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綱手移民美國的時間還有不到一個星期,佐鳴夫夫跟綱手做好私下的內1幕交易後,便開始着手準備燭光晚餐計劃了。
這個計劃說簡單也挺簡單,大神現在跟他們是合夥人,他們完全可以借犬夜叉的身份稍微說個謊就能把大神騙到餐廳之類的地方,然後再將綱手引過去。
但是這樣一來,他們免費拿到了綱手的店面後肯定會和大神拆夥。到時候大神要是查出來他們是用這樣的方法拿到了店面踹掉了他這個合夥人,肯定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佐鳴夫夫蹲在綱手門口細細研討了一番,覺得很是苦惱,既想貪便宜又不想被大神報復,最好的方法就是跟大神老實交代,然後繼續合夥。但是那樣一來,大神根本不用花幾個錢就能當燒烤店的半個老闆,他們卻要累死累活的後期經營,實在有點吃虧。
佐助仰天長嘆道:大神果然是好眼光,一早就算出燒烤店在我們的經營下能節省很多成本!
鳴人扒了扒金燦燦的頭髮,建議道:“要不我們去跟鼬商議下?”
“那必須啊,鼬這麼老謀深算的免費後援智囊團不用簡直太浪費!”佐助一拍大腿拿定主意,然後拽着媳婦風風火火的下了四樓。
四樓大門敞開,老遠的就聽到屋內兩人的大笑聲。
鼬和卡卡西一人一瓶小燒酒,坐在電視機前把酒言歡,面前的小桌上居然還擺着一盤小牛肉!!
鳴人一看到牛肉渣立馬憤怒了,平時他們一家三口節儉的跟苦行僧一樣,鼬總是想盡辦法剋扣他的口糧,現在倒好,居然趁他們不在的時候吃牛肉!牛肉!昨天他們吃一盤豬肉都感覺好浪費!他居然吃牛肉!
“鼬!!!”鳴人握拳怒吼,“吃牛肉也不叫我!太討厭啦!”說罷衝上去奪過那兩人面前的小盤子抱在懷中,然後衝進了臥室。
佐助默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很想掩面嘆息。媳婦你怎麼總在關鍵時刻跑題呢,這情況明明應該先質疑鼬買燒酒的居心啊。
佐助看着眼前喝的小醉的倆人,乾笑道:“那個,你們繼續,我去看看牛肉吃完沒。”
話一說完佐助又想撞牆,我次奧,跟媳婦一起呆久了果然出口就跟吃的有關了。
鼬揮揮手示意佐助趕緊滾蛋,卡卡西抱着小酒瓶歪着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嘿嘿咧嘴傻笑一聲,嚇得佐助立馬轉身。
然後鼬繼續招呼着卡卡西道:“來來來咱們繼續喝,嗝!”
卡卡西:“呵呵呵呵呵……”明顯已經喝傻掉了。
臥室內,果如佐助所想,一進門就看到鳴人在舔盤子,一小盤牛肉渣早就下了鳴人的肚子,小盤子亮鋥鋥的閃着光。
見佐助進來,鳴人鬱悶的一屁股坐到牀上,把盤子隨手丟一邊,委屈道:“佐助,還想吃。”
佐助覺得有必要好好教育下媳婦。於是biu的一下撲上去把鳴人壓到牀上,啊嗚一口咬住鳴人的脖子。“你這個小吃貨,見了吃的就啥都忘了,沒看到鼬在泡卡卡西呢麼,笨死!”
“咦?”鳴人後知後覺的推開佐助,坐起身,“鼬泡卡卡西?他們倆?”
佐助舔舔嘴脣,意猶未盡的又撲了上去,“所以說你這個呆子,鼬那麼小氣的人居然捨得買燒酒牛肉,你不知道有個詞叫酒後亂1性?”
鳴人再次被撲到,在牀上滾了兩圈,不滿道:“我現在知道啦,可是牛肉已經被我吃啦,就那麼一點點。”
佐助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能不能別老糾結那盤牛肉了,你今天不乖,快點讓相公懲1罰你!”
鳴人憤慨,掙扎道:“我就吃了一小盤牛肉哪裡不乖了,你耍你流氓!我要告訴鼬你欺負我!”
佐助對他這個呆蠢萌小愛人非常無語,。
這個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一聲高亢的吶喊:“佐助!鳴人!你們在哪啊啊啊啊啊————————”
鳴人愣了愣,然後一臉興奮的對佐助說道:“你看,有人在叫我們!”
