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中喃喃自語,可是一想起方纔北川冥澤離開時的樣子,她的心就如同是被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
“你不如一劍殺了我。”
北川冥澤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被放大了無數倍,似乎是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木宜暄有些顫抖,她摸了摸自己的臉上,有些溼溼的,竟然是流下了眼淚來,她的手死死地握在一起,臉上是萬分痛苦的樣子。
白丁已經將管家的手給包紮好了,現在他有些出神,腦海中想起來的全部都是木宜暄吻自己的畫面,他的臉上不自覺的帶着笑意,那管家頓了頓,慢慢開口道:“少爺,少爺。”
見白丁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他怔怔的,愣了半晌才咯咯笑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白丁被這笑容打碎了夢境,他瞪着一雙大眼睛,怒視着管家道:“怎麼了?”
“少爺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被管家這樣子一提醒,白丁卻是臉上再也掛不住了,臉上露出一絲紅暈來,他呆厄的看着管家道:“你沒事幹了嗎?去幫碧香看看晚飯準備的怎麼樣了?”
雖然是心裡一千一萬個不情願,但是少爺的命令可是不敢違抗的,管家迅速的離開了房間,走到門口的位置時候,突然轉過身子看着白丁道:“少爺若是喜歡,不妨就弄假成真也是可以的?”
話還沒有說完,白丁一個花瓶丟過去,直接砸在了牆上,那管家早已經一溜煙跑掉了,哪裡還看的了人影。
那管家雖然並不喜歡木宜暄,總覺得她不知道來歷,之前還有過孩子,但是現在光是看着少爺這樣子開心,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現在白丁倒是仔細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逾越他和木宜暄之間的關係。
從前,總是覺得只要是木宜暄在自己身邊,只要是能夠看到木宜暄,就已經是萬分幸福的事情了,可是從來都不知道,或許在木宜暄的心裡,
自己還是有一丁點的地位的,光是這樣子想着,臉上就已經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
“少爺,今日心情不錯啊。”碧香看着白丁手上拿着從外面吃摘來的鮮花,開口道。
“沒有啊,我通常不是如此嗎?”白丁有些詫異的看着碧香。
碧香的臉上笑意卻是更加濃了,她的手上拿着掃把,應當是要去掃地去,正巧遇到了白丁。
“少爺平日裡雖然也是這般溫文爾雅的模樣,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少爺這樣子開心的,最近是有什麼好事情嗎?”碧香試探性的問道。
“你倒是猜猜。”白丁打趣道。
“我猜不出來。”碧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實在是沒有那麼聰明。
“難道是家裡最近有客人要來?”說到客人兩個字,碧香還不知道府上昨日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白丁也不想再瞞她,開口道:“好好準備準備,府上最近有喜事的。”
碧香平日裡是最喜歡熱鬧的,一聽到有喜事,整張臉上都洋溢着笑容,現在她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少爺,是有什麼喜事啊,這麼神秘,倒是給碧香說說。”
白丁看着碧香,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木宜暄的住處,臉上掩不住的笑意,自從遇到了木宜暄,他感覺到自己百無聊賴的生活終於有重新活起來了,過去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逾越他們之間的界限,但是現在說不定試一下也是可以的。
他將手上抱着的剛剛摘得鮮花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一嗅,衝着碧香賣官司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罷已經轉身裡離開了,倒是碧香丈二的和聲摸不着頭腦。
碧香一臉懷疑的看着已經走開的白丁,愣了許久纔開口說道:“到底是有什麼好事啊,這樣子秘密,連我都不能告訴。”說罷拿着掃把在地上掃來掃去。
北川冥澤手上拿着酒杯,從昨天回來之後已經是酩酊大醉的樣
子,可是一直都在不停地喝酒,到現在也沒有停止,那些凌雲霄的人沒有一個趕上去勸阻的,衆人雖然看在眼裡心疼,可是隻能在私底下議論。
“少主倒是怎麼了,長老你德高望重,少主一直尊重你,你倒是過去問問啊。”身邊的人提醒道。
那長老搓着一臉的鬍子,隨即道:“我可不能問,想必是少主是爲情所困吧,能夠讓一個男人變成這樣子的,除了感情上的事情,還能是什麼事情,你說是不是?”
那人一時之間有些不明白,畢竟他一直呆在這裡,哪裡聽說過什麼感情的事情。
“少主從來都不這樣子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更加好難過的事情。”那人似乎是發生了什今天大秘密一樣。不由得給自己一些讚許,想必是覺得他的推理能力實在是好的沒話說。
說是不去問,可是實在是放心不下北川冥澤,現在已經站在北川冥澤的面前,慢慢地開口道:“少主,少主,您別喝了,喝的這麼多了,對身體不好。”說罷嘗試性的將北川冥澤手上的酒瓶子拿過來。
現在北川冥澤呆愣愣的看着那長老,他臉上突然笑開了,衝着那人道:“我就知道你在騙我,你是不是在騙我?”
他的表情十分痛苦,好像是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現在那長老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慢慢地開口道:“少主說的是什麼?騙你什麼,老夫可不敢騙少主。”說罷笑了笑,蹙了蹙眉。
北川冥澤現在已經站起身子,他的手搭在那長老的肩膀上,像是發酒瘋一樣,那長老險些嚇了一跳,現在的北川冥澤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別說是那些小嘍嘍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北川少主,他在這裡待了這麼些年了,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北川冥澤啊。
“少主,你累了,你好生歇息吧。”
原本想着就這樣打發了北川冥澤,讓他早一點睡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