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記住,獵神的三不問,不問身份!不問條件!不問對錯!”
“記住了!”
“記住你自己的代號,申請接任務和交任務用的。只要你在公共場所中,留下你的個人代號。那麼就表明,你要接任務或者交任務,組織會派人跟你接頭,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帶上面具。一旦你接了任務,要麼完成任務,要麼你死亡,沒有第三種選擇。如果,在規定時間內沒有完成,那麼組織將對你警告一次。在出現三次警告後,你將被驅逐!敢泄露機密者殺無赦!”
“我知道!”
“好,你是獵神一級人員,可以接受一級任務!這裡有四個,你可以挑選一個!”對方拿出四個信封!
“第一個好了!”
只見對方騰空而去,那信封飄落在地上。
天立上去撿起!
八月十九前,殺死候玉屆。候家第三子,今年十九歲,五脈武生!跟隨六脈武將,在留和沼澤。報酬,三百六十兩黃金!
三百六十兩黃金,對普通五脈生來說,那是一筆鉅款了。可是,對天立來說,那真的不值一提。
天立看完後,當即將信封化爲灰燼,飄落在夜空當中。
這個任務對天立來說,唯一的麻煩就是趕到留和沼澤,需要兩天時間。好在離八月十九,還有六天時間,所以不急。
天立獨自一人,回到那間空房子,繼續打坐休息,等待天明。
天還矇矇亮,外面就傳來了吵雜聲。那是,別人開始上路了。天立出去一詢問,那是一個商隊,在密境中收購了不少東西,要運到外面去,方向跟天立要去的留和沼澤順路。
“搭你們便車,我去留和沼澤!”天立跟一個普通人的車伕說了一句,然後就跳上貨物上面,躺下休息。
那個車伕,沒有回答,天立也沒有機會給他回話。他傻了一會後,跑去跟一個人交頭接耳,隨後那個人跟過來了。
“朋友,我們不去留和沼澤!”
“我知道——!”天立故意露出自己七脈的氣息。
“大人恕罪,我知道怎麼做了!”
天立七脈武侯,他們僱傭來的幾個武師最高的才六脈,所以立刻改口。
不久,車隊緩緩地駛出,天立安心地躺着。
車走的不穩,天立也不計較,安心地躺在上面。
“公子,響午了。喝口水吧!吃點燻肉!”下面的車伕喊到。
“不用了——!”天立不敢了,自從在小李子這裡上了一課之後,絕對不敢吃陌生人的東西了。自己早就有準備了,否則就難了。
車隊一直在行走,天色有點昏暗了,他們加快了速度,想在天黑前趕到,前方預定的一個集聚地。商隊絕對不能就這樣在野外過夜,不說遇到兇獸,最怕的還是別人下黑手。
天立依舊躺在貨物上面,那個負責人,將天立的錢也付了,非常客氣。
“明天出發記得叫我。”
停下之後,天立一個鯉魚翻身跳下後,朝着車伕說到。
“好的,公子!”
天立當即就撇進最近的一家飯館裡,朝着那人喊到:“來點吃的。”
“客官,你要什麼?”一位修爲在六脈,臉上有一道深深疤痕,右手少了無名指和小拇指的中年男子前來問候。
這個飯館,明顯要比昨晚的高檔。
“你們這裡能吃什麼,就算什麼吧!”天立掏出一錠二十兩的金錠放在桌面上。
“一碗米飯,一份青菜,還有一份瓜果!”那位思索了一會後,報上菜名。
“上!”天立目光盯着對門路口的一男子。自己絕對沒有記錯,清早那人也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只是對方注意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搭的順風車。
天色已昏暗,天立也不想關心別人的事情,那人的出現也用不着自己操心。平靜地進入一間空房子,在這裡歇息一晚。
密境很大,人很多,也很雜。很多人,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清楚,所以一些普通人,除非實在沒有辦法了,纔敢露宿荒野。不然,都會花費一些財物,進入這樣的集聚地,安心的過上一晚。畢竟,敢開這樣的集聚地,最不濟也是八脈武王。絕大多數集聚地的後臺,都是九脈武帝。只是,這樣的集聚地,冒出來快,消失的也快,人家可不會給你們什麼承若,運氣差死了也白死。
“着火了——!”
寧靜的黑夜,叫喊聲,格外刺耳!
