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暫且不說那王珣殺了那劉磊的之後的事情,只是說那柳下惠與趙榮的事情。
柳下惠與趙榮分別之後卻是各自去了各自的地方,柳下惠知道,他把這所有的事情都給趙榮說了個清楚,趙榮便是不會抓着這個事情不放,自己也是有可以休息的空閒了,只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想要陷害他?他心中模模糊糊的有了幾個猜測,他想着,莫不是那個人?可是那個人爲什麼要來這裡,要殺了那個村老?那個人的脾氣,又怎麼會殺人?他心中不太明白,卻是他也不再糾結,只是想着該如何的處理這件事情。他完全沒有想到,那位爲什麼會派着人來這裡,他也完全沒有想到,那朱鳳陽與趙榮會不會有別的身份。
趙榮在村莊裡面走着,夜色下的村子很是好看,就如同被一層好看的紗布給籠罩住了一樣,這樣子的紗也只有那海底的鮫人能夠紡織的出來了,這麼潔白無瑕。只是現如今的他卻是沒有心情思考這個,他看着那遠處的朱鳳陽,心中有些許猶豫,他不知道這次攔下來這個事情是對的還是錯的,可是他終究是要這樣子做的,畢竟,同光皇帝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必須加快時間,就算是隻爲了那個尚書以及燕親王的位子他也是要努力。
朱鳳陽站在驛站的門口,就那樣子看着趙榮,他今晚是有事情要告訴趙榮的。方纔他已經接到了消息,他知道,那個人的人已經來了,那麼,他必須做些許什麼事情,否則的話,那個人也是一定想要得到那龍脈裡面的東西的,畢竟,那個人最會的就是這一套,裝的很是一個樣子,他不知道該說些許什麼,但是他知道,他必須要告訴趙榮,他們兩個已經成爲了一體,算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若是一個人不行了,那麼另外一個人也一定是獨木難支。
趙榮看着那朱鳳陽明顯出神的臉龐,不知道他在想着些許什麼,他擡起頭,看着站在哪裡的朱鳳陽說道“去月,你在想什麼?不若是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
這便是想要委婉的在他的口中套消息了,朱鳳陽並沒有覺着這有什麼不對,畢竟,他現在已經把這個人當成是自己人了。
他回過頭,看着那趙榮說道“雲華,我先前得到一個消息,這纔是心中有些許的不安穩,不過也沒有什麼大事,我們邊走邊說便是了”
趙榮聽了這話心中也沒有什麼不滿,畢竟,這個地方確實是不適合說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他邊走邊看着那朱鳳陽說道“這倒是也行”說着,他想起來了與柳下惠見面說的事情,他很自覺地看着那朱鳳陽說道“去月啊,那柳下惠方纔找我卻是說了說他與那廟祝的關係,我倒是沒有想到,那柳下惠的身世竟然是那樣子的坎坷,只是這個案子,我覺着倒是與柳下惠沒有什麼關係,可是若不是柳下惠的話,那麼會是誰呢?這幾個人其實都與廟祝有仇恨,可是誰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朱鳳陽看着趙榮迷茫的眼神,心中也是笑了笑,他看着那趙榮小聲的安慰道“雲華不必這麼擔憂,不過是一個案子罷了,到時候就算是查不出來,那廟孫又能夠怎麼樣你呢?不過是要證明不是我們有些許麻煩罷了”
趙榮聽了這話嘆了口氣,他沒有看向那朱鳳陽,因爲他總是覺着看着朱鳳陽會讓他有些許的心緒,他看着那天空上的月亮慢慢的說道“去月啊,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總是覺着這個事情沒有這麼的簡單,或許還有會下一個命案,這個案子,我總覺着是針對性的一個案子,不僅僅是這廟祝死亡的事情”
朱鳳陽也是皺了皺眉,他當然是知道這案子是一個針對性的案子,他甚至是在懷疑着是不是那個人做的事情,可是若是那個人的話,他爲什麼要殺廟祝?可是若不是那個人的話,他爲什麼要來到這裡?這個村子裡,已經有四個勢力了,自己算是一個,那柳下惠算是一個,那個人的勢力算是一個,這上林村的村民又算是一個,那麼這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他低着頭想着,莫非是這上林村裡面除了這四個勢力之外,還有第五夥人?他們在裡面攪風攪雨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是爲了那龍脈裡面的寶藏,還是爲了其他的目的?比如說殺了他,比如說阻止他得到寶藏?朱鳳陽心中很是疑惑。
路並不算是多麼的遠,朱鳳陽不過是走了一會兒便是走到了那兩人居住的地方。
進了屋子,早就已經有了侍衛給他們點好了燈,那油燈一閃一閃的,有些許昏暗,在這昏暗的燈光下賣弄,朱鳳陽看着那趙榮,神色有些許的顏色,趙榮看着那朱鳳陽嚴肅的表情心中也是困惑,到底是什麼事情值得這位這麼嚴肅的看着自己?莫非是他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不,方纔想到這個地方,趙榮便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他相信他的身份是很牢固的,否則的話,這朱鳳陽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他應該更憤怒纔對,憤怒的想要殺了他纔對。那麼,這事情,是什麼事情?是關於這場案子的麼?
想到這裡,他看着那朱鳳陽緩慢的開口說道“去月,有什麼事情,你便是說吧,可是關於這上林村血案的事情?”
朱鳳陽嘆了口氣,然後看着那趙榮說道“是也不是”他又是嘆了口氣,然後纔是緩慢的說道“雲華,我方纔是得到了消息,他的人也是出現在了這上林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只是我想,他的目的絕對不會單純的”
趙榮愣了愣,他做好了一切的準確,卻是沒有想到,這朱鳳陽要說的竟然是這件事情。那個人的人?那個人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能夠讓朱鳳陽如此緊張?是同光皇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