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七局上半的攻擊一旦鵜久森無法拿到分數的話,那麼比賽就會就此結束了,七分的分差,七局的比賽,正好滿足了有效比賽的要素,可以提前結束比賽。
在許多看來,鵜久森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了。
“啊,看來還是有些高估了鵜久森了呢。”
“嘛,也不能這麼說呢,畢竟那可是青道的,打線原本就是全國級別裡面也排在前列的”
“連續保送劉君,也避開了和御幸的正面對決,還是被拿下了八分,這要是不保送劉君的話,那豈不是第五局就拿到十分分差,直接結束比賽了嘛。”
“真不知道鵜久森怎麼贏的稻城實業呢。”
“那還不簡單,肯定是稻城實業輕敵了啊,輕敵了,想當初,青道贏稻城實業那一場比賽,可是費勁千辛萬苦,還帶着運氣,纔在加時賽裡面以着一分的優勢贏下來的,昨天那場比賽都看了吧,幾乎全程都是壓制着鵜久森的,那個兩分是怎麼來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說是那個傢伙的實力,還不如說是成宮鳴就在耍自己的王牌自尊什麼的,輕敵送給鵜久森的呢。”另外一名觀衆有些不以爲然的說道。
“嘁,比賽一開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吧,還說是龍爭虎鬥來着呢,現在來馬後炮。”另外一個應該是同伴的觀衆翻了翻白眼,很是不齒的說道。
“額,啊哈哈,這個細節就不要在意了嘛,嘿嘿。”
前面說話那個人,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的神色,臉上微紅,搔了搔後腦勺,嘿嘿一笑,企圖矇混過去了。
“嘛,這樣一來的話,就更想看青道和稻城實業之間的比賽了啊,是啊,我還一直以爲會重現夏季賽那種激烈的對決呢,就和首戰,帝東和青道一樣,那才叫做真正的棒球比賽啊,嘖嘖,那種精彩的攻防戰。”
“是啊,原本是很期待的呢。”
四周觀衆的話語漸漸的飄入到了不遠處的多田野樹和福田的耳中。
多田野樹的手愈發的緊捏起來,臉色也變得十分的肅穆。
“多田。
。。”
“不,我沒事的,福田桑,只是,很想弄明白,當初雅前輩是如何去引導成功前輩的,也很想知道御幸一也是如何定位捕手的,我很想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多田野樹臉色露出堅定的神色,“現在的我,好像已經能夠隱約的看到那條道路了。”
“多田。”福田的臉上浮現一絲極淡的溫和的笑意,腦海裡回憶起了昨天晚上國友監督把他叫過去對他所說的那一番話。
看來,今天的確是來對了,不是麼?
劉涌站在板凳席面前,看着那圍成一圈的鵜久森高中,卻一點看不出他們那凝重或者說緊張的氛圍,劉涌眼睛微微一眯,果然是什麼領頭人,就帶出什麼樣隊伍是麼?
“還真是頑強呢,就和小強一樣的生命力。”劉涌嘴角微微帶着一絲嘲諷的笑意,“然而無論你們怎麼掙扎,都是無用的,我會將你們最後的一絲希望都踩斷,毫不留情的擊潰你們。”
“你在低聲嘀咕什麼呢。”御幸穿戴好了護具,來到劉涌身邊,調笑的說道。
“不,沒有什麼,只是在想這一局,那位梅宮聖一同學會不會給我們再一次帶來驚喜呢。”劉涌輕輕的搖了搖頭,帶着一絲莫名的笑意說道。
“都這個地步了,也算是底牌用盡了吧,在這一局裡面解決掉他們吧。”御幸露出了一絲堅定的神色來。
“降谷。”
“我沒事的,御幸前輩。”降谷整了整自己的帽子,輕聲說道。
望着似乎一點事情都沒有的降谷,劉涌的眉頭微微皺起,原著中的這一場比賽便是直接導致了降谷的腳出了一絲問題,甚至導致了他直接無法出戰王谷戰,要不是澤村突然挺身而出,原著中的秋季大賽,青道就真的要危險了。
而這一世裡面,劉涌也額外的去注意和觀察降谷了,也沒有看出什麼意外來,固然來跑壘的話,滑倒了一下,可就降谷本人來說,並沒有多大的事情。
劉涌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比賽也到了最後的關頭了。
最重要的是降谷本人都那麼說了,在沒有什麼明顯的東西表露出來之前,劉涌說再多就是有些多管閒事的嫌疑了。
而且,這也算是降谷完投的第一場比賽也說不準呢,在正式賽裡面。
“走吧,給他們最後一擊!”
“噢噢噢噢!”
“第七局上半,鵜久森高中的攻擊,四棒,投手,梅宮君。”
劉涌在左外野處,眼睛微微眯起來,神色有些肅穆的看着那走上了打擊區的身影。
梅宮聖一,確實是一個令人敬佩的傢伙,只不過,註定你們是要成爲失敗者的。
沒有任何可以阻攔我們的霸道。
劉涌的眼神變得極其銳利起來。
“呼。。。”至於此刻站在打擊區上的梅宮聖一自然沒有那個閒暇的時間去管旁人對自己的看法了,如今他的眼中就只有眼前的降谷曉了。
“來吧,來吧,來吧,青道,想要贏下我們,還沒有那麼簡單啊!”梅宮聖一眼神變得極其的凜然起來。
緊繃的肌肉和緊握的球棒,無不表示出了此時此刻的梅宮聖一已經達到了某個臨界點上了。
那種似乎就是一點就能爆炸的定時炸彈一般。
散發出了駭人的氣勢和那股似乎想要玉石俱焚的氣息。
讓投手丘上的降谷不由的呼吸微微一滯。
不要緊的,降谷,這只是普通一局而已,哪怕被這個傢伙敲出的安打,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要知道我們可是有着七分的分差的。
御幸伸開了雙手,在意識到了降谷的情緒似乎有些被挑起來之後,微微安撫起來,就正如御幸所說那一般,能夠在這裡直接解決掉鵜久森是最好的,不行的話,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降谷深吸了一口氣,(ww.co輕輕的點了點頭。
眼神清澈無比,這讓御幸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只是無論是御幸,亦或者是有所猜測的劉涌都不知道,降谷的身上的確有所隱患了,只是生性要強的他並沒有說出來。
只是一局,只是這最後的一局。
我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降谷似乎想要如此的表達道,高擡的右腿,用力的甩動的手臂,球帶着奔騰咆哮的氣勢。
一往無前的朝着本壘處的疾馳而去。
正合我意啊,小子,來吧!梅宮聖一舔了舔嘴脣,露出了恐怖的獰笑來。
“唰!”
揮動的球棒,晃動的球影。
在那一刻,似近似遠,交相輝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