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瞧了一眼那多允也是閉了嘴吧,然後看着那同伴說道“哈哈,這都是醉後胡話,這麼多的大人物在這兒,那戰神福爾滾都沒有能夠攻打下來這雲州城,哪裡有什麼可是?”
這句話卻是更像是一個拙劣的藉口與掩蓋,片刻後,只見那李四急匆匆的抓起來旁邊的衣服便是走了,走的時候還是不忘記帶着桌子上的那一葫蘆酒。
多允看着那李四走掉,笑話,這個人能夠走得掉?走得掉就奇怪了。
又過了片刻,那多允把手裡面那劣質的茶水喝光之後纔是慢慢的出了那小小的茶攤,出了那茶攤之後卻是有一個人正在等着他,那人把一個小小的東西遞給他之後然後便是走了,多允看着手裡面的那個紙條笑了笑,只見那紙條上寫着這李四的生平,詳細的連着李四昨晚上偷了那村西頭的寡婦都知道!
多允拿着那個紙條對着那朵兒察說道“朵兒察,你覺着這李四到底是知道不知道?”
朵兒察當然是知道這多允說的什麼事情的,不就是這李四說的那個除非麼?說實話,這麼多天了,就算是他都是已經有些許煩躁了,更何況是其他人?
他當即看着那多允說道“將軍,屬下以爲,不管是不是真的,我等都是可以去看一看的,問一問的,萬一是有真的呢?這雲州城當年便是被攻破了一次,又有什麼不可能的東西流傳下來呢?”
那多允聽了心中也是一動不管這李四說的是真的是假的,他都要試一試,因爲,他已經快沒有機會了,就如同一個吃的半飽得人不會想吃難吃的東西,快要餓死的人只要是飯都吃一樣,現在的多允已經瀕臨最後的機會了,所以,他一切都是想要抓住。
多允笑了笑,然後向着那李四所在的村子走去,朵兒察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寸步不離。
… ….
金烏西落,夕陽西起。
兩人已經是慢慢的走到了那李四的家門外面,卻是聽到那李四的家中傳來一陣爭吵與斥責。
“你怎麼能夠把那件事情說出來呢?你知道那是村裡面多少年的秘密麼?這會給我們招來多大的禍患你知道麼?”
多允皺着眉頭,他聽出來這是一個女聲,尖銳刺耳,或許是那李四的妻子。
卻只聽得那門內傳來那李四更加鬱悶的聲音“你知道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想要說出來的,當時不是多喝了幾杯麼?快收拾東西,帶着大寶我們出去躲幾天,等着那個金國人走了我們在回來”
那多允笑了笑,聽到這裡,他已經很確定的知道了,那個李四說的是真的,這個小小的村莊真的藏了一個很大的秘密,這個秘密能夠讓他打下來這雲州城。
他猛地推開門,看着那因爲門猛然被推開後愣住的兩個人。
多允慢慢的走進去,然後坐在那簡陋的屋子裡,看着那神色之中帶着恐慌的兩個人,慢慢的用中原話看着李四說道“想必你也是認識我的,我就是單純的很好奇你說的那個但是後面是什麼東西,我這個人,好奇心很重,非常重,所以,我有些許忍不住想要知道那個但是後面的內容,所以,我跑過來問你,你也知道,我們金國人脾氣一向是都不怎麼好,若是你說的讓我滿意了,有賞賜,若是你說的讓我不高興了,我也有賞賜”
只是那多允說後面那個賞賜的時候,眼神之中那血腥的殘忍卻是顯露無疑。
那李四卡,看着那多允心中顫抖,手也是顫抖的,他看着那多允猛地跪了下來,然後語氣之中帶着些許害怕的說道“這位軍爺,這位軍爺,小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啊,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小人下午只是多喝了幾杯,然後說的醉話而已,當不得真,當不得真啊”
多允愉快的笑了笑,然後從腰間抽出來一把刀,用那把刀挑着李四妻子的下巴然後看着那李四說道“哦?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醉話麼?你可是要想好了再說哦,不然,我這軍刀可是也會喝多的,至於這軍刀喝多了會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李四看着那妻子顫抖的身體眼神之中劃過一絲害怕,那害怕令他看着那多允說道“這位軍爺,這位軍爺,我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這軍刀, 你還是收好了,收好了,容易誤傷不是”
多允也不再笑了,只是看着那跪在地上顫抖的李四,然後把他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衣服說道“有話好好說嘛,你好好說了,我不就也好好的說了?我聽說你們中原人喜歡講究什麼先禮後兵?但是我們金國人不信這一套,我們金國人只相信無力,我的耐心不多,你可是要好好地想一想哦,若是一會還讓我這麼不開心的話,你知道的”
這多允的聲音其實很好聽的,但是落到現在的李四的耳朵裡卻是完全的讓人沒有欣賞的心情,畢竟,這話裡面的意思也太兇悍了一點點。
那李四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與老婆,心中狠了狠心纔看着那多允說道:這位軍爺,在下說了,您可能夠饒了小民一家子?”
那多允聽了之後笑了笑然後從懷裡面拿出來了一塊金子,他把那金子扔在地上然後笑了笑說道“若是你聽話乖乖的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不僅會放過你一家子,這金子也是你的”
那李四從地上把那金子撿了起來,然後放在嘴巴里面咬了一口才眼睛放光的看着那多允說道“小的都說,小的都說”
那多允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坐在那兒笑着,他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武力與金子坐不到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你還不夠強大, 你給的金子還不夠多。
那李四整了整神色纔是看着那多允說道“不知道這位軍爺可曾知道子午路這一條路?”
多允皺了皺眉頭,子午路?那是什麼東西,他還是真的不知道,但是這跟這件事情有關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