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展青青從家裡離開之後,就來到了牧天宇的僻靜院落裡。可是,牧天宇並沒有回來。
“展小姐,坐一會兒吧!牧先生還沒有回來。”管家招呼着她。
展青青點頭:“謝謝。”
晚上十二點鐘的時候,展青青還是沒有等到牧天宇回來,她撥打了開始未接的電話,牧天宇的聲音傳了過來,果然那個號碼是牧天宇的。
“天宇,你今晚會回來嗎?”展青青彷彿聽到他那邊還有女人的笑聲,聽上去像是董靈的。
“我現在在陪董靈,晚一點再說吧!”牧天宇明白的說。
“那好,我知道了。”展青青掛了電話,他倒是敢於承認自己在做什麼呢!
展青青現在說不準他會不會回來,而且她走了,他回來了怎麼辦?如果他不回來的話,她弟弟的事情又怎麼辦?
無奈之下,展青青只得在牧天宇的家裡等着,還好明天是週末,她不用去上班,晚一點睡倒也沒有什麼。
只是,她這一次又該怎麼向牧天宇開口,是直接了當的提出來嗎?
應該是吧!她和他之間還有什麼,除了身體的契合,就是關係的交易了。
一直到了凌晨三點鐘,牧天宇纔回到了家,他回來看到展青青坐在沙發上,卻沒有說話。
“天宇,你回來了!”展青青走近他。
“你來做什麼?”牧天宇站在門口。
展青青凝望着他:“天宇,我弟弟出事了,你能不能”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牧天宇譏諷的一笑:“原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
展青青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站在原地沒有說話,而牧天宇卻坐了下來,“來求我說情?”
“是!”展青青面對着他。
牧天宇哼了一聲:“求人是不是該有求人的樣子?”
展青青一怔,然後謙卑的道:“天宇,我求你幫幫忙吧!”
“給我換鞋!”他伸了伸腳。
展青青凝視着他,然後去取了拖鞋,並蹲在了地上,將他的皮鞋和被子脫下,給他換上了拖鞋,“天宇,換好了。”
牧天宇看着她隱忍下來的樣子:“不想做我的女人?”
她從來就不想!可是這話卻說不出口,她只是道:“天宇,我在做”
“爲什麼這麼久不過來?”牧天宇凝視着她。
展青青早就背好了臺詞:“我最近都比較忙,另外擔心你也要陪她,所以不便打擾。”
牧天宇譏笑了一聲:“那好,以後每天都過來我這裡住。”
既然是她不肯主動,那麼他就給她定下規則。
展青青一怔,然後搖着頭:“天宇,這樣不好吧!如果被董靈知道了,會影響你和她的感情,你在有需要我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一定會到,你看這樣行不行?”
如果是天天住在這裡,還要等他回家,她肯定很快就要瘋掉的。倒不如大家要歡愛的時候,他傳她到就行了,然後大家各過各的日子,也只能是這樣子了。
牧天宇盯緊了她:“可是你不接我的電話?或者是不願意過來呢?”
“我不會了。”展青青馬上說道。
“我反倒覺得你嘴上說得特別好聽,但是卻揹着我就是說一套做一套。”牧天宇脣角一揚,“所以,這一次,我不打算施以援手,當作是懲罰你的代價。”
“不”展青青嚇了一跳,她蹲到了他的身旁,雙手去抓住了他的手臂:“天宇,不要這樣子,我知道上次沒有接你的電話,是我不好,可是這一次,你先幫我弟弟一次,我什麼都聽你的”
牧天宇任她抓着,他卻道:“你心裡也清楚,你弟弟不給一點教訓,是不會做人的。你又何必做人這麼委屈呢!”
展青青點着頭:“是!你可以看不起我弟弟,也看不起我,但是弟弟和我始終是血脈相連,就算父母偏心於他,縱容於他,可是我還是做不到袖手旁觀。所以,天宇,我再求你一次,好嗎?”
“真心實意的求我?”牧天宇凝視着她靠近的臉。
“是!”展青青知道無非是再來一場只歡不愛罷了。
牧天宇笑道:“那我們來玩一場遊戲,如何?”
“要怎麼玩?”展青青不料他會有這提議。
“夜總會裡有一個娛樂項目叫做膝蓋舞,女人只是用肢體語言,讓男人得到一場歡娛,但卻不能真正的造愛,你會不會玩?”牧天宇雙手攤在了沙發邊緣上,整個人悠閒的靠了過去。
展青青的心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他現在的歡娛裡,當她是夜總會的舞娘嗎?她連他女人都比不上了吧!
