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鞠如卿喝了很多酒,纔回到了家裡,他不知道該怎麼樣去接受這樣的一件事實。
墨芊塵見他搖搖晃晃的上了樓,趕忙上前扶着他:“如卿,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鞠如卿沒有說話,只是由她扶着進了房間,兩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墨芊塵被他壓在了下面。
“如卿,我去煮點醒酒湯給你喝,你先在沙發上躺一會兒。”墨芊塵想將他推到一旁起身來,可是男人的重量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撫着他的俊臉:“如卿,怎麼啦?”
鞠如卿的眼睛泛着血紅的光,他凝視着近在咫尺的墨芊塵,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來處理這一件事情。
“告訴我,讓我爲你分擔,好嗎?”墨芊塵知道他有心事,她很少見到他喝得爛醉,他不像是借酒澆愁的人。
鞠如卿脣角揚起一絲冷笑:“你爲我分擔?拿什麼爲我分擔?”
“如卿……”墨芊塵被他這話嚇了一跳,她雙手去託他的臉,“如卿,我是塵,你是不是不認得我了?”
“塵……”鞠如卿叫了一聲。
“嗯,是我……”墨芊塵連忙點着頭。
鞠如卿凝視着她:“告訴我,你拿什麼爲我分擔?”
“如卿,我什麼都願意爲你分擔。”墨芊塵估計是柳南恬的事情刺激到他了,可是,她又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勸說。“如卿,我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
“什麼事?”鞠如卿冷聲問。
墨芊塵決定說出來,無論是什麼事情,畢竟作爲當事人的鞠如卿,都應該有着知情權。“我前幾天見到媽進入了周宅,去找一樣東西,會不會就是和周傳茂交易的東西呢?”
“你知道?”鞠如卿眉頭不由一皺。
“媽當時找過,沒有找到,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墨芊塵道,“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情,也沒有告訴你。”
“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鞠如卿雖然是喝了酒,但思維還在的。
“我……”墨芊塵嘆了一聲:“媽說,這關係到你的幸福,讓我不要告訴你,所以……”
“我的幸福?”鞠如卿大聲一笑:“確實,是關係到了我的幸福,好一個我的幸福,你們居然都瞞着我,不讓我知道……”
“如卿,怎麼啦?”墨芊塵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她有些緊張的看着他。
“我怎麼啦?”鞠如卿自嘲了一聲,然後低頭凝視着她:“你不是願意幫我分擔嗎?”
“我當然願意!”墨芊塵馬上點頭。
“那好,拿你的身體來爲我分擔。”鞠如卿毫不客氣的諷刺她。
“你……”墨芊塵萬萬沒有想到從鞠如卿嘴裡說出來的話是這一句,但她想到他是喝了酒,所以才亂說話的。“如卿,你喝了很多酒,你需要清醒一下,我先泡杯參茶給你喝,好不好?”
“怎麼?不願意?”鞠如卿見她馬上想逃開,他一把抓住她,然後丟在了沙發上。
“如卿,我……”墨芊塵輕聲的安慰着他:“好了,如卿,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我沒有不願意,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願意,可是,我想先泡一杯參茶給你。”
“別拿那些藉口搪塞我!”鞠如卿高大的身軀覆蓋了上來。
他不給她任何機會,就連輕聲安撫他的機會都不給,就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從她的背後壓着她。
墨芊塵的雙手撐在了沙發靠背上,雙膝跪立於沙發上,雙腿被他強硬的分開,他以這樣的姿勢不容她說話的,霸道的擠了進來……
“如卿,別這樣……”
沒有任何前戲,他就這樣衝進了她的體裡,墨芊塵疼得直哆嗦,她轉過頭,小聲哀求着,試圖讓他清醒清醒,可是,男人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只顧自己發泄一樣的猛衝了起來。
墨芊塵疼得直掉淚,一是身體本身很疼,二是被酒精主宰的鞠如卿讓她的心也很疼,她不記得,有多久他沒有再這樣對過她了,淚水滴落於沙發上,她從小聲哭泣然後到抽泣不止。
忽然,鞠如卿停了下來,他的胸膛貼在她的後背,雙手握緊了她的柳腰,撫着她不斷顫慄的嬌軀。
“如卿,別這樣了好不好?我疼……”她抽泣着軟軟的求着他。
鞠如卿低頭吻上了她的耳垂,他痛苦的說:“塵,我也疼,很疼很疼……”
話還沒有說完,他再一次加大了力氣,讓兩人都沉浸在了痛苦裡,而彼此身體的契合度,卻依然是前所未有的高……
當痛苦的戰場從沙發再輾轉到了大牀,當委屈的淚水變成了嚶嚶嚀嚀的吟唱之聲,當兩具交纏的身體至始至終都沒有分開,當鞠如卿終於疲憊不堪的進入了夢鄉後,墨芊塵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烙上印記般,到處可見他揉弄過的痕跡,特別是腿根兒處傳來的疼痛,讓她動一下都鑽心的疼痛……
“如卿,如卿……”她輕輕的喚着他,是什麼事情使你失去了理智?是什麼事情讓你這般惡魔再現?是什麼事情讓你這般疼痛很疼很痛?
可是,鞠如卿的意識已經模糊,他不知道身旁的墨芊塵在關心着他,在凝視着他,他以爲他發泄了他的痛苦,不料卻依然是更痛更苦。
墨芊塵聞着他身上還沒有散發完的酒氣,她休息了好一陣,才慢慢的站起身,她的睡衣已經被他撕碎,她拖着疼痛的雙腿去拿了另外一件睡衣穿上,然後去浴室打了一盆溫水,用溫熱的毛巾爲他抹去臉上和身上的汗水。
看着他沉沉睡去,她纔去浴室裡用溫水沖洗一翻,然後回到了他的身邊,依然是蜷縮在他的懷裡,讓自己不要有所怨言的入睡。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他不是故意的,他一定是被酒精迷失了理智,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她不能去計較他晚上的失常行爲。
墨芊塵就這樣想着時,再加上身體的疲倦,她也漸漸的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鞠如卿一醒來,就感覺到頭痛欲裂,他眯眼看着懷中的女人,安靜的小臉依偎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