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紫心果作爲籌碼,能請到天命之境出手嗎?”天立換了一個方法。
“可以,但是擋不住雙刀老祖。你能請的人,爲你出手是有限制的,雙刀老祖可不這麼想。”
“看來事情遠遠超出我的想象,看來我得改變計劃了。”天立望着遠處,心情實在糟糕。
“你準備什麼計劃?”
“計劃是有了,只是還沒有完善。”
天立根本就沒有計劃,這只是最後一計,走爲上。
天立悄悄地離開了,孤身一人。在七脈的時候,就可以瞞住九脈武帝,現在天立不想讓人發現,還真的沒人可以發現天立的存在。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朝。天立收斂氣息,並且改變氣息,同時也改變外貌,藏身在最繁華的紫薇城。
現在的天立,變身爲一名小廝,給一個大家族的少爺趕馬車。在別人眼裡,天立就是一個四脈武者,只是身體非常強壯而已,而且是一個結巴,話都說不順。
在天立成功獲得新的身份時,終於傳來了消息。天機城的雙刀拍賣行取消了,紫心果的拍賣。至於解釋沒有,只有這麼一句話。同時,伴隨這個消息的還有另外一件事情,同樣震驚整個恆州,雙刀拍賣行老祖親自追殺天立。
就在消息公開不到一個時辰,逍遙公子單人單劍,前來討個說法。
最後,逍遙公子與雙刀老祖,一起離開天機城。沒有多久,遠處傳來劇烈的波動,隨後雙刀老祖歸來,逍遙公子下落不明。
此時的天立,才明白逍遙公子對自己有多好,可是還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整個雙刀拍賣行派出無數人,前去尋找天立。這些都是明的,還有無數暗中尋找天立的。因爲,有些消息是藏不住。天立身上有紫心果,這個消息已經被人傳了出去。
“毛安——!”
我的小主人在找我了,現在的我化名毛安。
“少主人,什麼事?”
“走,陪我去,醉鄉樓。”
“就我們兩個嗎?”
“嗯!今天中午的飯局可不好弄,一個不小心可要丟人,丟大了。你在旁邊,給我仔細一點,關鍵時刻要提醒我。如果,高興了,我會賞你一個月的工錢。”
“沒問題——!”
“那我先去弄車——!”
“不行!不能坐車去。我們說好了,雙方都一樣,不能坐車,不能走路,不能擡轎子,不能揹着,抱着,也不能騎馬去。”
“那怎麼去啊!好像也不能飛吧!”
“如果,那麼簡單,就是不是他們。你給我想一想,用什麼方法去?如果,不去的話,那王八蛋就會笑話我,那我可受不了。”
“少爺,你可以跑着去。”
“白癡,雙腳不能落地的。”
“哦——!”
“有了——!”天立突然想到。
“什麼有了?”
“等會,我給你去弄。稍等——!”天立突然跑了。
小一會後,天立拿了兩個高蹺。
“少爺,你看我這樣,能不能附和你們的要求?”天立踩着高蹺問到。
“行啊,完全行。我們約好的,自己的腳不能落地,不能騎任何東西,也不能乘任何東西。可是,你這樣完全符合要求。腳沒有落地,有沒騎東西,也沒有乘東西。”少爺看到後,非常開心。
其實,這個少爺。雖然出生大世家也是嫡系一脈,不知道爲什麼不受人接待。否則,像天立這身份不明的人,怎麼會跟他一起。可是,人家家大業大,就是不受人接待,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現在,他要去赴約,那是家族的同齡聚會而已,不蒸饅頭蒸口氣而已。
赴約的醉鄉樓,離得很近。沒幾分鐘,就到了。
“我來了——!”
“你——!”
“怎麼樣,你可有話可說?”
“冉寇,你有種!”
“寇哥哥,你是怎麼想出這一種辦法,我們還都以爲你來不了啦!”以爲年紀在十五六歲的小女孩,打量的高蹺開口到。
“藿兒妹妹,這個東西就送你了!”