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而剛纔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都聽,可是,她怎麼也料不到牧天宇會提出這麼的遊戲!
牧天宇看出來她的難處:“你可以不玩,我不勉強女人,何況你還是我的女人。”
展青青心裡一橫,然後坐到了他的膝蓋上,她又不是沒有見過那些舞娘們逗引着男人的畫面,不就是個牧天宇嗎?他在要自己的時候,她能感覺得到他的渴求有多強,她還不信,她擺不平他!
牧天宇知道她受不得刺激,也知道她不可能會撒手不管,她那日不接他電話,他就說過,要重重的懲罰這個違背承諾的女人。
此刻,她大着膽子的坐在了他的膝蓋上,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胸前鈕釦,卻只解了兩顆,般豐盈的桃兒似露半露,在衣襟的掩映下,有着別樣的風情,曲線美好的線恰到好處的吊着他的視線。
展青青此刻是完全豁出去了,她知道自己沒有退路,既然已經上了這條不歸路,那麼就只能走到底了。
她的手指從自己的衣襟處滑下,然後探入了他的腰間,手指從腰線處往上,像一條蟲一樣的往上爬行,特別是在按到了牧天宇的根根肋骨時,更是一上一下的若有若無的撩撥着他。
當牧天宇的氣息變得紊亂而急促時,展青青知道自己勝利在望了,她沒有在他的肋骨上多作停留,而是將手滑下了他的皮帶扣上。
她撫了幾下皮帶扣,卻又不肯解開,當她在看到牧天宇鼓勵她解開的時候,她只是給他嫵媚的一笑,然後去移開了,而且重重一下按在了他隆起來的地方。
“嗯哼”牧天宇重重的一哼,他的手馬上握上了她的腰,他以爲她是不解風情的,沒有想到人類潛藏的能量居然是無窮的。
展青青知道他開始難以忍耐了,於是伸過頭,在他的頰邊蹭了蹭:“天宇,你要來嗎?”花荷和畫河。
牧天宇隱忍着沒有爆發,他一向是自制力非常之強,作爲一個檢察官,必須要有冷靜的頭腦,還有分析事物的敏銳度,而他卻發現,在她現在這個樣子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展青青見他的手放開了自己的腰時,她的卻趁機伏在了他的胸膛上,柔柔的、軟軟的蹭着他堅硬的胸膛上,然後輕輕的搖晃着腰肢,慢慢的往下滑
能話我不。直至滑到了他的隆起之處,直接用胸尖之間的空隙嵌在了他的挺立起來的地方
牧天宇馬上全部爆發,他將她一把抱住,就要尋歡。
可是,展青青卻及時的跳了開來,然後驕傲的宣誓着:“我成功了!你是不是要開口答應我的請求了?”
“好,你這條小青蛇,我答應你了。”牧天宇上前擒住她,然後去扯她的褲子。
“天宇”展青青當然不肯,“說好是玩遊戲,你怎麼不講信用?”
牧天宇力在無比,已經來不及脫,直接將她的褲子撕毀,然後抱回了她,將她抵在了沙發上。“青青,剛纔玩遊戲是答應你救展雲飛,而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乖乖的給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展青青就感覺到了山崩地裂的爆發,在她的體內全部炸開來
“天宇”她忍不住叫着他。
牧天宇彷彿是個不諳世事的毛頭小子,在這方面對她的渴望是極其旺盛,當兩人都攀上頂峰時,他咬着她的耳垂,讓她在他的懷中越飛越高。
當從沙發滾回了牀時,展青青已經虛脫了:“天宇,你能不能”
“明天是週末,我們都不用上班。”他抱着她,又是新一輪的開始。
第二天下午,展青青才醒來,而且是從母親的電話聲中被吵醒的:“青青,伍家這次說不起訴了,你弟弟已經回家了。”
展青青看了看身旁男人不在,她暗中哀嘆了一聲:“媽,叫雲飛不要再生事了,如果再來我真的就要喝農藥先自殺了。”
“好的好的,我和你爸一定看好他。”徐素君掛了電話。
展青青被這個男人像烙餅一樣的烙了一個晚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放過她,讓她睡着的,如果展雲飛惹事生非都要找牧天宇的話,這樣的求人方式,展雲飛沒有救出來,展青青就要先掛掉了。
既然是展雲飛沒事了,而且牧天宇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那麼展青青也馬上起牀偷偷的離開了。
她走在了街上,然後看到很多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圍觀着什麼,她走過去一看,卻是阿嬸大姐等人物正在批鬥一個年輕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