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女房東來了
聽到老肥這麼說,我一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
老肥說完那些後,話鋒一轉繼續在電話那端說道你跟大一個熊樣兒,搬個宿舍都不告訴我們一聲,你丫把我們當哥們了嗎?
被老肥這麼一說,我也感覺自己挺不對的。
其實我搬宿舍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只不過是不想看到郭濤那雜種。
說真的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郭濤會住進我們宿舍。
等電話那端的老肥將話說完後,我在電話這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說不好意思老肥,其實我也沒有想那麼多,真的不好意思,一會兒你跟大鵬、石頭,大他們說,晚上聚一聚。
電話那頭的老肥嗯了一聲,然後嘆了口氣!
緊接着老肥問我搬到哪裡去了,學校其他宿舍,還是搬到學校外了?
我就如實說了,告訴老肥我搬出學校了,在學校外租了一房子。
說完這話,我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女房東穿着睡裙在我面前走動的樣子!
我要把房東是三十歲漂亮這事兒告訴老肥,估計這貨直接就搬過來了。
電話那頭的老肥罵了句臥槽,緊接着他說道大搬出去是爲了考研,順帶和他媳婦做的事,我他媽就不明白了,你搬出去幹什麼?
這句話直接暴露了這小子喪心病狂獸性那一面,孃的這話讓大聽到了還不跟這貨拼命啊。
就這樣在電話裡我跟老肥噴了會兒,等牛逼吹完了,噴也噴夠了,我們就把電話給撂了。
上了大學後,才知道同宿舍的哥們才叫同學,大學不跟高中一樣。
掛掉電話後,我在房間睡了會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我摸起牀頭上的手機瞄了眼,還來得及上下午的兩節課。
我從牀上爬起來,趿拉折拖鞋朝着洗手間走了去。
伸了個懶腰後,屁股頓時有了感覺。
想拉屎!
我轉身將洗手間的門關上,而後坐到了馬桶上。
拉完後,發現廁所居然沒衛生紙了。
哎呦我去…;…;不會這麼巧吧?
我剛想站起來準備回屋去拿點紙來擦,但是不巧的是我聽到看客廳的門居然響了。
緊接着就是女房東的聲音。
女房東在喊我的名字:鄭凱!
頓時我陷入了無比窘迫的境地,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女房東在屋外喊着我的名字,聽上去很急!
我一下蒙逼了,怎麼辦?
我在想腰部讓女房東幫着拿進一些衛生紙來?
但是我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我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樣不好吧——?萬一女房東把我掃地出門咋辦?
提上褲子現在出去?萬一糊在褲子上…;…;?媽的、更可恨的是今天我拉的還有點稀。
這要是糊在褲子上…;…;也太噁心了!
然而女房東在外面還是喊着我的名字,嘴裡一句一個鄭凱,一句一個鄭凱!
無奈之下,我朝着洗手間四周看了一眼。
我發現在一個架子放了一塊毛巾。
看到毛巾後,我就在心裡想要不然就用那塊毛巾擦一下?不過我心裡清楚,這毛巾是別人的,很可能就是合租房子的那個女生的!
但是反過來想一下,總不能不提褲子去見女房東吧?
萬一女房東想歪了,以爲我貪圖她的美色強j她咋辦?
萬一把握當變態,報了警…;…;?
仔細想想,還是擦了吧!大不了一會兒出去幫着女生再買一塊毛巾。
這想法在腦海中瞬間閃過後,我弓着身子就朝着那個放着毛巾的架子走了去。
走到那個架子前,伸手將那塊白色毛巾從架子上扯了下來。
三下五除二,我就將屁股給擦乾淨了。
擦完後,我將毛巾仍在了紙簍裡,提上褲子就朝着洗手間門口走了去。
本來我想的是再洗洗那塊毛巾放回到衣架上,不過感覺這樣做太噁心了。
推開廁所門,我說道房東有什麼事兒嗎?
此時的房東已經轉頭看向了我,她哦了一聲,然後說上廁所呢。
我嗯了一聲後,繼續重複剛剛說的話,房東有什麼事兒嗎?
女房東說對,你出來下,我剛剛買了幾盆花,你幫我從樓上運下來。
聽到這話,我在心裡暗罵了句我操!
真你丫的,還真當我是免費勞動力啊。
不過房東一個女人,感覺拒絕挺不好意思的。
我應了一聲,說沒問題!
眼前的房東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上半身穿着一個短袖體恤,下本身是一個稍微短一些的牛仔裙,兩根纖細的腿被肉絲色的絲襪包裹着,看上去非常性感。
沒想到我也是一個御姐控啊。
值得提的一點是,女房東上身穿的那件體恤是白色的,兒裡面的內衣是深色的,那胸口的輪廓還是非常明顯的。
其實這並不奇怪,我們班裡有很多女生也這樣穿,但是不同的是,女房東胸口有料,他媽看着絕對是a片的視覺感。
男人嘛基本上都這樣,都喜歡看漂亮的!不過看歸看,但是關鍵時候要挺住,這才牛逼!
