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電話中揚言要牆報手冢國光的霸氣側漏小少爺——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的身份跟他們這些演藝圈小打小鬧的明星可不一樣,人家雖然也拍電影,不過都是玩票性質的,越前龍馬真正的身份是越前財閥的小少爺,真正的上流貴族。
自從越前龍馬參演了網球王子,真正家底被挖出來之後,顯然成了少年少女們追逐的香餑餑。有錢,有權,長得帥,學識高,往哪一站都是金光閃閃。
越前龍馬這麼大排場的站到人來人往的肯德基門口堵人,很快就被人給認出來了。
“哇,名車!帥哥!姐妹淘快來看,有正太唉!”
“瞎了你的狗眼,敢叫越前大少小正太,當心人家拿美元砸死你!”
“越前大少!~歐碼噶~見到活人了,大少求籤名!~”
“……”
手冢國光抽了抽嘴角,自發的退到佐助和鳴人的身後,說了聲“改天聯繫!”之後轉身就跑。
“阿列?”佐助和鳴人匆忙轉頭,只見白光一閃,黑影一動,六七個彪形壯漢噌的聚攏到他們身後。手冢國光不客氣的兩隻拳頭揚了過去,嘩啦倒下兩隻。壯漢本着不怕打不怕死的壯士精神不懼爬起,手冢國光一個迴旋腿又給踹倒下去。
佐助和鳴人膛目結舌的對視,不約而同的想:他真的只是個魚販子?
艾瑪,魚販子逆天了!
手冢國光似乎已經習慣了被越前龍馬堵人,反應之迅速,動作之麻利,逃跑之決絕,讓過往羣衆無不汗顏,更有甚者搖旗吶喊:“打他!打他!快快!後面後面!”
所以說,到哪裡都有看熱鬧的人存在。
越前龍馬見手冢國光見面就跑,心情十分不爽,於是親自上陣直直往手冢方向撲了過去。
一羣三八路人黨繃緊了神經等着看豪門闊少會使出什麼驚天地的招術,沒想到,他果然只是“撲——”了上去。手冢的硬爪居然還就怕了他這個熊撲,被越前龍馬抱了個滿懷。
“無恥!每次都來這一招!”手冢國光憤岔。天見可憐,他絕不是捨不得打越前龍馬,實在是這傢伙家底太厚,碰一下人整個家族能帶人抄了我的老窩啊!
“你就是跟這兩個人在一起?”越前龍馬緊緊抱住手冢國光的腰桿,用眼角餘光睥睨着旁側的貧民二人組。
二人組打了個寒顫,不是被嚇的,是想到自己居然有機會跟越前財閥繼承人站到一起,激動的。
“關你屁事,放開!”手冢國光掙扎了兩下,未果,越前龍馬早吃準了他的脾氣,把他壓得死死的動不了身。
越前龍馬嘆了口氣,表情頗爲憂傷道:“國光,你能不能懂事點,我在外面工作已經很忙了,好不容易抽出時間陪你吃飯你卻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唉,當你的男人好累……”
“-皿-!!!!”手冢國光的冰山臉破碎了。
“o(-□-)o!!!”佐助和鳴人以及路人黨的世界觀崩壞了。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小兩口鬧彆扭,但……先不管你們是不是小兩口,少爺您真的沒有扮演錯身份?這個頭和手冢站在一起怎麼看都像你纔是被吃的啊!
“咳!那個,手冢啊,我看你今天應該會挺忙,要不生意的事就改天再談吧,我們,我們就先走一步了。”佐助最先恢復神智,揉了揉嗓子扯起鳴人就要遁走。
“喂!”手冢國光還想奮力掙扎扯住這隻救命稻草,無奈身上的八爪魚實在功力深厚,只能眼見着佐助鳴人消失在自己的視野。
“哼,他們倒挺識相的。”龍馬高高興興地親了手冢一口,“親,咱們去吃鱈魚,我跟你講,這個鱈魚啊……BALABALA……”
手冢國光瞪着一雙死不瞑目的幽怨眼神被強行拖走,路過之人無不搖頭感嘆:
世風日下,強搶民男,唉,這世道啊……真是基情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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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鳴二人一路小跑脫離了越前龍馬的視線,齊齊舒了口氣。
“我去,你說這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像越前龍馬這樣特別有錢的已經不是壞能解釋的了。”佐助將手掌攤開,掌心赫然躺着一張疊起的支票。
鳴人好奇的打開,問道:“不是壞那是啥?”
“是病,得治!”佐助樂滋滋的評價道,然後把脖子湊了過去,“這意外之財也太好掙了,昨天跟神經病玩辦家家賺了五百塊,今天圍觀豪門基情又得了一張支票,嘿!以後沒事咱就出去溜達,說不定哪天就撿到一隻裝滿錢的密碼箱呢。”
“咦?”鳴人看到支票上的數字,揉了揉眼。
佐助一口氣沒嚥下去差點噴出來,搶過支票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
“佐助,你看到了幾個零?”鳴人呆呆的問。
佐助雙手顫抖,“臥槽泥煤啊!”
這麼大的一張支票!居然!居然!只有一塊錢!!“坑爹,哥居然爲了一張一塊錢的支票把合夥人丟下了!”
“是不是越前大少爺忘記寫零了,要不咱再回去讓他寫幾個零上去?”鳴人異想天開。
“屁啦,大寫明碼標註是壹圓!這小氣吧啦的!”佐助把支票丟地方踩了兩腳,“居然比神經病家的夫夫還要摳門,哼,越前龍馬,我記住你了!”
佐助鬱悶了一會,鳴人安慰道:“佐助,肚子餓。”
佐助捂面,我錯了,不該指望鳴人來安慰我的。
“乖,咱回家。”佐助牽住鳴人的手就要往家走。
鳴人卻不動彈,用腳尖提着地上的小石子扭捏道:“恩,不行,不能回去……”
“爲什麼?”佐助納悶,心想難不成這傢伙想去找越前龍馬的茬?恩!依鳴人那不靠譜的小腦袋,很有可能!
鳴人板起臉,一本正經道:“咱們!咱們的肉還沒買呢,不是說好了晚上吃肉的嘛!!”
我……果然想太多了。佐助認命的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