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玉看着那史太君笑了笑,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的,不過是想要讓他在皇帝的面前說幾句好話,之後再是讓趙寶玉做個官位而已,他只是沒有想到,這史太君和趙赦竟然是有想法來這裡說這個事情的,畢竟,薛寶玉覺着,這個事情是個人都是不會再有臉面來找他的,只是沒有想到,這趙赦竟然是這麼的不要臉。
薛寶玉笑了笑,之後看着那史太君說道“史太君,別說我本來在陛下的面前是沒有什麼面子的,只是得到了陛下的信任,然後做些事情,就算是我在陛下的眠琴真的是有幾分的面子,我憑什麼去冒着被觸犯陛下的信任去說這個事情?推薦一個我不怎麼喜歡的人?推薦一個虐到了我姐姐的家的人?推薦一個沒有什麼本事的草包?難道我是傻子麼?”薛寶玉這樣子說道,之後看着那史太君冷笑一聲,之後緊接着回答自己的問題說道“當然不是,我趙榮,怎麼可能是什麼傻子?若是傻子,怎麼可能是做到了這刑部侍郎的位子?”
他笑了笑,之後看着那史太君身後的趙寶玉冷哼一聲,之後轉過頭,看着那史太君說道“若是我不是傻子,那麼,我爲什麼會做出那種事情呢?做出來這種對我不怎麼友好的事情?這種事情對我有什麼好處麼?”
史太君看着那薛寶玉眯着眼睛說道“我讓你這個小畜生推薦一下我的寶玉,你還是覺着有什麼委屈了?我的心肝這麼的好,再者說了,我是你的長輩,吩咐你做些事情,你有什麼不滿意的?或者說,你是想要做什麼的?”
薛寶玉冷笑一聲,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史太君說的這個事情,實在是有些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畢竟,這個事情,太過於讓人不知道說什麼了,這是一種無奈,因爲,一般來說,聰明人是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但是,對付史太君這種人,聰明人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畢竟,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薛寶玉在這個時候,便是秀才,那史太君便是一個兵了,畢竟,他是長輩,所以說,薛寶玉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這個時候,那史太君臉上也是有些許的怒氣的,她覺着自己被輕視了,被嘲諷了,她笑着看着那薛寶玉說道“趙榮!你這樣子笑着是爲了什麼?難不成,你還想反抗不成?”
薛寶玉笑了笑,之後看着那史太君說道“史太君,你這話說的我倒是有些許的不瞭解了,畢竟,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刑部侍郎,又不是什麼高官,我在陛下的眼裡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你要我對陛下推薦這趙寶玉,我哪裡有這個本事?”
他這樣說着,然後笑了笑,之後笑了笑說道“史太君,再者說,就算是我在陛下的眼睛之中也是有幾分的地位的,但是,就趙寶玉這種草包我怎麼會推薦給陛下?史太君是覺着這朝廷是什麼?或者說史太君是覺着這朝廷是你的?”
史太君這個時候正在生氣的時候,即便是這趙赦在一旁的攔着他,也是沒有什麼作用,生氣的人,永遠是聽不得別人說的什麼話。
只見那薛寶玉笑了笑,之後纔是說道“史太君,若是你真的這樣想,我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看着那史太君, 眼睛裡面帶着些許嘲諷。
史太君看着那薛寶玉眼睛之中的嘲諷,心中怒火更是旺盛,只見她看着那薛寶玉說道“你這個小畜生!不就是讓你爲寶玉推薦一下,你就這樣的東推西推?你眼中到底是有沒有這個長輩?”
這話說的很是嚴重,因爲這種事情真的是很難受的,在這個時候,不尊敬長輩可以說是一種很嚴重的罪名了,甚至,在這個時代,這種罪名比一般的罪名還是嚴重的,因爲,平常的罪名,你或許是可以拿着銀子解決掉的,但是,若是這個罪名,即便是你拿着銀子也是沒有用處的。
薛寶玉笑了笑,之後看着那史太君說道“長輩?我眼睛之中可是有您的,只是,這關係到國家的事情,我可是不敢說什麼承諾的”
他笑了笑,之後看着那史太君之後纔是說道“史太君您能夠做這種事情,我可是不能做這種事情的,畢竟,我可是朝廷命官,怎麼能夠辜負陛下的信任?”
這話剛剛落地,那身後便是穿過來一道粗獷的聲音“說得好,也正是有趙愛卿這樣子的人,我纔是能夠放心啊”
那聲音說完這話,薛寶玉與雲湖、史太君與那趙赦、趙寶玉都是轉過頭去,看着那個聲音傳過來的地方,他們都是知道的,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的,因爲能夠叫趙榮趙愛卿的人只有當朝的皇帝,也是隻有皇帝才能夠這樣子說話的,這種,整個天下都是我的的語氣,也是有皇帝能夠這樣子的。
只見那同光皇帝慢慢的走過來,看着那薛寶玉笑了笑之後纔是說道“趙愛卿,你這事情做的挺好的,畢竟,這朝廷,也不是什麼人都是能夠進來的?”
同光皇帝的這話,明顯是針對那趙赦父子的,甚至是針對這史太君的,但是,不管是這趙赦父子還是這史太君都是沒有敢說什麼的。畢竟,這是皇帝說的事情,是對的,是佔着道理的,沒有佔着道理的皇帝不可怕,因爲,有些許皇帝是講道理的,但是,佔着道理的皇帝是最可怕的,因爲,他有權利,也是有道理的,那樣子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着這位皇帝的。
這個時候,只見那皇帝看着那史太君說道“史太君,有什麼想要說的,便是直接對着朕說吧,何苦是爲難這趙愛卿呢?”
史太君眼神之中帶着些許的驚懼,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位竟然是在這個地方出現了,也是沒有想到,這位竟然是聽見了她所說的事情。
史太君甚至是從那同光皇帝的語氣裡面,聽出來了幾分的憤怒,她知道這憤怒是來源於什麼。
但是,她不知道,這同光皇帝爲了這份怒火,已經是準備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