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我房裡的?還……”艾一戈還是有點兒窘迫,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
武青陽這會兒已經大方多了,年齡和閱歷畢竟擺在那兒,雖然說在這方面她也沒什麼經驗,但是在這件事裡頭,只能指望武青陽先大方起來,否則要是武青陽自己一直保持扭扭捏捏的狀態,艾一戈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表現的太大方的。畢竟武青陽纔是真正吃虧的那一方,而艾一戈是絕對的佔便宜的。
所以武青陽也只能搖搖頭說:“自從你父親得到了中央的任命之後,地方上想要請你父親赴宴的顯要就多不勝數,但是你父親的脾氣你也知道,他是斷然不會吃請也不會吃送的,所以一概用了拒絕的態度。可是你母親覺得這樣不好,雖然說你父親這種脾氣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畢竟現在身份不同了,要是再這麼生硬的拒絕,會搞得人家心裡頭有其他的想法,爲了這個要是再出現什麼問題很不值當。所以她就跟你父親商量了一下,決定別人請你父親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拒絕,但是卻自己這邊舉辦一個宴會,把所有想跟你父親套近乎的人都請到一起,大家一頓飯解決所有的吃請問題。時間呢,就是今晚,地點安排在軍區裡頭,不過所有的廚師之類的,都是從沃閣戀館那邊帶過來的人。一直都是我在操辦,從昨晚一直忙到現在。現在準備的差不多了,我想要稍微的休息一會兒,然後你母親就帶着我到了你家,想的是你房裡反正沒人,你還得過兩天才回來,我就先在你這裡洗個澡,打算小睡一會兒,換件衣服準備晚上繼續去忙活了。哪兒想得到你突然回來了……”
艾一戈這才明白原委,可是又覺得挺奇怪的:“那我媽呢?我在樓下叫了好些聲呢,家裡一個人都沒有。”
“陳總應該在家啊,她跟我一起回來的!”說着話,武青陽的眼睛瞟向了牆頭上的鐘,一看之下,卻彷彿恍然大悟一般:“啊?我在浴缸里居然睡了一個多小時了?可能是陳總以爲我洗完澡反正要睡會兒,她收拾了一下就又出去了。”
艾一戈點點頭,站起身來,走出了自己的屋子,走到父母的房門前,擡手敲了敲門:“老媽,你在家麼?”
連喊了兩聲都沒人答應,艾一戈擰開房門走了進去,看到屋內果然空無一人,洗手間的門也大敞着,顯然是不在家了。看起來,真的就是覺得武青陽大概睡着了,陳鳳英也就沒打擾她,自己收拾了一下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回到自己的屋裡,艾一戈多少還是有點兒心虛,對武青陽說道:“我媽好像真的出去了,要不然我給她打個電話吧!”
武青陽橫了艾一戈一眼:“你給陳總打電話幹嘛?告訴她你衝進了浴室看到我那副樣子?”
艾一戈趕緊搖頭:“不是啊,怎麼會!”
“那不就得了,那你這個電話打過去幹嘛呢?回頭三言兩語,又讓陳總聽出來點兒什麼,這咱倆怎麼解釋去?你讓姐姐我在你面前丟人丟的還不夠,還要到陳總面前再丟個人麼?”
艾一戈一想好像也是,自己早點兒給老媽打電話或者晚點兒都沒問題,這會兒打,好像是有點兒不對勁。自己是說進了房還是沒進房呢?有沒有見到武青陽?見到了說了什麼?等等等等,似乎都有點兒扯不清楚。
“你不是一貫挺大膽的麼?調戲我好幾次,這次怎麼反倒慫了?我現在再問你一次,剛纔好看麼?”武青陽腮上飛起兩朵紅雲,雖然身上穿着一套灰色的職業套裝,可是卻光着兩隻小腳,一雙光潔筆直的小腿也依舊曝露在艾一戈的面前,看的艾一戈又是心跳不已。
艾一戈抓了抓頭,硬着頭皮回答了一句:“好看。”心裡一橫,心道小爺我豁出去了,擡起臉看着武青陽,心說你都不怕我一個大老爺們有啥好怕的:“青陽姐你身材真好!”
武青陽翻了個白眼:“你還得寸進尺起來了!我警告你,今兒這事兒你跟誰都不許說!不然我要你好看!”
艾一戈這會兒倒是開始嬉皮笑臉了,危機是早就解除了,那麼小調戲一下似乎也不犯法:“青陽姐打算怎麼讓我好看?剛纔又不是光我看了你,你也把我看了個遍!”
