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冥澤受了重傷,仍舊是昏睡不醒,現在木宜暄就站在北川冥澤的面前,遲遲不肯離開,她身上披着一身戰衣,她笑着看向北川冥澤道:“你好好的在這裡休息,我一定會大敗敵人的,你放心好了,我木宜暄要讓你另眼相待,我不想要成爲你的拖累,我要讓你看看我的實力。”說罷將北川冥澤身上的被子往上面拉了一拉。
伽彤走在門口的位置,她佇立在那裡,靜靜的看着木宜暄道:“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木宜暄回頭看了一眼伽彤,她沒有選擇進來,或許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伽彤還是不能夠輕易地放開北川冥澤,她的心裡還是想着北川冥澤的。
但是她是驕傲的郡主,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也願意放低自己,只有一個女人找到了自己的真愛之後,才能夠爲了那個人做出自己願意做的事情,才能夠無條件的放低自己?
木宜暄會頭看了伽彤一眼,她知道情況十分緊急,成敗在此一舉,想着就已經轉過身子,要離開,可是實在是放心不下北川冥澤,仍舊回頭看着北川冥澤一眼,似乎是做了很大的決定,此番一去,不知道結果如何,但是這一趟是去定了的。
伽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他異常的安靜,他已經看守在白芷的面前,就這樣子生生的待了一天,身後前來稟告的士兵看着伽駱道:“主人,郡主和木姑娘已經出發了,成敗就看此一舉了,雖然郡主英勇善戰,木姑娘聰明絕頂,可是這件事情還是應當要從長計議,這次貿然前去,若是敵人的奸計恐怕就……”說到這裡那個人已經停止下來,在看過去的時候,之間伽駱死死地盯着白芷出了神,方纔自己說的好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
時間過得十分快速,那士兵有些着急的看着伽駱,可是伽駱仍舊是沒有斑點反應,那士兵禁忌的看着伽駱道:“主人……”
伽駱擺
了擺手,似乎是在意識他不要在繼續說下去了,現在他搖了搖頭,十分無奈的看着伽駱,隨即消失在黑暗之中,都說是女人是禍水,現在果不其然,主人這樣子的人都變成這個樣子,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他平日裡是最寵愛伽彤的,自己的妹妹,可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竟然能夠無動於衷,不管他們的死活,或許他當真是看透了紅塵,只想要此生和一個屍體這樣子長長久久的待着,那士兵一時之間還誤以爲自己的主人瘋了,可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什麼都不能夠說出來,只能夠將這些事情全部都嚥到了自己的肚子裡。
木宜暄看着伽彤擔憂的問道:“你當真是要去,你知道這一番前去是十分困難的,若是不生就得死,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木宜暄不想要連累伽彤,她已經害死了白芷,若不是因爲自己,白芷就不會認識伽駱,這樣子就不會發生現在一系列的事情,現在她異常的後悔,若是當初自己好好的照顧白芷的話,或許事情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伽彤看着木宜暄道:“我可是在戰場上縱橫沙場這麼多年的人,要是你害怕的話,你現在就馬上回去吧,離開這裡。”
木宜暄好笑的看着伽彤,還從來都沒有人敢說自己害怕,她可算是一個十分奇特的例子。
木宜暄笑着看向伽彤,好像是已經想好了十分重要的事情,隨即說道:“我已經想好了,待會就拿我當做是誘餌,我只需要說是伽駱將我送過來以彌補自己的過錯的,這樣子我就能夠成功的吸引住他們的視線,然後你從後面打過來,我們左右包抄,這樣子勝算就大很多。”木宜暄自顧說着,似乎是十分有把握的樣子。
伽彤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但是這樣子對於木宜暄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她不想要讓木宜暄有危險,可是左右想了一想,除了這個辦法
,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伽彤點了點頭,隨即騎着馬消失在木宜暄的面前,木宜暄帶着少許的人,現在就站在朔方王的面前,這裡到處都是火把,將木宜暄圍在中間的位置,她的臉被照射的十分清楚,那張絕美的臉異常明亮的,她微笑着看着朔方王道:“不知道朔方王要我來是爲何意?”
她不像是普通的女子,若是普通的女子,現在鐵定是嚇得暈頭轉向了,可是木宜暄,仍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她的大膽,她的美麗都深深地吸引着對面的朔方王,可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朔方王已經是不懷好意的看着木宜暄,隨即道:“我找你來做什麼?你說是做什麼?當然是讓你做我的王妃了。”說罷已經將馬騎到木宜暄的面前,他好笑的看着木宜暄,冷冷的說道:“你不是想要救你的夫君嗎?現在就有一個很好地機會,只要你跟我回去,你不僅能夠救下北川冥澤,就連整個漠北部落我也是不會計較的。”
木宜暄的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她慢慢地靠近,朔方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木宜暄,好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獵物一樣,這時候不遠處走來一個熟悉的人,木宜暄正是認識這個人,就是上次那個出現在自己面前和自己較量的人。
就是那個很會玩機關術,但是最後還是輸給自己的人,她的臉上帶着一抹諷刺的表情,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一定是朔方王的得力干將,說不定這次還能夠利用一下他,她好笑的看着對面的人開口說道:“謝謝你上次輸給我,但是好像你們朔方王並不是很領情啊。”
朔方王聽到這句話,朔方王轉身看着那個機關術的人,怒道:“她說的是真的?”
他並沒有回答朔方王的問題,而是憤恨的看着木宜暄,怒道:“你這個蛇蠍女人。”
木宜暄嘴角笑了笑,諷刺的看着那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