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這個人好像是沒有受很嚴重的傷,只是全身的穴道被點開了。
“你們中原有句話叫做第三者,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嘛?”他慢吞吞的說道。
醫女原本還想要確認他的傷勢,現在一拳頭打在他的身上,疼的那人哎呦作響,她當然是明白這句話的暗指是什麼。
方纔還稍微有一點同情這個男人,可是現在看來沒有什麼同情的必要了,不知道何時,她的手上竟然又多出了方纔的那一把刀,領頭人詫異的看着醫女,臉上絲毫沒有恐懼之色,隨即笑着道:“你想要殺我?”
“不,我不殺你,我只折磨你?”說罷拿着刀在他的身上比劃着,半笑着說道:“你不是很相信殺手是沒有心的嗎?既然沒有心就沒有哪個更愛一點這個說法了?這樣子的話,你是要左手,還是要右手呢?”說罷已經將刀子抵在了他的左手上。
“你想要讓我選擇,是因爲剛纔我讓你選擇了?”他諷刺的看着醫女。
當真是會舉一反三,她笑了笑,隨即道:“孺子可教也。”
“今天我並不是一無所獲,至少我學會了很多你們中原人的詞彙。”說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隨即道:“我是商人,你們中原人不是都說要等價交換嗎?現在我來給你交換一個秘密,來還換我的手臂,你覺得還好?”
醫女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有秘密,她遲鈍了一下,說道:“這個秘密對於我來說,全無用處,既然如此,我爲什麼要給你交換呢?”
“你不是十分愛剛纔的那個男人嗎?這個秘密是跟你沒有關係,但是跟那個男人十分有關係,若是你拿着這個秘密給他交換,說不定他會娶你呢?”說罷早已經是一臉笑容的看着醫女,醫女有些氣憤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短短的幾秒鐘,竟然什麼都被看出來了。
“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喜歡那個男人的?”醫女疑惑的問道。
“很簡單,你願意爲了他去死,但是看樣子他並不願意你陪着他去死。”他心直口快的說道。這正說中了醫女的痛處,現在她十分失落,一句話都不肯說出來。
“你難道不肯嗎?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我是可以告訴你的。”他一再提醒。
醫女頓了頓,隨即道:“什麼破秘密,我纔不稀罕,你休想耍什麼花招,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的手臂。”說罷就要砍掉他的手臂。
“等一等,是關於那個孩子……”這句話說到了一半,醫女詫異的看着他,整個人都呆愣在原地,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是說念兒,我怎麼能夠相信你所說的呢?”醫女驚愕住了,如果她知道了念兒的消息的話,那麼久可以多留在北川冥澤的身邊,只要是能夠看到北川冥澤,就已經達到了自己的心願了。
“是念兒,那個剛剛出生,就被綁架的孩子,他現在在漠北,是左後派人這樣子做的,但是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只是左後跟我做了一樁生意,若是我能夠幫她從中間結掉這個消息源,讓北川冥澤查不到念兒的消息的話,她就會跟漠北最大的勢力商量,救回我的未婚妻。”
看不出來這個男人竟然是一個癡情的種,醫女笑了笑,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她似乎有不明白的地方,她慢悠悠的開口問道:“那麼你告訴我,爲什麼會選擇你,你爲什麼不親自救你的未婚妻,而把這個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上呢?”
說完這一切,她早已經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現在已經站起身子,走到旁邊的呢桌子上,隨即拿起剛纔沒有喝完的茶。
“因爲但凡從中原過去的貨物,到漠北都要經過荒漠,這是必經之地,這必經之地到處都是我的眼線,所以只有我纔有權利將這個消息截斷,他們必須要找到我,否則依照北川冥澤的勢力,他早就能夠找到念兒的消息了,但是現在他只知道念兒被人綁走,甚至都
不知道是誰綁走的,綁到了哪裡去了?”
這一連串的話,倒是引起了醫女的興趣,她半笑着開口問道;“那我問你,那些人是在哪裡找到念兒的?”
“在南遙,當時下着大雨,北川冥澤昏倒了,所以就給了那些人可乘之機,但是我並沒有見過那些人,我只負責攔下這個消息。”
醫女有些氣憤的看着他,隨即冷不丁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身上,冷冷道:“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你掌握了漠北到中原這段路程的消息網,可是你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你的心裡就只有你的未婚妻嗎?”
“我只想要救回我的未婚妻,可是我壓根就不知道她在哪裡,我也沒有見過她的樣子,我只知道他的身上有一塊玉,那是我們漠北的寶物,只有我的未婚妻身上纔有。那玉是我的父親給她的。”說到這裡他有些感傷。
醫女蹲下身子,遲鈍了一會,許久纔開口說話:“看在你也算是一片情深的份上,我就不殺你了,但是我可告訴你,你別想要耍什麼花花腸子。”
話剛剛說完,醫女還沒有喘過氣來,脖子突然被人一把扼住,她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剛纔躺在地上的人早已經站在她的面前,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是怎麼解開穴道的?”她吞吞吐吐的問道。
“通過轉移你的注意力,你也太小瞧我們了,但是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殺了你的。”隨即眼光掃向周圍的那些黑衣人,帶着濃郁的戾氣,若是沒有感受錯誤的話,醫女知道他要殺人了。
“你們誰準備跟我離開?”
那些人早已經跪在了地上,一個人都不敢開口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她不合時宜的開口問道。
這女子果然是有點膽識的,看在她也算是一片善心的份上,他竟然捨不得下手殺她。
“日後有機會再見,你就知道了。”說罷早已經消失在醫女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