“你這個臭小子,又開始調戲姐姐了是吧?我看你是真不得了了!”武青陽眉毛一豎,似怒還嗔,盡顯無限風情,看的艾一戈着實有些心癢難熬。
要說艾一戈身邊的女人可都是極品,可是像是武青陽這種,眉眼之間自帶一股子風韻,飽滿的身體裡也彷彿蘊含着無限性感的女人,還真是獨一份兒。這跟武青陽的年齡和閱歷有關,艾一戈自問不是一個御姐控,可是在武青陽面前,似乎他總是容易有一種略微失控的感覺,艾一戈總是覺得自己還是相對比較喜歡那種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小丫頭,這些日子也見識過不少比艾一戈年紀大一些或者僅僅是跟他年紀相仿的妖嬈女人了,不少女人甚至於比武青陽還要更多點兒性感的味道,至少,她們都比武青陽會賣弄性感。可是偏偏艾一戈對那些女人就可以熟視無睹,可是在武青陽面前,總覺得小心怦怦亂跳,總有一種偷腥的快感。這還是沒讓他得手的情況下,真要是攪和上了,還不知道這小子心裡頭會癢癢成什麼樣子。
其實艾一戈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爲什麼那麼多性感到不可方物的女人在他面前晃悠過去,他都能彷彿沒看見一般,唯獨武青陽,她的性感反倒是那種相對比較內斂的,如果不是放鬆下來還真是不容易察覺到。就比如說她平日裡那種狀態,完全就是一個幹練的職業女性,基本上是看不出太多性感的風韻的。但是又比如現在,剛剛出浴的武青陽,頭髮溼漉漉的搭在腦後,臉上蒸騰着點兒紅暈,帶着雪白的脖頸也微微有些發紅,身上雖然還是那套看起來很刻板的職業套裝,但是卻又顯出一種獨特的味道來。這種東西艾一戈也說不清楚,但是卻偏偏就是爲武青陽偶爾顯出的這種似有還無的性感風韻所吸引。或許,就是因爲武青陽這種內斂而只是在不經意之間偶爾露出的風情,纔會讓艾一戈這種男人更爲陶醉吧。真要是那種外放的性感,就多多少少顯得有點兒刻意的痕跡了,所謂賣弄風情,有時候對於一部分男人,那是會起到適得其反的作用的。
看見艾一戈的目光又有些發直,武青陽無奈的翻個白眼,她當然明白,這種嘴仗打下去,吃虧的遲早還得是她,於是也只能認倒黴,老老實實的坐到了艾一戈的牀邊。
猛然間發現艾一戈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小腳看着,武青陽不禁將雙腿擡起,全都放上了牀,壓在屁股後頭,稍稍遮擋了一下艾一戈頗有點兒肆無忌憚的目光。
同時她心裡在想着:小戈好像每次跟我單獨在一起,都會比較關注我的腳,難道這小子有點兒戀腳癖?
再看看艾一戈緊追不捨的目光,心裡多少有了點兒譜兒,但是這話也不方便問出口,武青陽也只能儘可能的將雙腳藏在身後,不讓艾一戈看見。
可是無論武青陽如何調整自己的坐姿,她屁股就那麼大,怎麼可能說把整個小腿加上一雙腳都藏在後邊,艾一戈的目光就好像黏在上邊似的,一直都沒有放鬆。武青陽當然不會知道,艾一戈心裡其實是在感慨,剛纔武青陽就那麼大大方方的站在艾一戈面前的時候,艾一戈倒是也沒覺得她的雙腿和小腳有多好看,可是現在武青陽做出這副遮遮掩掩的樣子來,反倒是讓艾一戈捨不得把目光從她的雙腿之上挪開了。人類的天性都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失去的往往比到手的都強。而且,欣賞女人這種事情,更是如此,輕紗幔帳,若隱若現,這樣才更覺得有吸引力。若是一點兒欲拒還迎的感覺都沒有,反倒是沒了趣味,只剩下獸性的衝動了。
看到艾一戈就好像一條警犬似的盯着自己的雙腳,武青陽癟了癟嘴,心道我這又不是什麼犯罪證據,不許看!可是艾一戈也聽不到她心裡在說着什麼啊,該看繼續看,其實關鍵是艾一戈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所以也只能用看看美人兒的玉腿來排遣解悶。
終於,武青陽也有些受不了了,艾一戈的目光就彷彿帶着火焰一般,從她的腰身到臀部,再到一雙怎麼也遮擋不住的小腿,然後自然是腳上,最終會落在那十根晶瑩剔透的玉趾之上,看的武青陽就彷彿感覺到有兩團火在自己身上游移不定,走到哪兒就燙到哪兒,燒得武青陽坐臥難安的,很有點兒不知所措的感覺。武青陽彷彿感覺自己年齡倒退了好些年,心裡頭也怦怦亂跳,明知道自己這種所謂火燒的感覺完全都是心理因素,艾一戈又不是魔法世界的人物,怎麼可能說看她一眼就能看得她渾身似火燒?但是不論怎麼想,都依舊無法驅逐身上這種烈火焚身的感覺,武青陽逐漸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她知道自己再這麼下去,鬧不好會跟艾一戈之間鬧出點兒什麼笑話來。倒是並不怕出點兒什麼事情,只不過要是變成武青陽先禁受不住,然後主動出擊,好像總歸是有點兒不對勁。
“小戈……”武青陽喊了一聲,可是半天沒說話,嗓子有點兒黏,加上她本身說的聲音就小,弄得發出來的聲音就好像是“那種”時候的呻吟一般,武青陽自己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幸好艾一戈微微有些失神,還算是沒聽出這個聲音的異樣,擡起頭雙眼有些茫然的看着武青陽羞紅的臉蛋,問了一句:“啊?”
