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鉉看着站在一旁的蘇一刀說道“大哥還請放心就是了,這玉佩該是大哥的就是大哥的,誰也別想拿走,這是我對大哥的承諾”
蘇一刀沒有說什麼,事實上他知道自己不用說什麼,他相信他的三弟,或者說,他相信他三弟的實力,因爲他可以確定的是,他的三弟現在距離他的水平也只是差了一線,亦或者說,現在的鐵鉉比之前的他還要強大,這,毋庸置疑。
臺上的人看着臺下得人,臺下的人仰視着臺上的人,兩個人互相的看着對方。
這雲州大會雖說是所有云州人的狂歡,亦或者說是全天下所有的人的狂歡,但是還是有一點點的破綻的,比如說着天地會得人和江南會的人,這兩個組織的人根本就不用參加之前的一系列的評選直接就可以參加最後的比賽。
而今天,就是最後一天的比賽,上百個個參賽的人選出了兩個人,而這兩個人之中又是要淘汰一個,因爲這場雲州會最後需要的只是一個人,因爲江南會和天地會的兩個人一定是前三名,而且,這第一名一定是在這兩個人之間選擇。
當然,其他的參賽者也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的,畢竟,這雲州大會是別人舉辦的,你怎麼能夠不聽別人的話呢?當然,也是因爲之前的參賽者沒有任何的把握能夠打敗這天地會與江南會的人,因爲這兩個組織派出來的人一般都是他們的會主,也就是高手榜上有名的人物。
而今天,似乎是出了一點問題。
因爲,鐵鉉發現,自己的對手,那個叫做陳紅華得人,也就是天地會的總會主竟然輸掉了?輸給了一個名不經傳得人。
可是當鐵鉉看向那個人的時候確卻是發現一個問題,那個人自己似乎認識,不就是那匯通商會的大當家的,祝莫休麼?
祝莫休也是看到了鐵鉉的眼神,當即看着那鐵鉉說道“鐵會主,我們又見面了,多日不見,一向安好?”
鐵鉉沒有說話,事實上,他看到現在的祝莫休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夠打得過這祝莫休了,因爲他發覺,這祝莫休的實力好像是又有一絲絲的增長,而之前,他便是覺着這祝莫休與他的大哥蘇一刀之間差不多的水平。
他看着那祝莫休說道“祝大當家的,沒想到您竟然是也會武功的,只是這東西乃是家兄心愛之物,請恕在下不能夠相讓了”
祝莫休笑了笑,然後纔看着那鐵鉉說道“鐵會主說笑了,當時我們並未達成合作,這鐵會主自然是不用手下留情的,在下也是很想知道,現在鐵會主的實力到底是如何的?”
這話說的其實很是有技巧,因爲這人一句話都沒有說起來當日給鐵鉉的那一本武功秘籍,可是處處的意思都讓人感覺到,都讓人回想起來那一本秘籍,這邊是攻心了,先讓你的心中對她有了愧疚,然後,再找你的麻煩。
鐵鉉看着祝莫休也是沒有再說話,只是笑了笑,轉身便是走了。
祝莫休看着那鐵鉉的背影也是笑了笑,那個玉佩,他是志在必得的,誰也不能夠阻擋他得到那塊玉佩,因爲他爲了那個玉佩付出了太多的東西,那些代價讓他心疼,讓他覺着十分的不舒服,而他祝莫休向來是誰讓他不舒服,他就誰更加的不舒服。
時過正午
該輪到兩個人上臺了,他們兩個站在比武臺上衝着對方輕輕地點點頭,然後便是看着自己手裡面的武器,然後看着對方,誰都沒有想着手下留情,因爲他們一個承擔着不可思議的代價,一個承擔着兄弟的心中期待。
一抹寒光,鐵鉉反應不及,一縷頭髮絲便是飄落下來,而祝莫休則是站在鐵鉉的身後不遠處,這是他最近所領悟的東西,就是這個樣子,快到讓人來不及反應,快到讓人來不及後悔,因爲這一招劍法叫做追悔莫及。
鐵鉉手上一副天蠶絲的手套,手已經彎曲成爪的樣子,時刻準備着,如同一隻即將出發抓捕獵物的神鷹。
兩人不過是一個對視便是交上了手,因爲兩個人都知道,他們對方都是能夠忍耐的人,他們的忍耐力恰好在同一個點子上,誰也不能夠先把誰給憋壞,憋的動手。
場上寒光猛烈,臺下卻是談笑風生。
華清歌與趙榮互相的坐着,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們互相的看着對方,心中想着自己的事情,今日是鐵鉉參加雲州大會的日子,但是同樣的,今日晚上便是那連城璧舉辦文會的日子,這兩個日子正好衝突,卻又正好錯開,一個是上午,一個是下午。
華清歌看着那趙榮說道“雲公子認爲這兩個人誰能夠勝利?”
趙榮笑了笑,然後看着華清歌說道“知行認爲誰能夠勝利?”
華清歌笑了笑,然後看着那趙榮說道“故淵所認爲的自然就是我所認爲的,我才故淵一定覺着那鐵會主能夠勝利吧?”
趙榮笑而不語,他自然是認爲鐵鉉能夠勝利的,但是,他其實又有一點點的不確定,因爲他不知道這鐵鉉和那位到底知不知道那個寶藏在那裡,若是知道的話,這一場比試估計鐵鉉估計會輸,因爲他們可以直接在那裡埋伏,打一個措手不及,把所有的明朝餘孽全部一網打盡。
可是要是不知道的話,那麼就難說了。
他們正在思索之間卻是看見了那場上勝負已分。
祝莫休的劍已經架在了鐵鉉的脖子上,而鐵鉉的手離祝莫休還有一指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