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悠勾起嘴角掛着清淺的笑意,“看你表現嘍”
燕厲尋一個公主抱把她丟到牀上,一邊解自己的衣服釦子,像只大魔王一樣撲到冷清悠身上。房間裡瀰漫着情慾的味道,一下就點燃了所有的激—情。
激—情退卻,冷清悠像之前一樣用手輕輕撫摸着燕厲尋肩頭的傷疤,感嘆緣分的奇妙。
而燕厲尋沉迷於冷清悠身上那股獨特的荼蘼味道,清清冷冷得令人心醉。
“清清,我的表現如何?”燕厲尋磨搓着她纖細的腰問。
“還算可圈可點吧!”冷清悠笑得像只小狐狸。
燕厲尋撓着她的腰肢說:“還算就不是不夠咯,那我們再來。”
“不要啊!”冷清悠的嬌笑淹沒在燕厲尋的吻裡。
燕厲尋哪裡管她的討饒聲,一路高歌猛進,引得她嬌-喘連連。
冷清悠最後是真的告饒了,燕厲尋才肯停下。
“現在告訴我,我表現怎麼樣?”眼裡尋趴在他身上認真地問道。
“你……”冷清悠故意賣了個關子,“很厲害!”
這是燕厲尋聽過最好聽的讚美了,他還了冷清悠一個深深的吻。
時間像靜止了一般,抒情的音樂圍繞着她們在空氣中飄揚。許久許久,他們才從意亂情迷中找到自我。
“現在可以給我一個交代了嗎?”燕厲尋用熱烈的目光看着她,期待她快點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等我復仇之後吧,這樣我才能安心跟你在一起!”冷清悠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她的心裡始終放不下那些仇恨,燕厲尋理解她,正如他也一樣沒有放下仇恨不是嗎!但是結婚可以和復仇兩不誤,這是個死心眼的女人。
“我可以等你,只是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真的不考慮儘快同我結婚嗎?”
“不想那麼多了,先睡覺。”冷清悠用被子蒙上頭,典型的逃避這個問題。
燕厲尋無奈地搖搖頭,撤開被子把她擁在懷裡,即使相顧無言,也是一夜好眠。
次日豔陽高照,燕厲尋再次把冷清悠母子三人送回冷宅的時候,冷宅門前儼然換了一副場景。冷中州帶着嶽蘭和冷天賜妝容整齊,像是要接待什麼重要的大人去一樣。
嶽天賜剛打了個哈欠,就被冷中州訓斥道:“嚴肅點,我們可是要接待你未來的姐夫,不能馬虎大意。”
“是。”嶽天賜極爲不滿的點點頭,他可是對這個姐夫沒什麼好感。他的漂亮姐姐就被那個男人搶走了,有什麼可高興的,還要接待他,他一百個不同意。
況且他們一大早就像木頭一樣杵在這裡,到現在都幾個小時了,連口水都沒喝。
嶽蘭不敢大意,她現在伏低做小纔有好日子過,想想那個莫名失蹤的傅安琪,她心裡一陣陣發緊,她就怕自己落到跟傅安琪一樣的下場。
所以冷清悠下車就看見嶽蘭露出八顆牙齒,比空姐微笑還要慈祥。
家裡所有的保安和幫傭都在夾道歡迎,讓她誤以爲自己走錯了地方。
“燕總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冷中州畢恭畢敬,一點都不像之前的燕厲尋上次送冷清悠回來時凶神惡煞的樣子。
上次他不知道燕厲尋的真實身份,誰知道燕厲尋這麼會玩,會跟別人互換身份。
燕厲尋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中州摸不透他的心思,只能尷尬地陪笑臉。
“爹地,他笑得好瘮人,我害怕!”冷暖暖神補刀,她眨着無辜大眼睛一臉天真。
“臭丫頭,你說什麼?”冷中州臉拉得像驢臉一樣長,當然他的臉在看到燕厲尋的那刻又變成了微笑臉。
“寶貝,怕就不要看他,看爹地好了!”燕厲尋冰山似的臉瞬間變得溫和。
“燕總,我……”冷中州喏喏地開口,想解釋卻又不知該怎麼說。
“我什麼我,收起你的笑臉,嚇到我女兒我即刻撤掉你們投資。”燕厲尋凌厲的眼神中掃過冷中州,冷中州立馬收起欲哭無淚的笑臉。
冷天賜撇撇嘴,還以爲回到豪門世家有個厲害的爹,沒想到在未來姐夫面前居然是個慫包。
嶽蘭倒是看到了表現的機會,馬上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冷中州。
“大小姐快陪燕總去客廳坐坐,在大門口小心吹了風要着涼的!”她小心謹慎地儘自己的地主之誼。
“好。”冷清悠微不可查地點點頭。
“爹地,你抱着我走。”冷暖暖撒嬌似地貼在燕厲尋身上。
燕厲尋對小貓咪一樣的女兒毫無抵抗力,他彎腰把女兒抱在懷裡,又順手抱起了冷子康。
兒子女兒他都會公平對待。
“你慢些。”冷清悠聽到兒子驚呼一聲,心疼得不得了。
“媽咪,爹地的力氣好大哦!”冷暖暖眉眼彎彎都笑出了星星。
燕厲尋用腦袋蹭了蹭她的額頭,“當然啦,也不看看你爹地是誰!”
冷清悠淺笑嫣然地跟在他們身後,幸福溢於言表。
嶽蘭望着他們一家人的背影眼神微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冷中州在心裡快速打起了小算盤,伺候好了冷清悠母女三個就能輕鬆拿下燕厲尋。
他們冷氏集團外強中乾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兒子目前指望不上,只知道吃喝玩樂。
這麼他有不怕死的跟在冷清悠身後喊道:“姐姐,我都一天一夜沒見你了,好想你。”
冷清悠好看的眉毛微蹙,這個傻小子怎麼回事,吃錯藥了吧,她跟他很熟嗎,想她做什麼?
燕厲尋可沒那麼好脾氣,他聽到這句話迅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冷冷地盯着嶽天賜。
嶽蘭此時心力交瘁,恨不得拿塊豆腐撞死。兒子老公都不爭氣,她能有什麼辦法躲開着一家人?
“燕總,我兒子小不懂事,你別跟他一般計較。”她最擅長察言觀色,在燕厲尋的狠話說出來之前馬上把兒子拉到身後解釋道。
冷天賜完全不理解嶽蘭的良苦用心,他在後邊大聲反駁道:“媽,你拉我做什麼?我哪裡小了,我都快十八歲了,連自由言論的權利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