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音剛落,那門口便是傳過來一道冷冷的聲音,只聽得那個聲音說道“史太君!本王倒是想要看看,誰敢在這個事情上威脅本王!還有,請史太君把嘴巴放乾淨點,本王乃是朝廷一品命官,當朝吏部尚書,一等燕親王!你史太君不過是一個一等公的夫人,本王倒是不知道,到底是誰以下犯上!”
這話自然是那趙榮說的,這趙榮跟着那個小廝過來的時候,還沒有走到帶客廳,便是聽到了這樣子的一句話,當即心中便是冷笑,若是之前,他還是拿着個史太君沒有辦法, 只能夠是忍着這人的肆意謾罵,但是這個時候,他可是不會再客氣了,畢竟,這趙榮現如今可是一等王!甚至是這吏部尚書,當朝僅有的一品大員之一,這史太君的誥命不過是個從一品而已。
那王子騰一聽這個語氣,便是覺着有些許的麻煩了,今日的事情,一定是不會太過於順利了,只見他看着那門口的方向,之後看着那趙榮說道“原來王爺已經是到了,恕下官無禮,竟然是沒有親自的前去迎接王爺”
那趙榮只是瞥了一眼這王子騰,並沒有說什麼,其實說真的,這王子騰若是仔細的追究的話,因該是這趙榮的下屬,畢竟,這樞密院其實是在吏部尚書的管轄之內的,也是屬於這吏部的,否則,怎麼可能是那麼的重要?
畢竟,這吏部是掌管着整個朝廷的官員的升遷,否則,當年的吏部尚書也不可能是靠着這個位子,老了那麼多的油水了,當年的吏部尚書,可是靠着這個位子,纔是成爲了那金陵城的靠山,否則的話,那金陵城的人怎麼可能是這麼的大膽?從前那些個金陵城的官員,若是聽話的,他們便是送些許禮物,分些許的利潤,之後拉攏他們,然後一起發財,可是,若是不聽話的,那麼,便是告訴了這吏部尚書,之後,這吏部尚書自然是會處理掉的,不是外放,就是貶謫。
趙榮看了一眼那王子騰,之後什麼都是沒喲蘇活,便是坐在那凳子上,之後看着那史太君說道:“難不成史太君今日喊我過來,便是爲了說這些個事情?讓我見一見金陵城王家的人,然後,包庇他們?還是說,史太君想要本王徇私枉法?”
那史太君看着趙榮這樣子一副什麼都是不聽的樣子,心中更是生氣,只是看着那趙榮緩緩地說道“小畜生!怎麼對長輩說話的?你這是要氣死我啊!真是翅膀硬了,竟然是敢忤逆長輩!”
趙榮只是冷笑一聲,任憑這史太君怎麼說,他都是沒有說什麼,只是端起來那桌子上的茶杯,之後看着那史太君說道“史太君還是不要動怒的好,畢竟,年紀這麼大了,要是一個不小心氣死了怎麼辦?你要是氣死了,你的兒子,你的這個寶貝孫子可是怎麼辦?”
他這樣子說着,臉上的表情卻是帶着些許的嘲諷,只見他看着那史太君淡淡的說道“史太君今日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便是明說了吧,趕緊說,本王還是有事情要回去,別說本王對你不客氣,本王可是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與你在這裡講話”
這樣子說着,趙榮的眼睛之中也是劃過一絲嘲諷,他當然是知道這史太君喊自己過來是做什麼的,這王子騰坐在這裡,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了麼?
只見那史太君本來還是在咒罵着,聽了這話,也是歇了口氣,之後纔是看着那趙榮緩緩地說道“一筆寫不出兩個趙字,你這嬸子的孃家人,樞密使王大人這次來找你有事情,你好好的給我把這件事情辦好了,也算是有些許的良心了”
那趙榮聽了這話,看了一眼那王子騰,之後語氣之中帶着些許的嘲諷的說道“哦?只是不知道,這位王大人是有什麼事情來找本王啊?”
那王子騰聽着這趙榮的語氣,只是覺着有些許的小奇怪,這趙榮的語氣,有些許的不對,但是,他到底是沒有覺察出來這是怎麼回事,便是看着那趙榮緩緩地說道“王爺,下官乃是金陵城王家的人,聽說這次大人得了聖旨要去金陵城,便是提前來拜訪一下大人,免得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這話說完之後,那王子騰的眼睛腫閃爍着笑意,就彷彿是對那趙榮之前的態度絲毫是不介意一樣的笑着,他看着那趙榮,之後纔是緩緩地說道“這次來,父親也是讓我給王爺帶了些許的東西,只是不知道王爺喜歡不喜歡了”
說着,他揮了揮手,那一直站着的小廝也是馬上走了上來,看着那趙榮,趙榮身邊的小廝不知道這個盒子到底是接過去,還是不接過去,只是看着那坐在一旁的趙榮,趙榮只是輕輕地笑了一聲,之後纔是結果去了那個盒子,打開一看,裡面是整整一盒子的銀票,每一張,都是十萬兩,這一盒子,只怕是沒有個幾百萬兩是下不來的。
他看着那王子騰說道“倒是不知道,王大人竟然是這麼捨得下本錢?只是不知道,王大人家中,爲什麼有這麼多的銀子?這可不會是王大人的合理錢財吧??”
那王子騰聽了也是笑了聲,之後纔是說道“不過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而已,讓王爺見笑了”
這樣子說着,他的臉上卻是沒有一點半點的愧疚,有的只是那得意洋洋的笑容,他就這,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拒絕這銀子,因爲銀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
當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拒絕錢財,因爲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便是錢財,他看着那王子騰,緩緩地說道“若是王大人在想要找我,直接去那寧國府便是可以了,沒有必要來這裡”
他這話說完,那史太君的臉上便是出現了些許憤怒的神色,只見那史太君拿着它的柺杖,看着那坐在一旁的趙榮說道“你這小畜生是什麼意思?”