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冥澤坐在大殿的最高處,和伽駱一起坐着,這兩個實力相當的人坐在一起,衆人看着都覺得是一種諷刺,可是現在這兩個人卻是十分和氣的敬酒。
北川冥澤好笑的看着伽駱道:“伽駱,等到我完成了我答應你的事情,你也千萬不要忘記了答應我的事情?”
伽駱點了點頭,笑着道:“北川少主說笑了,現在你可是當世的英雄,這萬千美女,千金萬兩,豪宅三座,都是賞給你的。”
北川冥澤笑着看向伽駱道:“你知道我不想要這些的,我只有一個要求,還請你能夠成全。”
伽駱笑着看向北川冥澤問道:“你想要什麼?”
“放了白芷,放她自由。”北川冥澤輕輕開口,他的眼神帶着冰冷,就像是一抹冷箭直直的照射在伽駱的身上,伽駱遲鈍了很久,忽而開口道:“你知道,白芷是我的妻子,我怎麼可能將我的妻子獎賞給你,若是這樣子說多少有點恃才傲物了,北川少主覺得呢?”
北川冥澤微微笑着,這笑容帶着危險,他認真的看着眼前的伽駱,許久纔開口道:“可是據我所知,白芷已經不算是你的妻子了,你不是已經寫了休書嗎?”
伽駱怒視着北川少主,雖然是立了大功,但是如此得寸進尺,實在是有些過分,可是現在旗鼓相當,原本只是給了他三萬個人,萬萬是沒有想到北川冥澤能夠不動用一兵一卒就戰勝了敵軍,況且那個時候是沒有準備讓北川冥澤順利回來的,他總以爲他會死在路上,不管是利用方朔方王幹掉北川冥澤,還是利用北川冥澤幹掉朔方王,對於自己來說,都是漁翁得利的事情,可是現在沒有想到北川冥澤竟然給了自己一個如此大的驚喜。
正當情況僵持不下,突然一道現場的身影出現在大殿上,衆人都是一陣唏噓,是誰這樣大的膽子,竟然趕出現在大殿上,而且還是女流之
輩,本來衆人都是以爲這個人是伽彤,可是走進了看的時候,纔看清楚這個人竟然是木宜暄。
伽駱仍舊是面不改色,這時候北川冥澤臉上帶着微笑,他知道木宜暄此番前來是來做什麼的,她的臉上也帶着微笑,看向北川冥澤的時候已經名錶了對方的意思,現在木宜暄披着一身的長袍,這氣勢簡直是驚愕了衆人,現在北川冥澤忽而笑着看向眼前的人道:“暄兒,你來做什麼?”
木宜暄看着伽駱,然後又看了北川冥澤一眼,隨即道:“都說是這大堂之上容不得女輩,可是你們的郡主不都是巾幗英雄嗎?如何是容不得女輩的,我有一事請求,請求主上讓我跟隨北川冥澤一起上戰場。”
北川冥澤驚愕的看着木宜暄,沒有想到木宜暄到這裡來說的是這件事情,他忽而緊張的站起來,看着伽駱道:“不可以,暄兒,戰場上不是鬧着玩的地方,你不能夠去,你好好的照顧念兒就好了。”
木宜暄慢慢地轉頭看向北川冥澤,忽而笑着道:“你可以噹噹世的英雄,爲什麼我不可以,我也要上戰場,我也要像是郡主那樣子,當一個女英雄,希望伽駱主上能夠成全我。”說罷已經單膝跪在地上。
伽駱好笑的看着這底下的兩個人 ,倒是像在唱雙簧一樣,實在是有趣,他笑着看向木宜暄,忽而問道:“木姑娘,你可知道戰場是什麼地方?你跟彤兒不一樣,彤兒可是從小就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要是你現在上戰場,我可不保證你能夠活着回來。”
木宜暄似乎是拿定了主意,北川冥澤一臉緊張的看着木宜暄,忽而開口道:“你跟我出來。”說罷已經走上前去,將木宜暄拉了出去,這時候衆人都已經議論紛紛,這北川少主的風流往事衆人可都是知道的,說是郡主喜歡這個男人,要知道郡主可是全天下男人都不敢招惹的人,而且她的眼光極高,壓根就看不上
這世間的男人,卻是不想看上了北川冥澤。
北川冥澤站定看着木宜暄道:“你要做什麼?”
“你以爲你這樣子伽駱就會放過我和念兒嗎?我不想要在這裡當人質,我要跟你一起同生共死,我已經把念兒託付給伽彤了,你放心,只要是伽彤還活着,她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念兒。”
北川冥澤驚愕的看着木宜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木宜暄竟然如此相信伽彤了,可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還能夠說些什麼呢?他的確是想過這個問題,可是若是木宜暄上了戰場之後,他又不能夠保護好木宜暄,現在自己的功力還沒有完全的恢復。
“我不是不想要讓你跟我在一起,可是心在我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你跟着我接下來不知道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真的不想要讓你出事情,一點也不想。”話說到這裡,臉上已經是萬般痛苦的神情。
“你知道我每天在這裡等着你是一件多磨痛苦的事情嗎?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想要照顧你。”說罷已經擁抱着北川冥澤。
過了很久,北川冥澤才突然擁抱着木宜暄,他彷彿是忘記了一切,不管是木宜暄要求什麼,他都會同意的,這時候木宜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的深情。
伽駱走在漆黑的牢房之中,他站在外面往裡面呆望着,那不遠處的漆黑的角落有一個背對着自己的身影,她應該是在睡着吧,她最近的睡眠好像是多了不少,他偷偷的看着白芷,好像是忘記了現在他的身份,她和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他忽而走出去,這時候有人專門等在外面,那人畢恭畢敬的跪在伽駱的面前道:“主人,沒有找到那個孩子,並不在木宜暄住的地方。”
伽駱瞬間瞪大了眼睛,木宜暄竟然想到了自己的前面,她一定是知道他要拿那個孩子當做是人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