍是一個基礎,若是連槍都端不穩,談何射擊?”
一個新兵小聲抱怨道:“端槍誰不會啊。”
射擊教官冷笑一聲,道:“呵呵,你們誰能堅持半個小時不動,直接進入射擊訓練。”
“真的?”新兵們驚喜道。
射擊教官陰惻惻的笑道;“真的!”
新兵蛋子們摩拳擦掌,一臉的輕鬆寫意,只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臉頰上開始流淌起汗水,端槍的兩隻手也開始顫動,有些發酸,發麻,力不從心。
一看時間,臥槽!這才十分鐘不到?
坑爹啊!
突擊步槍的有些重量,但還是能端的動,只是要保證一直維持那就太難了,他們第一次覺得,這杆槍的重量是如此的重。
槍口開始下滑,明顯的抖動開始出現,此時他們明白了,這個教官再挖坑,半個小時?
這纔剛到十分鐘,他們就完蛋了。
此時,再看他們舉槍的動作,一個個槍口下滑,甚至有人已經不是端槍,而是拎着槍,槍口都快懟到地面了。
看着這一幕,教官嘿嘿笑道:“現在你們還覺得輕鬆嗎?”
新兵蛋子們:“..........”
“原地休息五分鐘。”
嘩啦啦...
一個個槍械幾乎是直接摔再地上,他們再也端不動了,拼命的揉着發酸發痛的肌肉,感覺一陣腫脹,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了。
李平安等人也是再揉着肌肉,繞是以李平安的身體素質都感覺酸的夠嗆,更別提楊笛了。
這就是根火柴棍兒,之前拎着槍的就是他了。
很快,他們從新起身再次端槍,沒有之前的質疑,所有人已經心悅誠服。
端槍,放下休息,端槍,休息...
如此反覆下,手臂是越來越痠痛,而且已經無法再繼續舉槍了。
這不是一個短時間能完成的任務,射擊教官也懂的道理,因此開始講述射擊理念,什麼靜點靶、移動靶、各種地形下的射擊方式,講的他們懵懵懂懂,但也不求他們理解,記下來即可,以後慢慢熟悉就好。
軍營的生活即枯燥又充實,沒天跟這幫大老爺們打交道,遠離了爾虞我詐,不得不說,李平安非常喜歡這裡。
因爲這裡有話直說,不用再職場上那般拐彎抹角,相互套路。
這裡的人都很真實,所謂的戰友就是可以把自己後背託付給對方的生死夥伴,他們不可能貿貿然決定。
因此這裡的人才真實,因爲他們都知道,若是上了戰場,自己身旁的人將是他們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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