“好了,既然人到齊了,那麼我們就開席吧!”一位白衣男子,平靜地開口。
“好啊!”冉寇第一個響應到。
天立看到了,在場的年級都差不多,六男四女。以剛纔開口的白衣男子爲首,可能就以冉寇爲末了。
十人入座,天立安靜地站在身後。
“各位,我們冉家,在恆州也是赫赫有名的家族。雖然,比不上五大勢力,可也沒人敢小覷我們。那是,祖輩的功勞。所以,我們做小輩的,要努力。”那位白衣男子,入座後首先開口。
“上一次我們也是這樣聚會,大家都說好了。絕對不能低於六脈,可是我們當中還是有人,只有五脈而已。”在門口,就跟冉寇不對付之人故意提起。
“我又沒有犯規,不是按大家的意思做到了嗎?”冉寇有點委屈到。
“好了,開個玩笑就算了,我們幾個沒必要內鬥。冉寇,不是我說你,這裡當中天資算你最好,也是你第一個打通一脈,稱爲一個武者,那時候你是我們的驕傲,爲什麼現在你成了老末了,就蘭霍兒都比你厲害了。”那位白衣男子作爲中心骨,不淡不鹹地敲打着。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四脈之後,我的進步就非常困難!”冉寇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所以不解釋了,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
“好了,各位最近要小心,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排名第三的雙刀老祖與逍遙公子大戰一場,結果是雙刀老祖歸來,逍遙公子失蹤。有外人傳言,逍遙公子被斬殺,只是逍遙樓沒有一丁點反應。傳言恐怕是假的,應該是逍遙公子受了非常嚴重的傷,現在應該在養傷。”那位白衣男子說出天立最不願意聽到的消息。
“堂哥,爲什麼逍遙公子會跟找雙刀老祖打架啊?”
“這個原因沒人知道,只是聽我們老祖宗說,在密境的時候,逍遙公子曾爲天立出頭,在密境之中直接出手。再說,雙刀老祖不是對天立下達了必殺令,所以衆人都認爲,此次兩位天命巨頭搏命廝殺,恐怕跟天立有關吧。只是大家想不明白,逍遙公子跟天立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天立說跟逍遙公子結拜,難道是真的?”說到最後,就連那個白衣男子自己都不太相信了。
他們的對話,天立站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自己玩失蹤,想不到逍遙公子爲自己出頭,明知他是戰力榜上的第三,可是依舊義無反顧地出手了。現在,雖然沒有證明他死或者受傷,但情況不容樂觀。自己一直認爲,忍一忍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現實的殘酷告訴自己,自己的那一套錯了,這是一個不需要仁慈世界,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如果,像小白所說的,在密境中不妥協,雙刀老祖必定難過。他收集不了魂力,在這十二年中,他只能夾着尾巴做人。
“逍遙公子已經失蹤了,現在無雙拍賣行一直在瘋狂地尋找天立,可是這個天立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玩失蹤也是一個辦法,人海茫茫想找也比較困難。”
“太天真了,你們以及那個天立,對雙刀老祖的強勢太樂觀了。既然找不到天立,那就從天立有關的人着手。那個什麼諸葛世家,還有老祖撐腰的醫藥世家軒家,還有血煞衛。當然,天羅城也不例外,可是那個楊宇恆可是終南山的領軍一代,硬是扛住了拍賣行的騷擾。如果,三天後天立還找不到,那些人可就要倒黴了。”白衣男子再次開口!
“天立也是算是天才了,年級這麼年輕就已經是七脈武侯,只是能不能活着過這一關。”
“能。”天立接過那人的話!
“你是誰?”
“那是我早幾天找來的車伕,堂哥你也知道,我現在日子難過。他說不要錢,只管吃住,所以我就收下了。”冉寇解釋到。
“不對,你不是四脈武者,你到底是誰?”白衣男子根本不相信冉寇所說的話。
“你有何居心,竟敢來冉家鬧事?”
“冉家也算是少有的世家了,可比起雙刀拍賣行與終南山,有區別嗎?”現在的天立,已經完全放棄了原先的計劃了。
“你是?”
“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天立。”此時,天立轉過身來,往外走,站在走廊之中,望着大地與天空相交的地方淡淡說到。
“你是天立——!”
“啪!”
“哐當!”
天立出言,讓這羣傢伙紛紛起身,不經意間弄翻了椅子。
“這?這!這。”冉寇傻了。
“謝謝你們,是你們告訴我一件事實。雙刀老祖找不到我誓不罷休,爲了不連累他人,我必須出現,我還做不到,看着別人爲我而死,而我無動於衷。”
“天公子——!”
“謝謝,這幾天的收留,我該走了!這點東西對我來說沒什麼,對你就有很大幫助了!”天立將一張十萬兩黃金的票據放在桌角!
“這——!”
冉寇已經完全懵了,怎麼路邊隨便找一個人,竟然會是天立。而眼前的金票,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