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對外是一個種族,對內那是分爲無數勢力,從未統一過,頂多形成一個聯盟,由一人發號施令而已。百年成門,千年爲教,萬年方可成聖。一個勢力可以隨便建立,只有堅持了百年之後,纔算是一個門派,讓大家承認的勢力,比如金龍門從建立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百四十年,如果能夠堅持千年不倒,那時候就可以成爲金龍教了,再者建立萬年不倒,那就稱爲金龍聖地。這裡有六個聖地,一百六十三個教,三千多門。六個聖地分別是,朝哥聖地、洞天聖地、雄惑聖地、九黎聖地、張氏聖地、有熊聖地。九黎是一個聯盟,張氏和有熊是一個家族,朝哥是一個國家,洞天和雄惑乃是一個開山建教之派。這個六個勢力,乃是人族的最根本基石,如果沒有他們的存在,人族早就被那些異族滅了,成爲他們奴隸和口中之糧。在這六個超然聖地之外,還有兩個組織,一個是雲來閣是一個做生意的勢力,它的存在不僅僅限於人族,他們還跟異族做生意。另外一個就是最古老的行當,殺手組織。他們的口號是,錢到,命消。這兩個勢力,比六大聖地還要複雜,他們之中有人族,也有異族。在開啓種族之戰時,他們處於中立。有人說,他們的實力是最強大的,可以比肩各個種族了。
還有一個就是天立比較關心的事情,那就是天命之上是什麼?
金江夏本就是一個五脈武生而已,對於天命之上的只能是道聽途說,真正的內容可以忽略不計,天立需要的是另一個消息。
朝哥皇朝是一個巨無霸,在巨無霸下面還有多如牛毛的門派和教派。金江夏只是一個普通人,所能接觸的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的水平。根據他所說,他們的門主已經已經五百多歲了。原本是青古教的一名記名弟子,多年來不得精進,後來以外圍人員身份在外活動。並且,每年需要上繳一定的財物,否則將被開除名籍。金龍門是他成爲外圍人員後才建立,建立至今有三次遇到難纏的對手,都是回青古教搬來救兵化解,否則早就被人吞併了,連成門的資格都沒有。
說到青古教,那附近之人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青古教建教一萬三千年,是可以稱爲聖地的資格,可是沒有聖地的能力。比方說,今天他敢稱青古聖地,明天保證朝哥皇朝大軍前來滅你道統。這個樣的情況,在記載歷史長河之中,多之又多。
但是青古教拋去朝哥皇朝不談,在接下的二等勢力中,他可是排在前十。
在朝哥的地盤之中,朝哥爲頂級等勢力,一等勢力,乃是十八豪族,青古爲二等,接下的三等就是方山教等,金龍門只能用不入流來形容。
頂等勢力只需出動部分勢力,就可以滅掉二等勢力的道統,同樣二等勢力只需出動部分力量,可以滅掉三等勢力。在整個大陸之中,勢力等級共有六級。像金龍門這樣的門派多如牛毛,他們都是那些大勢力的聚寶盆,吸取財物所用。
其實,在朝哥皇朝地盤中,存在最久的門派不是朝哥,而是一個衆人都知道一個門派,名叫昊啓教。他建立時間已經無從考察,只是在他大殿之前有塊上古石碑,上面記載着一個事件,最後落碑時期。就算從那個時期算起,他也是最古老的一個門派了。傳聞,這個門派在上古時期非常輝煌,乃是人族最後依靠。可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慢慢沒落了。反正現在有記載的,都是講述他曾經怎麼怎麼輝煌,跟現在無關。現在的昊啓教跟也許能排上六級勢力吧!比金龍門要好得多,前提是青古教不會插手。
天立看着金江夏醉倒在桌上呼呼大睡後,知道自己問不了什麼,就獨自一人消失了。出門之前向小二打聽了,昊啓教的方向。
天立一人騎着馬,獨自沉思。
自己從恆州走來,一路都是小白鋪墊而成,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說,自己離開恆州有什麼遺憾的事情,那就是還未替血煞衛報仇。天命之前自己不敢動,成就天命之後,發生自己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動手。
三個黑點是什麼,天立不清,反正沒有自己走的安全。
小白跟自己交代的不多,給的東西也不多。
給了自己三件東西:第一件是破空梭,他的作用是可以隨意穿越密境,或者說是偷渡密境。正常情況下,需要通過入口進出。破空梭在,直接鎖定座標就可以隨意進出。其作用不用小白解釋,天立明明白白。
第二件是幻影面具,具體作用不清楚,只是現在天立用不了。
第三件那不得了,那是一枚牙齒,一枚帶着小白血滴的牙齒,天立親眼看小白從自己嘴裡拔出來的一枚犬牙。小白說有這枚牙齒在,沒人可以用境界壓制欺它。高於天立境界的人出手,這枚牙齒會自行判斷是否出手,出手是防禦還是反擊。
三件東西給了,再留下三句話。
第一句,不要作死!