房東說說行,你把褲子拉鍊拉上,跟我出去吧!
拉鍊?
當我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頓時頭腦蒙了下。
我趕忙低頭去看身上那件牛仔褲的拉鍊,果真拉鍊敞着口,身上穿的黑色四角褲頭都看得非常清晰。
我靠,剛剛太着急了,牛仔褲拉鍊居然忘了拉。
這讓我想起了高中的時候,一穿牛仔褲的女老師也是褲子拉鍊忘了拉,那是我們班男生第一次全部都上課看向黑板!
我同桌更是個奇葩,媽的居然拿手機拍下來了。
我問她拍那個幹什麼?
那小子跟我說,記錄美好瞬間。
我真去他媽的記錄美好瞬間了。
當然自從聽了那小子說‘美好瞬間’這幾個字,現在一有人說這個,我他媽都往這件事兒上想。
我趕忙伸手去拉褲子的拉鍊,哎,真他丫的尷尬的要死!
拉上褲子拉鍊後,我擡頭看向了女房東然後說,房東你買的花盆在哪呢?
房東說樓下。
回答完我後,房東緊接着話鋒一轉說,對了以後別喊我房東了,聽着就跟地主婆似的。
聽到這話,我頓時一愣!
不過愣神的時間很短,不到一秒鐘。
我緩回神後嘴角**了下,嘴裡不自覺的吐出了一個‘那’字!
其實我想說的是,那我喊你什麼?
不過還沒等我將這話說出口,女房東就打斷了我的話!女房東說告訴我她的名字叫張雨婷,以後讓我喊她婷姐!
女房東的話說完,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我在心裡默唸了女房東的名字兩遍,感覺這名字還可以。
我笑着說,你這名字不錯,一聽就是個處女!
這話說出去後,頓時尷尬無比。
臥槽就不該嘴賤,原本我打算是誇女房東是個淑女的,不知怎麼到了嘴裡就成了處女。
媽的三十多歲瞭如果還是處的話,可真真就成老尼姑了,我這不是典型的罵人嗎?
我剛想改口,說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女房東說道我有女兒已經六歲了。
我用手抹了下後腦勺說,不不不,別誤會,淑女、我說的是淑女!
說‘淑女’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特地把那個‘淑’字加重了語氣。
我這次真是無意識的。
女房東點了點頭說行了,別解釋了,趕緊幫我搬東西吧。
而後我跟在女房東婷姐的後面下了樓。
到了樓前,我看到四盆植物就放在那裡!
其中三盆小的,一盆大的。
三盆小的估計自己能搬得動,湊三趟就能搬上去,而那盆大的,我估計我和婷姐一起也不還搬。畢竟是花盆,不像桌子還有個用手提或者太的地方。
婷姐說咱兩先把小的搬上去,然後再一起搬那個大的。
聽到婷姐這話我點了點頭說好的。
說着我朝着一個白色瓷盆子的植物走了去,而後搬了起來。
女房東婷姐則是彎腰搬起了面前的一盆植物。
婷姐搬植物的時候,我已經把自己要搬的那盆植物搬了起來,並且目光看向了她。
其實看紅姐並不是有意識看的,只是看一下紅姐是否能搬動那盆景了吧。
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紅姐本身穿的牛仔裙就有些短,這一彎腰搬東西,全部都被我看到了。
真是風光無限好,還是紅色的。
看到婷姐的風光,估計是自己有些心虛了,目光閃躲了起來。
這時候婷姐已經將花盆給搬了起來,直起了腰。
估計是看我傻站在那裡沒有動,轉頭對我說喂,愣着幹什麼呢?
聽到這話我緩回神來,看了眼婷姐。我從嗓子裡擠出了聲非常不自然的聲音。
這聲音就當是應聲婷姐了。我搬着那盆植物,朝着單元樓門口走了去。
這時候婷姐搬着那盆植物已經走在了我的前面。
進入單元樓口後,我搬着那盆植物往沿着樓梯往樓上走。
走到二樓後,我擡頭看向了走在前面正在上樓的婷姐。
因爲婷姐走在前面,走的臺階高一些…;…;我擡頭往上看婷姐的時候,我滴個媽啊,那裙子底下的美好景象一覽無餘。
我非常清晰的看到婷姐穿在牛仔裙裡的衣服,紅色的,並且上面還印着一個卡通喜羊羊的圖案。
我勒個擦,一把年紀了內衣居然還印着喜羊羊,看到這一幕我也是醉了。
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個三十歲的身體裡隱藏着一顆純情少女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