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背棄了她?”木宜暄開口道,她變得不近人情,變得大吵大鬧,她突然痛恨的看着北川冥澤道:“你當時明明可以救她的,是你的自私?”木宜暄實在是太過於瞭解北川冥澤了,在他的眼裡,只要是無關緊要的人,都可以當做是一顆棋子利用,她有的時候覺得有一天,若是北川冥澤厭倦了自己,說不定終究她也會變成一顆棋子的。
北川冥澤並沒有爲自己辯解,他心疼的看着木宜暄,她知道木宜暄現在一定難過極了,木宜暄正想要在說些什麼,可是身子已經昏倒了下去,他迅速的跑過去,將木宜暄抱在自己的懷裡,他的臉上全然都是着急之色,急忙開口道:“暄兒,你不可以有事,你絕對不能夠有事的。”說罷已經將木宜暄的打橫抱起。
大夫看了看木宜暄的眼睛,然後又給木宜暄把了脈,看向北川冥澤的時候,重重的搖搖頭道:“這個姑娘已經好些日子都咩有吃東西了,而且心情抑鬱,肝火內結,我看啊,還是早一點準備後事吧。”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大夫的衣領子就被北川冥澤拉在手裡,他一把將那個人扔在了地上,怒道:“你到底是不是大夫,你給我仔細的看肯,若是出點什麼差錯,我爲你試問?”
那大夫現在才知道北川冥澤不是一個簡單地外地人,不敢在胡亂說,可是這個姑娘的確是好些日子都沒有吃飯了,她的身子早就受不了了,只是憋着一口氣在堅持着,這時候他無奈的看了看北川冥澤道:“只能夠開一些藥,先吃上看看,若是幾天之後還是不肯醒來,到時候恐怕是要……”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現在北川冥澤也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他看着那大夫道:“你看看那孩子。”
現在那個大夫才意識到木宜暄的手裡還抱着孩子,他乍一看似乎是沒有看到孩子脖子上的黑線,正準備要說沒事的時候,瞬間已經看到了黑線的位置,他的臉
上帶着驚愕的表情,看向北川冥澤道:“這孩子是在中毒了,但是究竟是中了什麼毒,我一點也不知道,這簡直是太奇怪了,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毒藥?”
北川冥澤一把將那個大夫提起來,怒道:“你到底是不是大夫,我看你就是一個庸醫,既然治不好別人的病,留着你到底有何用,倒是不如讓我來了結了你的生命。”說罷一掌就要劈過去,可是剛剛擡起手臂,手上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了,現在他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壓根就沒有什麼功力了,現在他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原本已經嚇得瑟瑟打鬥的大夫,似乎是沒有如期而至的迎來自己的懲罰,他張開眼睛一臉驚嚇的看着北川冥澤,北川冥澤突然衝着那人吼着:“我已經說了,滾,別再讓我看到你,不然我殺了你。”
那人聽到了北川冥澤的話,就彷彿是腳上裝上了風火輪一樣,現在一溜煙已經跑的不見了蹤影,北川冥澤呆厄的看着木宜暄,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子的情況,現在木宜暄的身子並不是很好,還有念兒還中了毒,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能夠離開漠北了。
可是不離開漠北,在這裡就難免不被追殺,他的勢力很大,但是隻侷限在中原的地方,現在這裡是漠北,他就像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外地人,而且身上受了重傷,壓根就沒有辦法保護木宜暄和念兒。
想到這裡,北川冥澤的臉上露出一抹難色,可是再度看過去的時候,已經是一臉從容的樣子,船到前頭自然直,不是有句古話是這樣子說的嗎?至少要讓木宜暄先休息休息,她已好幾天都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了,正是因爲見到了念兒,所以她總是一副不忍心看不到他的姿態,現在好了,她終於能夠好好的休息了。
他將被子蓋在木宜暄的身上,現在她十分安詳,可是現在想着,若是白芷在這裡就好了,說罷對那個白芷
可以解了念兒的毒,可是想想或許木宜暄說的對,他就是自私,可以拿任何人當棋子,本來這件事情跟白芷沒有任何的關係的,可是偏偏他到了最後爲了贏還是把白芷捲到了這裡面去了。
白芷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實在是太過於單純,他或許不應該這樣子做的,北川冥澤的臉上露出一抹愧疚來,他低垂着頭,似乎是在想着什麼問題,木宜暄突然口中呢喃着:“白芷,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北川冥澤知道木宜暄做了噩夢,他迅速擦了擦木宜暄臉上的冷汗,將木宜暄抱在自己的懷裡,就像是在哄孩子一樣,小聲道:“沒事的,沒事的,只是一個噩夢,誰都不會死。”
北川冥澤的話終於讓木宜暄安定下來,現在她沉沉的睡着,周圍異常的安靜,北川冥澤好像是聽到了一聲聲幽怨的聲音,他託人打聽白芷的下落,這個負責打聽的人,也是一個江湖人士,他現在就站在北川冥澤的面前,彙報着白芷現在的狀況。
“她差點就死掉了,她受了漠北部落的鞭刑,聽說那個鞭刑男人都受不了,是因爲犯了大罪要生不如死的人才會受到這樣子的刑法,沒有想到她竟然活下來了,可是現在她的存在就像是一個活的血包,她已經精疲力盡,傷痕累累了,若是這樣子下去,不用到二十七歲,她大概就會命喪黃泉的吧。”這個人在盡心盡力的彙報着,其實他並不是什麼中原人,只是爲了應付北川冥澤的任務才故意這樣子說的。
北川冥澤皺着眉頭,沒有想到後果會這樣子眼中,伽駱不是愛着白芷嗎?對於自己愛着的人也能夠下的如此狠手,果然是漠北部落之王,就連北川冥澤也要覺得敬佩萬分。
不遠處的人有些熟悉,他就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正準備要走,北川冥澤突然叫道:“楊義,我早就知道是你,但是我並不知道你爲何要幫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