佐助直接拿腦袋撞了上去,“你個二貨!那明明是露琪亞!”
“啊,好疼啊!”鳴人捂着腦門從牀上翻了下來,一溜煙竄出臥室奔到了客廳。
客廳中此刻已經亂成一團,半醉的鼬哄着卡卡西讓他進臥室休息,但是哪想到醉的昏天暗地的卡卡西根本忘記了自己叫啥,見什麼摔什麼。
鼬抱住卡卡西的腰將他按到在自己的御座沙發上,十分霸氣的命令道:“你給我老實坐這裡!不然我就休了你!”
卡卡西無賴道:“你休啊,你休啊,給你戴綠帽子嘿嘿嘿!”
鳴人驚恐的吞了口口水,對身後追上來的佐助說道:“咱哥速度挺快的,就這麼一會時間就把卡卡西拿下啦。”
佐助一巴掌拍過去,摟着鳴人的腰就往屋裡拖,“傻蛋!沒看到他倆是喝醉了麼,你給我進屋,別過去搗亂。”
鳴人死活不肯進屋,兩隻手扒着門框嗷嗷叫:“不進不進,我都沒吃飽你就刷流氓!我不跟你玩了!”
“尼瑪的吃貨!今天勞資非把你吃幹抹淨,看你還跟我整天叫餓!”佐助決心重振夫綱,鐵了心的往裡拖。
屋外露琪亞的咆哮不絕於耳,一聲聲迴盪在筒子樓樓道:“佐助,鳴人,你們快帶我去談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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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鐵門咯吱咯吱的緩緩推開,看門的老頭擡起腦袋往門崗室外瞧了一眼,一輛銀白色的瑪莎拉蒂敞篷跑車輕快的駛進大門內,車屁股噴着小白煙遠離了老頭的視野。
新來的保安羨慕的望着跑車的影子感嘆:“這車可真靚,涼叔這人誰啊,開那麼鮮豔的車?”
這處的豪宅佔地一千五百畝,一共有別墅十三棟,高樓五座,皆屬於越前財閥家所有。來往的車輛很少,大多都是越前家的家眷或者傭人。越前財閥行事低調,車子的顏色樣式一般都是黑色別克大衆之類的,像這樣名貴而耀眼的名車很少這麼張揚的開進開出。
涼叔瞥了新來的保安一眼,警告道:“沒事別多問,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保安悻悻地縮回腦袋,盯着監視屏上的跑車不再多言。
“喂,豬,下車了!”開着瑪莎拉蒂的黑髮少年打了個哈欠,將副座上睡得舒坦的越前龍馬搖醒,“你這個豬,就知道睡,我開車好累知不知道啊!下次你自己開!”
越前龍馬睜開朦朧的睡眼,一時間沒弄清身處何方。
黑髮少年夏爾·法多姆海恩跳下車,深吸一口氣道:“總算到家啦!”
越前龍馬眨眨眼,看着眼前的宅院,“家?”他揉了揉眼,總算從夢中醒過來,“唔,真討厭,到家了啊。”說罷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本想學着夏爾一樣直接從車門上跳出去,別墅門口的傭人卻認出了他,急忙跑過來給他拉開車門。
“大少爺回來啦!您怎麼一個人過來了,也不帶保鏢。”
越前龍馬鬱悶的邁步下車,沒搭理傭人的話。
夏爾走過來疲憊的趴到越前龍馬的背上,撅着下巴對那傭人頤指氣使道:“本少爺開了一天的車快累死了,快去給我弄點熱水和點心。”
傭人並不認識夏爾,疑惑的看向越前大少。
龍馬扭着肩膀甩開夏爾,淡淡道:“告訴父親,法多姆海恩家的表少爺來探望他了。”
夏爾不滿的撇嘴,“喂喂,你好歹也讓我稍微休息下再拜會姨丈吧。”
越前龍馬轉過頭一臉鄙視,“我家可不像你家,專養你這樣的嬌弱貴公子,你不是自己說要擺脫你的傭人們學習獨立?這個鬼樣子看上去就很欠揍,哪有獨立的樣子了!”說罷扭頭就走。
夏爾氣的握起拳頭,真想照着龍馬的腦門揍上去,不過他雖然高傲但並不小心眼,吸了兩口氣安慰自己道:“沒錯,我要獨立!我纔不要做繡花枕頭!恩沒錯!!”
說完夏爾又做了個運氣的動作平復了下心情,然後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