天立睜開眼睛,從靜坐中醒來。並沒有動作,只是將魂識放開來,並無發現異常,再次閉上眼。
外面的吵雜聲很快平息,隨後又恢復了平靜。
天還矇矇亮,外面又傳來了各種腳步聲。
天立起身,推開虛掩的房門,一眼就看到了,那些商隊在整理貨物。
“公子,你起來了,我還準備去叫你呢!”此時,那位車伕前來說到。
“你知道我在那裡?”天立問到。
“昨晚,公子吩咐過,不敢忘記,所以就留意了公子的房間!”那人老實說到。
“嗯!”
“公子,貨物已經綁紮好了!”那車伕說了上半句,後面就停止住了。
“知道了!”
天立站在臺階上,看着他們一行人。八輛車,十六個車伕,每輛車兩個車伕,東家似乎很急。作爲護衛的有,四個六脈武將,六個五脈武生。還有一個管事和一個聯繫人。那個管事的話非常少,有也通過聯繫人開口。也不知道他們裝的是什麼貨物,放在木箱之中,上面鋪上一層不知名的皮毛,似乎在防水。
商隊緩緩出發,一個六脈武將在頭開路,一個在後收尾,兩個作機動。六個五脈武生,分部在八輛車之間。他們之間話語非常少,車伕的話也很少,一路非常安靜。
“昨晚着火了,怎麼回事知道嗎?”天立坐在貨物上,朝着前面的一位車伕問到。
“少爺,我們出來時東家特地交代過。路上無論遇到什麼,都不能管閒事!昨晚着火了,我聽到了,可沒有看到。”那位車伕回答到。
“那着火的不是你們的事情吧!”
“應該不是,我們的八輛車好好的,沒有什麼損失。”
“哦!”
天立也有點奇怪,按理說無論大大小小的商隊,都該有自己的商號。可是,這商隊竟然什麼名號都沒有。別的不說,光僱傭四位六脈武將的費用,就不低於萬金。可見,這八輛車上的貨物應該非常值錢,最起碼超過十萬金。
“公子,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車伕主動開口了。
“什麼事?”
“今早,管事的說了。我們改變了路線,經留和沼澤而過。”
“哦!那甚好!”天立也不想知道,他們爲什麼改變路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隊停下了。天立半坐起來,看到的是,前頭被一夥人攔住了。他們個個蒙着臉,身份未知。天立一眼就認出,其中一人,就是自己一天兩次見到之人。
“從各位的架勢來看,我們似乎沒什麼商量的餘地了!”爲首一位六脈武將開口道。
“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只是,受人之託,不得已而爲之,還望行個方便!”對方非常有禮貌地開口。
“什麼時候,劫匪變得這麼彬彬有禮了!既然是受人之託,那麼開個價吧!”此時,那個管事之人出面開口了,只是語氣之中多有不服。
“行!我們要價也不高,只需將五百年的紫山參給我們,哥們幾個調頭就走!”
原來是一株五百年的紫山參,拿到拍賣行,定能拍出一個天價,怪不得此商隊這麼小心。
“我曾家,雖然是一個不人流的小家族。既然,讓我們遇到這樣的一個機遇,怎麼說什麼也要放手搏一搏!就算失敗了,大不了一死而已!你們說是嗎?”
“是——!”
開口相應的只是那十六位車伕,邀請而來的護衛並沒有開口。
“對面仁兄,他們曾家的人,已經表態了。你們可不是曾家的人,何必呢!”劫匪也會心理戰了,想勸說那些護衛臨時退縮。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哥們幾個,既然收了人家好處。怎麼,也得出分力吧!再說,雖然你們有六位六脈,也不一定能贏我們哥四人!再說……!”
“咳咳咳……!”
“誰,還有誰?”對方,對天立的出現,明顯感到意外。
“離留和沼澤,還有多少路程?”天立朝車伕問到。
“還有五十里左右!”
“你是誰?”就在天立跳下車後,對方纔發現天立的存在。
“我只是一個算命的,你們繼續,就當我不存在!”天立老早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幕的發生,只是不想管而已。
“小子,你……!”
天立的舉動,讓對方有人非常不滿,直接出聲責罵!
“啪!”
那人話沒說完,直接被身邊之人,一手啪打在腦袋上。
“既然,你有事,那你先走吧!”那位對話之人,已經看清天立乃是七脈武侯。心中大爲吃驚,只是不明白天立爲何這樣。
“公子,本然你還可以搭我們車隊,在前進三十里路。現在,需要你自己走了。你朝這個方向走,就可以達到了。只是,留和沼澤蠻危險了,你要小心!”那位車伕非常鎮定,也沒有向天立求援的樣子。
“你就不害怕?”天立盯着那車伕的眼睛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