就是這一眼,武青陽頓時又覺得那團火燒到了自己的臉上,彷彿整個身體都瞬間熱了起來一般,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小戈,你把那邊我的包遞給我!”武青陽指了指掛在門後的衣架上的包。
艾一戈站起身來,拿起了那隻包,然後遞到武青陽的手裡。隨即就站在距離武青陽很近的地方,再也不願意走開了。
武青陽倒是沒在意,只是默默的從包裡拿出了一雙全新的絲襪,這還是之前她發現自己的絲襪抽絲了,零時買的,就是準備在洗完澡休息好了之後晚上穿着用的。
拆開了包裝,武青陽彷彿往常一般,穿着絲襪。她想的是好歹穿上絲襪之後有些遮擋,不用那麼赤裸裸的將一雙小腿和腳丫子曝露在艾一戈這個小壞蛋眼前,多少能好點兒。可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穿絲襪的這種動作,卻會更讓艾一戈血脈賁張,眼睜睜的看着武青陽彷彿閃着光輝的皮膚被一點點的塞進那雙絲襪裡,然後武青陽雙手拉着絲襪的頭,輕輕的往上捋,不時的在腿上抹平一下絲襪的褶皺,這邊拉拉,那邊扯扯的,艾一戈看的幾乎要把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兩隻絲襪都穿上了小腿之後,武青陽按照正常的習慣抹平了腳部和小腿根部的絲襪,然後就開始分別拽着開口處,往大腿上拉扯絲襪。
就是這樣的動作,武青陽不得不把雙腿從屁股後邊徹底釋放了出來,展現在艾一戈的面前,並且由於要把絲襪拉到頭的緣故,雙腿也微微有些分開,本來就短短的套裙,被繃得更緊,也往臀部褪去了一些。
套裙裡的風光頓時顯露了出來,雖然只是隱隱約約的一個小角,可是越是這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就越是讓艾一戈感覺到口乾舌燥,剛纔在浴室裡那種渾身發熱的感覺又一次的出現了,艾一戈幾乎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胯間又有些不受控制。倒是沒有像剛纔那樣立刻立正敬禮,但是這種慢慢的發燙發硬的感覺,卻讓艾一戈更加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也知道不能看下去了,否則會有些受不了,但是到了這份上,他的雙眼又如何還能挪動的開?
就看到武青陽雙腿之間的奧秘若隱若現的,艾一戈腦海裡自然又想起了剛纔武青陽躺在浴缸裡的曼妙之姿,那黑色的草叢,漂浮在水面之上,隨着水波輕微的盪漾,還有那一對傲人的挺立,以及山巒峰頂的桂冠,不時被水波吞沒,卻又頑強的彷彿要探出頭來的樣子,全部回想在艾一戈的腦海之中。
武青陽只是在低頭想着趕緊穿好絲襪,倒是並沒有注意到艾一戈的變化,耳邊雖然聽到艾一戈的喘息聲變得粗重了許多,但卻也沒有太去在意。想的只是趕緊穿好吧,遮擋一下,這樣至少能讓艾一戈的目光不搞得自己那麼心慌意亂的。
等到武青陽終於已經穿好了一隻絲襪,第二隻也穿的基本上差不多,只剩下最後一道將褶皺抹平的工序之後,艾一戈看到武青陽的雙腿向着自己筆直的伸了過來,微微分開,雙腿之間那純白帶着蕾絲邊的內褲,異常的飽滿隆起,也不知道真的是看見了,還是腦子裡停留着剛纔在浴室裡看見的畫面,艾一戈總覺得那道鼓脹幾乎要撐破小小的內褲,並且將純白的內褲都映的出現了不少的陰影。
艾一戈只覺得自己腦子裡彷彿有春雷炸響,偏巧這時候武青陽的身子微微一動,將右腿翻轉過來,想要抹平腿後的褶皺,腿就不免伸的更遠了一點兒,好死不死的正好碰到了艾一戈胯間已經不可遏止的隆起……
只是一個輕輕的觸碰,艾一戈卻彷彿是渾身通了電一般的哆嗦了一下,武青陽也正好擡眼望去,看到艾一戈暴漲的駭人之處不說,也立刻意識到自己穿絲襪這整個的過程對於一個男人有着如何致命的吸引力。並且,自己剛纔腳尖碰到的究竟是什麼,武青陽也是心知肚明瞭。
