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女人早已經認識北川冥澤和巴青了,時下一臉嫌棄的看着二人,雙手環抱着,開口道:“這兩位公子,我們這裡可是喝花酒的地方,不是讓你們喝悶酒的?”
北川冥澤眸光似閃電閃過那老女人的臉上,冷冷道:“怎麼,喝花酒的地方難不成就不能喝悶酒了?”老女人被方纔那抹眸光嚇得瑟瑟發抖,連連後退,許久纔開口道:“你們不是想找什麼柳葉眉,胭脂脣的嗎?丹鳳眼?今天咱們這裡還真來了一個這樣子的美女,那可當真是傾國傾城,你們要不要見一見?”
老女人形容的十分的貼切,這次當真不是什麼胭脂俗粉,可是北川冥澤和巴青早已經沒了興趣,巴青有些醉意說道:“不要不要,你別在這裡打擾我們兩個人醉酒就行了?”
“當真是不要,你們二人不是說要什麼丹鳳眼?柳葉眉嗎?”老女人仍舊苦口婆心的說着。
北川冥澤笑了笑,隨即道:“就算是丹鳳眼,就算是胭脂脣,那又怎麼樣,又不是我心裡想的人?”
老女人苦笑着:“我說啊,你們明明都是癡情的公子哥,我們這裡可是煙花柳巷之地,哪裡容得下癡情的人,來我們這裡喝酒的都是懂得生活的人。”老鴇一臉嫌棄的看着北川冥澤和巴青。
“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們應該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既然都是已經有了家室的人,有深深的愛着自己的妻子,何必如此這麼自己呢?天天醉酒,我要是你們的妻子,也對你們沒有多大的興趣。”說罷就要走出去。
“等等,把你說的那個姑娘叫出來?”北川冥澤突然開口道,那老鴇有些詫異的看着北川冥澤,通常都是不近女色的,怎麼今天竟然有些不同,難道是方纔自己說的那幾句話給說明白了,老女人的臉上頓時喜笑顏開,衝着一旁的姑娘道:“還等什麼啊,趕緊把那位姑娘請上來啊。”說罷回過頭來,重新站在北川冥澤的面前,現在不
似方纔的模樣,早已經恢復了一臉喜笑顏開的樣子。
“我說啊,這位姑娘可不是一般的人,簡直就是不食人間煙火,那是仙女下凡啊,這價錢方面,可是不能夠善良的,這姑娘已經立下了規矩,如果只是見上一面,要答對她出的題,不要錢。”一連串說的有些着急,北川冥澤並沒有聽的很清楚。
他笑着看向老女人,有些醉意道:“不要錢,煙花之地的女子,不要錢,難不成還要男人的心不成?”這醉話果然是被剛要進來遮着面容的木宜暄聽到了。
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頭上遮着面紗,一雙濃妝豔抹的眼睛,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可是那絕對是風華絕對,就連北川冥澤這見慣了時間的美女的人,都險些被勾去了魂魄,在看看巴青,他半張的嘴顯示出驚愕的表情,甚至都沒有來及閉上。
“絕妙佳人,絕妙佳人啊,這世界上難得有如此之佳人。”說罷已經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子,朝着木宜暄的方向走過去,那老女人一臉滿意的笑容看着巴青和北川冥澤,就算是不近女色又如何,這天下的男子還不都是一個樣子,遇到了美女都變了臉色。
“美,怎麼一個美字了得?”巴青靜靜的看着木宜暄,愣了片刻,纔開口問道:“不知道姑娘在這煙花之地,不圖的錢財,是想要什麼呢?”
木宜暄並沒有開口,倘若是一旦開口,就會迅速被人拆穿自己的身份,這時候旁邊侍奉的丫鬟走上前來,拿起來一張紙,還有筆,木宜暄只寫了一個字,不是錢,是情字。
這倒是稀奇,巴青常常出入煙花之地,還第一次看到如此這般的事情,他忽而笑着回頭看向北川冥澤,大笑着道:“有趣,有趣,這女子寫的竟然是一個情字,我素來不曾見過這樣子的事情,實在是有趣。”
北川冥澤好像是對於這邊的事情並不在意一樣,他的眼睛專注的看着桌角的位置,手上端起了一
杯茶,細細的品着。
巴青又問道:“不知道姑娘要出的是一道什麼樣子的題目呢?若是我能夠答的出來,姑娘有何獎勵呢?”
面對這樣子的提問,木宜暄仍舊是一臉淡定從容的樣子,目光所到之處,恰巧能夠將北川冥澤看在眼裡,她輕輕地提起筆,在那張紙上寫了一個字:死。
這一個字倒是將巴青嚇得連連後退,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竟然神秘的在紙上寫出了一個死字,方纔所有的好感全部都付諸東流了,現在北川冥澤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眼神微微的飄香木宜暄的方向,似乎是驗證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北川冥澤一臉震定的看着木宜暄,開口道:“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的人都震驚了,難不成這公子跟着女子認識?巴青也是一臉詫異的看着北川冥澤,提醒道:“北川兄,你是不是喝多了。”
北川冥澤並沒有回答巴青的話,而是慢悠悠的站起來,徑直走到了木宜暄的面前,木宜暄瞪大了眼睛,被發現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她該做的全都要做。
“你來這裡做什麼?”北川冥澤一拉扯住木宜暄的手臂,將她拉起來。
四目相對,互不相讓,僵持不下,巴青見狀急忙將北川冥澤拉開,一臉笑意道:“北川兄,你一定是喝醉了,你可看清楚了,人家這是弱不禁風的姑娘,可不是你們家那母老虎。”
這句話剛剛說完,就感覺到身後有一把匕首一樣的寒光在盯着自己,這時候身後人開口說話了,那聲音簡直就跟木宜暄如出一轍:“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巴青嚇得連連後退,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宜暄。
木宜暄走到桌子前,將自己的腳敲在另外一個椅子上,隨意的坐下去,好笑的看着北川冥澤道:“這裡是喝酒的地方,爲什麼你們男人可以來,我們女人就不能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