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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萊香已經出去了。空蕩的大房子裡面只剩下夏悠一個人。
將房子包括鑰匙交給一個只認識幾天的人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份信任來得很莫名,接受的人也會感覺很莫名,夏悠卻是有股很坦然的感覺。
本來夏悠是想要蒙上被子就埋頭大睡,只是翻來覆去都是睡不着,乾脆起牀找事做。
再次照了照鏡子,臉上還好,只是無論身上還是手臂都有着密佈的傷痕淤黑,夏悠已經不敢想象現在這副樣子回到現實,被姜芯她們看到會有多糟糕。
想要等它們慢慢好短時間是等不了了,唯一的辦法是自己能夠升級,到時候哪怕再多傷痕也沒有關係,升級後會一切都恢復好的。
他需要經驗。
腦中是這麼想着,夏悠手上也是一刻不停的換上了萊香準備的長袖衣服,將自己的身體掩蓋了起來。
抹了一把臉,將臉上的水珠化作冰屑刮掉,夏悠關上了門就向着大街上走去。
...
爲生活奔波,爲生活忙碌。這是每個人的日常。
夏悠戴了一頂鴨舌帽,不急不緩的走在了街道上,不時掃視着周圍的人羣。
看看有沒有人需要幫助,看看有沒有人在緝拿昨晚的自己。
偶爾一些街頭賣藝的地方也讓夏悠駐步,雙手插在袋子裡面安靜的看着。遊蕩的腳步走走停停,一直到夏悠看到了一個拉小提琴的馬尾辮女生。
藝術青年在哪個世界都是不缺的存在,一套畫具,一把樂器,一條人流熙攘的街道,就足以讓他們賴以展現自我而生息。
馬尾女生皮膚白皙看起來很乾淨,和乾淨的小提琴相得益彰,周圍停下聽她音樂的人不多,願意給錢的也不多,只是馬尾女生嘴上總是帶着一絲同樣潔淨的笑容。
一曲終了,周圍的人陸續的閃開,馬尾女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夏悠,靦腆的笑了笑就要收起小提琴離開。
“我...可以借它來用一下嗎?”
夏悠欲言又止了很久,現在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和她說了這句話。
女生愣了一下,看到這個她每拉完一曲都會放錢的男生,旋即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將小提琴遞給了夏悠。
相觸的剎便是一股靈魂的悸動。
當夏悠默默的站在曲譜前面的時候,握上弓杆的瞬間拇指已經穩穩的按在了弓根螺旋套上,弧形的手背下,手指柔軟彎曲得那麼自然,連馬尾女生都看着呆了呆。
夏悠閉上了眼睛,將整個世界拒之門外。
肘關節與地面垂直,這是母親教了無數次的事情,把位,握弓,夏悠每一個動作都做的很認真,甚至在別人眼中有種神聖的感覺。
當弓毛輕輕落在琴絃上時,夏悠手不再顫抖,曲聲緩緩奏起...
卡農是一首很著名的曲。也是夏悠母親最喜歡的一首曲。
改編的卡農小提琴依然是d大調,每一個音符夏悠都牢牢的記在腦中。
沒有過多的跳弓連弓,夏悠只是很簡單的揉弦,平穩的運弓,封閉在世界之外的心中,是細雨潤物的悄悄洗滌。
輕柔緩和的琴聲拉過,如同母親在耳邊的喃喃細語,夏悠以爲永遠不會再次奏出的音符,在他手中慢慢淌出。
同樣淌出的,還有夏悠無意識的淚。
滑落的眼淚晶瑩折射着陽光,墜落被琴絃切割,震碎,伴着眷戀和琴聲飄向遠方。夏悠彷彿一無所知般,依然閉着眼安靜的拉着琴,馬尾女生想要開口,終究還是安靜了下來。
“媽媽,大哥哥哭了。”
“噓,囡囡乖,安靜聽着。”
夏悠哭出來的樣子被很多人看到,沒人知道夏悠爲什麼哭,但那絲絲輕揚的琴聲似乎將他們的心絃也撥動,他們莫名的感受到了那股哀傷而留步。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夏悠手中的弓越拉越快。
宣泄在琴絃上的世界已經狂風暴雨,咆哮的狂雷傾落,涌動的漆黑海水幾欲擇人而噬。
一支弓杆,一葉扁舟,搖曳在怒海上不屈的擊濤,浪尖上的,那是一個兒子,在另一個世界向着母親毫不掩飾的哭訴。
人們已經沉寂了下來,激烈的琴聲已經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我們回去了!”
人羣外圍的小鳥遊空一臉複雜的咬緊了粉脣,然後轉身而去。
突兀的要求讓其他合唱部的成員都爲之一愕:
“誒?不是說中午逃出來在外面吃嗎?而去還沒有演完...”
“我回去了!”
小鳥遊空生硬的打斷了她們的話,頭也不回的大步邁走。合唱部的成員們面面相覷,轉頭看了夏悠處一眼,然後連忙跟上。
“等等!空!等等!”...
誰停留誰離開夏悠並不知道,積鬱在胸中的那股迷茫盡去,迎接的也許是明媚的初生。
他只知道,當他擦乾淚蹲下,笑着接受一個小女孩的獻吻的時候,腦中一個聲音讓他忽然怔怔的出神:
‘獲得中級好感,獲得7點經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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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想給個半夜無節操更新的承諾,但是總感覺那樣很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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