就這樣,兩人都在原地呆住了,武青陽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繼續把絲襪穿好,而艾一戈則是渾渾噩噩的發呆,眼睛裡雖然已經看不見武青陽雙腿之間的奧秘了,但是腦子裡卻根本不受控制的信馬由繮的幻想着武青陽渾身赤裸,只穿着一雙絲襪的妖嬈狀態。
想着想着,艾一戈的手不自覺的伸出,撈住了武青陽的小腳。剛剛觸碰到的時候,武青陽也是渾身一個哆嗦,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居然一點兒反抗的念頭都沒有,甚至還從心底發出一種隱隱的企盼,期待着艾一戈進一步的侵略她,希望艾一戈的手能像他剛纔的目光一般,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雙腿上游走……
艾一戈當然不會客氣,這會兒本能遠比理智要堅強的多,早就把那個叫做理智的玩意兒打的節節退敗潰不成軍,這邊剛剛撈到了武青陽的小腳,另一隻手就立刻攀援而上,撫摸在了武青陽的小腿腿面之上。
武青陽腦子裡一亂,身體不自覺的就軟了下來,原本坐着穩穩當當的,這下卻彷彿沒有了骨頭一般的向後倒去,癱軟在牀鋪之上。而艾一戈,則是俯身下來,一隻大手已經撫上了武青陽的膝蓋以上,在她的大腿上不停的遊走了。
絲襪的順滑質感,本身就是能讓許多男人爲之血脈賁張欲罷不能的,何況武青陽這雙腿也是極品中的極品,雙腿合攏的時候幾乎一點兒縫隙都找不到,筆直的讓人嫉妒。而且也不像多數亞洲的女孩子那樣,如果想要保持小腿的細瘦,就必須整條腿都瘦下來,那樣雖然穿着衣服比較好看,但是當僅穿絲襪或者乾脆光着的時候,就缺乏必要的誘人感覺了。
武青陽的雙腿卻不一樣,她的小腿修長筆直,細瘦的一看就是一雙完美的小腿。而到了大腿往上,卻開始逐漸的豐滿起來,艾一戈的手落在上邊,感覺到手心裡的膨脹和飽滿,讓艾一戈心動不已。不少男人都有這樣的經驗,有時候好看的女人——或者說是看起來身材不錯的女人,摸起來的時候卻是天地之別。就彷彿那些職業麻豆,看是好看了,可是真要是落在男人的掌心之中,卻會感覺她們的骨頭讓人很不舒服。而過於豐滿的女人摸起來是感覺無比良好,可是人是一個複雜的動物,總不能說真的關上燈什麼都一樣吧?畢竟是要看着的,視覺的感觀也是非常重要的,摸得再舒服,可是眼睛要是感覺到不行,那種感覺還是大打折扣。
可是武青陽的就不同了,不但看起來完美異常,修長筆直的雙腿上的皮膚也是緊繃光滑,光用眼睛就會讚歎這是一雙堪稱完美的雙腿。當手掌貼上去之後,卻又會感覺到柔軟和彈性並重,那種一抓滿把的感覺,也讓艾一戈心跳加劇。
逐漸的,艾一戈的手掌切入了武青陽大腿的內側,並且溯源而上,手指很有經驗的保持若即若離的姿態,上下滑動,弄得武青陽只覺得彷彿一羣螞蟻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帶來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很是舒服。
這是一種武青陽完全沒有體會過的感覺,雙腮一片潮紅,身體軟的就彷彿是一灘水一般。心裡一點兒掙扎反抗的念頭都沒有,貝齒露出,輕咬着下嘴脣,剛巧艾一戈擡頭望去,看的心頭那股子火苗騰地一下冒了起來,那種嬌羞不已卻又美豔到不可方物的性感媚態,讓艾一戈就恨不得今兒就把武青陽給就地正法了。
艾一戈的手掌邊緣已經數次接近了武青陽的大腿根部,但卻盤旋不定,不着急開展攻勢。男女之間的戰爭少了幾分硝煙,卻多了幾分迂迴的挑逗,這更讓處身其中的男女感覺到興趣盎然。
橐……橐……橐……
“青陽,時間差不多了,你睡醒了沒有?我們差不多該過去了。下邊那個箱子是不是你叫人拿來的?是你要換的衣服麼?”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伴隨着的,還有陳鳳英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