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知道爬山只是一個引子,木宜暄已經在山上準備好陷阱,朔方王已經擼起袖子,正準備要爬,伽彤卻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隨即笑着看向朔方王道:“怎麼樣,你就只能夠這樣子了。”說罷伽彤一躍就已經超過了朔方王。
現在底下的人全部都在爲朔方王吆喝,朔方王是一個極爲要面子的人,木宜暄也是抓住了這一點,她笑着看向朔方王,眼看着對方就要中計了,果不其然,朔方王快速的向上爬着,他卯足了勁,十分賣力,現在已經超過了伽彤。
伽彤回頭看了木宜暄一眼,木宜暄和她的視線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手緊張的握在一起,似乎是乞討的樣子,成敗就在此一舉了,若不是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另外一個計劃,這一場戰爭恐怕當真是要失敗了,可是這是北川冥澤的心願,這是伽駱一輩子的夢想,她不能夠放棄,終究還是要讓伽彤冒險。
現在木宜暄的眼裡回想起當初跟伽彤商量的時候,她笑着看向伽彤道:“你說的沒錯,若是我們前後夾擊的話,我想勝算會大一點,但是你別忘了,對方可是朔方王,一個在才戰場上那麼久的人,也就是說,若是我們想要贏他,他想到的,我們要想到,對方想不到的,我們還要想到。”
“可是如果他當真是在這個點設置了陷阱的話,到時候我們能夠怎麼辦,前面就是一個死衚衕,還有一個高山,我們壓根就沒有辦法一擊得勝啊。”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冒險?”
伽彤驚愕的看着木宜暄,隨即問道:“你是說冒險?”要知道這戰場上的事情誰都是說不準的,她竟然說是要冒險,可是到了現在這個是時候,好像是也已經沒有更好地辦法了,她終究還是點了點頭,然後根據着木宜暄提供的依據就這樣子做了。
後面伽彤就儘量慢下來,木宜暄不希望伽彤
有事情,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伽彤的身上了,木宜暄再度擡頭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一個的大石頭從上面滾下來,伽彤幾乎是同時看到的,她迅速的從那上面跳下來了,可是現在朔方王已經到了懸崖的半空中,現在他已經下不來了。
那石頭滾下里的速度要快上上千倍萬倍,現在木宜暄的臉上帶着微笑,看着朔方王現在可是怎麼辦,那些石頭全部都掉下來,還沒有等到那些士兵反應過來,就已經將她們盡數砸在下面。
木宜暄的臉上帶着笑容,這一戰木宜暄是必然要勝利的,現在伽彤已經站到木宜暄的面前來了,她的視線看向遠處,笑着看向木宜暄道:“還是你有辦法,只是我不知道你這麼聰明,爲什麼會跟着北川冥澤啊?”
伽彤好像是已經發放下北川冥澤了,現在她可以堂而皇之的拿起北川冥澤開玩笑了,木宜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隨即看着伽彤道:“因爲他比我還要聰明,可是如果我不在他的身邊的話,他好像是缺少了什麼一樣。”
伽彤終於安靜了,木宜暄不是故意說出這番話來的,只是話趕話,可是伽彤好像是誤會了,她默默地,不在開口說話,木宜暄突然開口道:“你還惦記着北川冥澤嗎?”
伽彤搖了搖頭,隨即道:“我伽彤是一個驕傲的人,我是不會喜歡一個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的人的,你放心,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娶糾纏北川冥澤了,但是你要答應我,從此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她。”
木宜暄顯然是以爲自己聽錯了,這些話當真是伽彤說出來的,她當真是放下了北川冥澤了?木宜暄在心裡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可是現在她選擇相信伽彤,因爲她早就已經相信她了,毫無條線的就像相信她。
伽彤現在已經上陣殺敵了,木宜暄遠遠地站着,伽彤的身姿是那樣的美麗,在狂風中就像是
一個在舞着劍的美女一樣,這時候突然從天而降一個人,這個人正是楊義,楊義帶着黑色的面紗,可是木宜暄和伽彤幾乎是同一時間就已經認出來了對方是誰?
楊義和伽彤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不一會敵人就被消滅的差不多了,這一場戰爭必定是要勝利的,木宜暄的臉上帶着笑容,看着那站在不遠處正在揮舞着劍的兩個人,看着對面的朔方王現在就已經倒在了地上,楊義一腳踩在朔方王的胸口上。
微風吹起他的髮髻,他還是那樣子的安靜,低沉的就像是人間的雪,帶着不怒自威的寒冷,現在伽彤呆厄的看着楊義,其實她一直都記得這個人,這是自己的楊大哥,可是她已經好久都沒有叫他一聲楊大哥了。
伽彤正準備要走上前去,楊義突然將朔方王從地上拉起來,然後點了穴道,交給了木宜暄,所有的動作都是那樣子的成熟,那樣子的快速,好像是在忌憚這什麼,楊義從來都沒有害怕什麼,可是現在他終究是一個被趕出來的人,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現在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是想要逃離這裡。
伽彤正想要開口,可是對方已經走遠了,木宜暄失落的搖了搖頭,其實她看的出來,楊義對待伽彤是有感情的,可是這兩個人究竟是要面對着什麼樣的事情,或許就是無人得知了,她終究還是想起了那句白芷懵懂時候說出來的話:“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爲什麼不追上去?”木宜暄慢慢地走上前來,認真的看着白芷,白芷遲鈍了許久,才吞吞吐吐道:“不用了,或許楊大哥喜歡過這中自由散漫的生活,他一個人來一個人去,已經習慣了,我不想要去打擾他的生活。”伽彤說到這裡有些失落。
木宜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終究這些事情都只是伽彤自己一個人該決定的事情,別人都是不頂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