第二句,不要侷限於某一種武器,它雖然能夠在短時間裡,能讓你戰力大增,在遙遠的將來會是掐死你的瓶頸之一。
第三句,對於自己的身份,你可以想,你可以猜,只要你有耐心,終會找答案。
小白消失了,就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同時懸浮在自己眼前的三件東西也不見了。只是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中多了一個鐵環,東西都在其中,現在天立打不開,因爲天立對魂力的運用還不熟悉。
天立對無名指上的鐵環研究了半天,最後確定自己的魂力還不夠,有了明顯了進步。自己需要的時間,一個安靜的時間。
天立清楚,鐵環之中絕對不單單那三件東西,還有其他東西。小白給的三件東西,雖然沒說明,那也是在說明一些事情。就是因爲這樣,天立準備去昊啓教。
昊啓教一個沒落的教派,根本無力培養新人,所以他們收的都是那些現成的。金江夏什麼都不懂,沒有辦法給出有效的建議。天立認爲沒落的昊啓教,是自己藏身的好地方。
只見遠方雲霧縈繞,山巒疊翠,俯視山下,只見綠樹成片,綠草如茵,有少許鮮花裝點,是個安身修養的好地方。片刻。走進那山,遮光蔽日的奇花異草障顯着峰巒疊嶂的靈魂,鶯歌燕舞的鳥鳴替代了雲蒸霞蔚的綺麗。浮躁的心境化作了溪邊的綠柳,疲憊的身軀化作了山澗的清幽。心中坦蕩着豪邁,夢中深沉着穩重,骨子裡豐盈着山的精髓和敦實。優美的環境,純天然的綠色。
天立到現在爲止纔算明白了,這裡跟恆州的不同。這麼一個鳥語花香的人間仙境,竟然是一個極其沒落的道統所在地。那麼,那些頂級道統會有什麼環境。
“什麼人——!”
天立進山後,在看到一排樓房時,遠處有人叫喊到。
“帶藝拜師的——!”
“師傅——!有人來拜師了——!”
天立話音剛落,那詢問之人,竟然狂喜到。天立當即傻眼了,在思考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有問題?
“走,帶你去見師傅——!”
拉着天立的這個青年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兩條彎彎的眉毛下有一雙機靈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個機靈的人。在一隻挺標緻的鼻子下面,卻是一張大嘴,生得兩片厚厚的嘴脣。人們常說:厚嘴脣的人笨嘴拙舌。可是他卻能說會道,是個健談的人。
“師傅,有人來拜師啦——!”
天立還沒再次開口,對方極其熱情地帶着天立。
“哪個白癡啊!”
“哪個倒黴蛋啊——!”
“我有師弟啦——!”
話音剛落,三位年級比天立大上好多的年輕人,從三間木屋中出來,帶着一副大灰狼看小白兔一樣的笑容,出來迎接天立。
“大師兄,三師弟,四師弟,師傅呢?”
“我這裡。”一位老頭子渾身沒有多少肉,乾瘦得像老了的魚鷹。可是那黝黑的臉,短短的花白鬍子卻特別精神,那一對深陷的眼睛特別明亮,正健步走來。
“師傅!”
“師傅!”
“師傅!”
“師傅!”
那四位老老實實地叫喚着。
“都跟我來——!”
那老頭看了天立,隨後轉身時說到。
天立跟在老頭身後,來到一個大廳。大廳非常陳舊,大廳的窗,大廳的桌,大廳的椅,或者說屋檐上那破舊的瓦簾,都在述說着一個字,舊,婉轉一點就是古老。
“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老頭坐在大廳當中的那張椅子上,其餘的四位左右個兩位,兩手背後站在,無雙眼珠死死地盯着天立。
“我叫餘撿,多餘的餘,撿錢的撿,天地爲家。”天立這兩個字,只能說屬於肉身的,靈魂叫餘撿。
“你爲什麼要來昊啓教?”老頭繼續問到。
“散修一個,還能去得了哪裡?大樹底下好乘涼的道理我也懂,可是人家會搭理你嗎?我僥倖成爲天命,可惜前途無路了。”
“你說的沒錯,昊啓現在什麼情況我最清楚,還沒誰會無聊到派臥底前來,是我多心了。好了,你朝我磕三個響頭,就算拜入昊啓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