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我有正事呢!”付婷樂呵呵的說着,突然感覺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頭也不回,來了這麼一句,便繼續拿着手機歡天喜地的聊着。問着容顏這個問着容顏那個,當然豬腳還是她的男神。
“你別鬧呀,沒看見我正在打電……。”當自己的衣袖再一次被扯了之後,不耐煩的付婷終於回了頭,還沒看清對方是誰便是一陣亂噴,噴到一半突然便剎了車,哎呦,介麼慈祥的老爺爺咋看着這麼面熟呢?
“我別鬧?嗯?你正忙着?嗯?”老校長鬆了手,嘴角含笑的看着付婷,霎是慈祥的開口詢問。
付婷被他那僵硬的笑容刺激的滿身雞皮疙瘩,很想說一句,老爺爺,您不想笑就表笑,這麼強擠出來笑容真的很醜!然而,她沒這個膽子,老爺爺的眼神就像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直戳她的心窩子,她相信,她要是敢這麼說,這老爺爺鐵定立馬就將她剁了!
“呵呵呵……我在忙着聽您演講了,您講的真好,講的我熱血沸騰鬥志昂揚,不上帝國大學誓不還!”付婷扔了手機,握着小拳頭,宣誓一般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想象一下,幾百號人同時發出笑聲的場景。每個人笑的東倒西歪,唯獨付婷正襟危站,老校長氣得臉紅脖子粗。
至於羅斌,作爲付婷的好朋友,不能取笑,只憋着一張臉快紅成了關公。
“好,不考上帝國大學我就不許你畢業!”老校長被氣的沒法,只能惡狠狠的來了這麼一句,卻沒想一語成讖,這個學習還算優秀的少女一直未從高中畢業。當然,這是後話,現在,少女的心確實充滿鬥志,勢必要考上帝國大學的!
躬身送着老校長離去,付婷同學才乖乖的坐了下來,坐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踹了一腳憋笑憋的不行的羅斌。
“你個混賬,見死不救,校長來了你不提醒我一下?”付婷罵,怒氣衝衝。
“呵呵呵……”羅斌由着她踢了兩腳,還是忍不住偷偷樂着,好吧,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她是這個模樣。他們三人在一起時,他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容顏的身上的,明明他和付婷算是世交,卻是因爲容顏才認識,如果不是容顏,他不會注意到她,更不會和她成爲朋友。只是今天,似乎才重新認識這人一番!
“你還笑?”付婷怒,又想踹人了。
“我不笑了!”羅斌投降,“我真的不笑了!”
“哼!”付婷冷哼一聲,這才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其實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因爲,從來都是三人行,他們倆幾乎從未單獨相處過,所以,當她在校園裡遇到他時候,着實愣了一把,他不是要出國留學嗎?
他說,帝國大學的經管系並不比國外的差!他的意思也要復讀?沒人知道當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慌慌的。幸而,容顏打電話給她才解了她的窘境,啊……。顏顏?這纔想到自己剛剛和容顏通話來着,打開手機,才發現通話已然掛斷,還有四五個未接電話以及好幾個未讀短信,來不及看,趕緊發了個信息給容顏報平安。
那邊,擔心不已的容顏終於收到了付婷的短信,確定沒啥事,終於放下心來,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班級,還未坐定,便被通知前往體育館開新生動員大會。
偌大的體育館,容顏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等待着冗長而無趣的會議開始。然而,當她聽到主持人邀請代理事長講話的時候,擡頭便看到那個優雅而尊貴的男人走上講臺。
耳邊傳來同學們激動的叫喊聲,而容顏只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個站的筆直的男人,優雅,強大,宛如帝王。只微微一擡手,原本喧鬧的氣氛瞬間沉寂,這是一種強大的氣場,可以輕易的鎮壓一切。
砰砰砰……第一次,容顏似乎聽到了自己失控的心跳聲,心中再一次感嘆,自己真是踩了狗屎了,纔會這麼幸運。
容顏臉紅心跳,只看着那個男人嘴巴開開合合,卻沒有把任何一句話聽進耳朵裡。直到那人優雅尊貴的離開。才發現自己這麼長的時間盡是發呆了。一張妖一樣的小臉越發的羞赧紅潤,她不知道的是,當她看着臺上的人看傻眼的時候,也有人看她看傻了眼。
這時主持人又說了一些,然後接着開始邀請其他的人講話,帝國駐帝國大學的監察官之類的人都上去說了一段,然而,這些人,無論官位大小,在容顏眼中,沒有一個人能與那人匹敵。
“現在我們有請學生代表,這一屆帝國大學的全科狀元——容顏上臺講話!”說道這些的時候,主持人的聲音帶着莫大的喜悅,這人的成績刷新了帝國大學入學最高分的歷史。
坐在臺下的容顏一震,她自然不會以爲這個容顏是指的自己,同時震驚的還有坐在主席臺上的皇甫卿,他微眯着眼睛,看着一個嬌羞的少女婷婷而來,凌厲的目光一掃而過,最後落在場中一個位置,看着那個因爲震驚而大睜着眼睛的容顏,一些事情似乎已經明瞭。
他沒有過問她的成績,只是聽外婆說,問起她高考成績時她難看的臉,原來,不是因爲沒有考好,而是有人替了她的身份頂了她的成績,怪不得她如此表情了!
目光再次落到那個婷婷玉立的少女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興味的弧度,敢在他的面前弄虛作假,也算她有膽氣了。
“理事長,這容顏可是咱們帝國大學有史以來高考成績最高的一位!幾近滿分!”坐在皇甫卿旁邊的監察官看到他的目光,連忙開口解說。
“哦?”皇甫卿興味十足,顯然很好奇。
“據說是外交部凌副部的養女,真是沒想到啊,竟然這麼出色!”監察官感嘆道,真心實意的感嘆,成績這麼優秀的人着實難得。
“嗯!確實難得!”皇甫卿點頭,嘴角笑意仍然,只是眼神越發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