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又一個人

許攸瞧着那信封上的幾個大字心中卻是難得的嘆了口氣,他拉了拉那春玉公子的手,只是笑着說道“白然,這是公子給我的信?”

春玉公子笑了笑,然後說道“可不是,也不知是甚麼要緊的事兒,前些日子公子派人快馬加鞭的送到了,我心中倒是很疑惑,這公子向來是有甚麼事情都是親自來找你的,只是這次爲何只是寫了封信?”

許攸嘆了口氣,把春玉公子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帶着些許惆悵的說道“前些日子我瞧着清歌他的身子骨不大好,此次送信過來,怕正是應了我的猜測罷,清歌他……”

那春玉公子聽了臉上也是露出愁容,他也是知道華清歌的身子骨這兩年一直不太好的,只是沒曾想到過,他的身子骨竟然是這麼的不好,確實是讓人心中發愁,但是他們又是不知道怎麼勸阻那位,畢竟,連他們自己都放不下的東西,如何去勸阻華清歌?

仇恨,永遠是最能夠給人力量,又最能夠折騰人的一個東西了,說他能給人力量是因爲一個人心中若是有仇恨,那麼他會堅持着,即便是墮入阿鼻地獄,他也會奮力的爬上來,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只顧着向着那個人復仇。

可是仇恨也是最能夠折騰人的,他會一點點的蠶食着你的身體,然後讓你在成功鬆了一口氣的那個時候驟然發作,然後死於非命,這是自古以來就註定的,就仿若是有什麼天大的冤屈,人間的天理循環管不了了,那麼天道就親自出手,給你力量,讓你把那個人給報復了,然後再讓你離去。

一切不過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罷了。

許攸嘆了口氣之後便是慢慢的打開了那封信,只是方纔打開那封信他便是覺着心中有些許悵然,他仔細地站着那封信,只見那信上鐵畫銀鉤,只是說的事情,卻是讓許攸心中一亂。

“許攸賢弟:

兄自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眼下大仇即將得報,本應該了無遺憾,但想起春風細雨樓便覺着心痛,賢弟應該知曉,此樓與白雲城、萬梅山莊具都是阿阮所留下的遺物,我自覺沒有甚麼時間了,只是懇求賢弟能夠在爲兄走後,接下春風細雨樓,還望賢弟莫要推辭,爲兄定然叩謝。

華清歌頓首 ”

兩人瞧了這封信心中都是有些許堵了慌,他們都知道華清歌的身子骨確實是一日不如一日,只是沒有想到這華清歌連日後的事情都是安排好了,他們互相瞧了一眼,覺着心中苦楚,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既有歡喜兄長大仇得報的快意,又有兄長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甚至是即將離開人世的悲痛,也有一種,慨然若失的感覺,他們都知道,這種感覺,很難形容。

許攸嘆了口氣,難得的看着那春玉公子說道“白然,今日陪陪我罷,我不走了”

春玉眼中驚訝一閃,但是那驚訝之中更多的卻是那歡喜,他也是很久沒有與許攸一起睡了,兩人雖說私底下有着見面,但是卻並沒有時間一起休息過,此時難得這許攸親自提起,這春玉自然是欣喜的,他呆呆的望着那許攸說道“子元,可是玩笑?”

許攸自然是瞭解這春玉公子的,他笑了笑,然後說道“如何是玩笑?莫非白然不願與我一同休息?那我便是走了便好了”雖然嘴中說着要走,但是那腳下的步子卻是一步也沒有邁開,他自然是知道自家這個小東西的,別說自己真的走了,就是自己邁開了步子,只怕他也是會在心中難受的,他抱了抱那春玉公子,之後趴在那春玉的耳朵邊上說道“辛苦你了”

這一句話似乎是徹底的戳中了這春玉公子的眼淚,他只是瞧着那許攸說道“說甚麼辛苦不辛苦,只是許久沒有見你了,有些許想念”說到這裡,他擡起眼睛,只是看着那許攸說道“我知道的,子元比我辛苦多了,十六年前的事情,也有我家的一份,我自然也是想要幫助子元的”

說完這話,他卻是整個人都是趴在了那許攸的肩膀上,讓人瞧了便是覺着溫暖。

許攸有一下沒一下的拍着那春玉公子的肩膀,一下下一下,帶着些許安撫人心的味道,他知道,自家的這小東西自小被嬌生慣養,家中三個哥哥更是對他百求百應,幾乎是要天上的星星都會給他摘下來,沒有吃過一點苦頭,可是那又如何呢?他的小傢伙他自然也是心疼的,他的小傢伙值得最好的。

他笑了笑看着那春玉公子說道“白然,休要再哭了,你瞧你臉上都哭花了,不好看了”

那春玉公子聞言便是止住了哭,正要說話卻是突然打了個嗝,他看着那幾乎要笑出來的許攸說道:“你還笑,你還笑,嗝,都是你,都是你的錯”

許攸只是任由春玉公子把這個責任弄到自己的身上,他只是笑着,他看着那春玉公子一張一合的嘴巴,慢慢的低下頭,吻住了。

越吻,那春玉便是有些許氣息不穩,不一會,那本來俏生生的臉蛋兒便是變得通紅無比,就如同那從西洋傳過來的所謂西紅柿一樣,紅彤彤的,讓人瞧了便是覺着心中想要捏一捏。

許攸也確實是這樣子做了,他捏了捏那小小的臉蛋兒,然後笑了笑說道“白然,我們休息吧”

說着便是一把抱了起來那春玉公子,只是朝着那牀走去。

不一會,房間裡便是響起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以及那嬌媚入骨的聲音,讓人聽了便是知道里面面在做什麼壞事兒。

天邊的月亮也是拉住了一朵雲彩,擋住了自己的臉蛋兒。

… …

一個時辰後

春玉氣喘吁吁的趴在那許攸的懷裡,許攸一隻手摟着他,他聽着那有力的心跳聲,臉色又是變得紅了些許。

他看着那躺在牀上的許攸與在窗戶外面的月亮,悄悄地說道“執子之手”

許攸笑了笑,接道“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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